“......”楚云实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知,哼道:“我就不能自己出门走走?”
“可以!可三姐真是自己出门的吗?”
“那是自然。”
“可我送许公子出门的时候,分明见到一位白衣公子赶着马车......”
楚木荷没说话,后面的话用眼神诠释,满满的暧昧。
楚云实用指头戳了她一下,“想什么呢?那人就是个车夫。”
“那这车夫的收入可真是够高的,穿蜀锦做的衣服,腰上挂着蓝田玉佩,手中拿着冰肌玉骨折扇,这一身行头可是造价不菲呢!”
楚云实有些无奈的看她,“我们没什么!”声音很是无力。
楚木荷眨眨眼睛,“我也没说你们有什么啊!”
楚云实无力同她解释,摆摆手,“我去睡觉了。”
楚木荷望着她的背影出神,总觉得三姐今天不对劲,似乎对她有所隐瞒。
楚云实回到卧房,倒在床上,对自己隐瞒楚木荷的行为感觉很费解。
她们姐妹之间没有那么多秘密,她有什么心事也都会同楚木荷讲。
可不知道为何,她竟然隐瞒了梵剑的存在,包括今天发生的事,她对楚木荷也是守口如瓶。
真是魔障了!
楚云实低咒一声,翻身睡觉。
第二天一早,楚云实就去铺子里了。
到了晌午吃饭的时候,果然许衍如同狗皮膏药一般又黏了过来。
楚云实懒得搭理他,准备绕开他走。
许衍却一反常态的拦住她。
望着挡在身前的折扇,楚云实脸色不耐,“许公子,你今天又打算做什么?”
“他是谁?”
许衍没头没尾的话让楚云实微微一怔,有些茫然的看着他。
“你在说什么?”
“昨天我都看到了,那个穿白衣服的把你送回来。”
许衍酸溜溜的开口,眼神幽怨的要命。
楚云实满头黑线,“车夫!”
“你骗我!”
许衍不依不饶,满腹委屈的看着她,“穿成那样怎么可能是车夫?”
“爱信不信!”
楚云实撂下一句话,闪身就要走,被许衍眼疾手快的抓住袖子,“鉴于昨天的事,你有必要弥补一下我心灵的创伤。”
“你脑子没病吧?你是我什么人?我凭什么听你的。”
“我早已把你当成我的娘子。”
“可你在我眼里连路人都不如。”楚云实对他举起拳头,“给我让开,再不让开小心我揍你。”
“三小姐!”
许衍突然扑过去,一把拽住她的裙摆。
“你有病啊!快点放开我。”
楚云实气得恨不得一脚踹过去,可又怕真把许家八代的独苗给踹出个好歹。
“我喜欢你,你必须是我许衍的娘子。”
许衍一句话险些没把楚云实给气死了,她一张脸都涨的通红。
好在他们在偏僻的巷子里,现在还没引起过路人的注意,不然她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可我不喜欢你!”楚云实伸脚踹他,“你赶紧给我滚!”
许衍抱着她的腿不松手,“不行,咱俩已经有肌肤之亲了。我必须要对你负责任。”
楚云实快晕过去了,没见到这么不要脸的人。
“三哥,你快看看,下面这出戏可真精彩!比在天桥听书还过瘾。”
一道突如其来的声音,很突兀的插了进来。
楚云实一听这声音挺耳熟,循着来源看过去。
正看到巷子旁的一座小楼内伸出一个脑袋,那人挂着幸灾乐祸的笑,看到她看过来以后,还不忘得意的对她招招手。
白雾!
楚云实眼睛一眯,抬手指着他。
“你给我下来!”
白雾对她耸耸肩,“我这儿正喝茶呢!”
许衍也认出他正是昨天送楚云实回家的男子,当即哀怨的看着她。
“你俩果然有关系。”
楚云实一个巴掌拍到他头上,“你给我闭嘴。”
“白雾,你给我滚下来。昨天的事你对他说清楚。”
白雾双手撑着窗棂,居高临下的望着他们,“昨天?什么事?”
“我说你是车夫送我回家,他不相信。你告诉他,我到底说谎了吗?”
白雾一听眼底闪过一抹玩味,他摇了摇折扇,抿着唇没说话,眼睛却往一旁看,自然是看向桌前端坐着的梵剑。
梵剑眉目不动,就像是没有听到楼下楚云实的话。
许衍见白雾不说话,当即跳脚道:“你们果然在骗我。”
楚云实急着想甩掉他,对着白雾喊了一声,“你倒是给我说话啊!”
白雾将目光转回来,落在她身上,“三小姐说的是,我确实是车夫,昨晚送她回家。”
许衍质疑的望着他,“有你这样的车夫吗?”
白雾一本正经的道:“谁说没有我这样的车夫。”
许衍脸上松懈几分,楚云实也松了一口气。
“现在可以让我走了吧!”
楚云实踢了一脚还纠缠不休的许衍。
许衍将手松开,对她歉疚的笑,“三小姐,今天这事都是误会。”
楚云实瞪了他一眼,刚想抬步走,白雾的声音在身后兀然炸响。
“三小姐,我三哥在酒楼呢!你不上来坐坐?”
楚云实狐疑的转头看过去,刚想说‘他在,我上楼做什么?’
许衍已如迎战的公鸡,立马叫了起来,“你三哥是谁?他在为什么要三小姐上去?他们什么关系?”
白雾不紧不慢的摇着折扇,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