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凌楚楚还是成功的从凤沧的魔爪中逃了出来。
不过她的彪悍维持不了多久,在下一次媚骨生香发作的时候土崩瓦解。
疯了大半个晚上,凤沧并没有再睡觉,盯着凌楚楚的睡颜直到早朝的钟声响起来。
他穿好衣服刚要下**,感觉身边的人儿轻轻的动了动,而后衣摆被一只小手拽住。
凤沧扯了扯,凌楚楚跟着动了动,微蹩的眉头显示出被饶了清梦的不耐。
害怕吵醒她,凤沧只能伸手连被子带着人一起抱起来,往金銮殿走,边走边吩咐元井,“今日上朝的时候,文武不准跪拜喊千岁,还有,要小声说话!”
凤沧先将凌楚楚小心翼翼地放到屏风后面的玉**之上,为她掖好被角,以免她不老实把被子挣开着了凉。
他走出屏风,坐在椅子上,眼睛时不时的往屏风后面看,温柔缱绻的眼神几乎都能滴出水来。
凌楚楚的嘴唇微微有些肿,红彤彤的泛起淡淡的水光,看来是昨晚自己太用力了。乌黑的头发披散着,有一半垂在了玉**外,脖颈处隐约可以看到斑驳的粉色痕迹,凤沧下意识地咳嗽了一声,收敛心神。
只是昨夜那种**噬骨的感觉让他彻底沦陷,虽然这种亲密已经有大半个月,但每次看到凌楚楚都会忍不住的想要占用她,与她做夫妻之间最亲密的事。
凤沧盯着玉台上的凌楚楚发呆,温柔的神情让金銮殿上的文武百官都快惊掉了下巴。
“摄政王今天心情不错。”
武官行列里的一位大臣对着身边的同僚小声嘀咕。
身边的人朝他做了个嘘声的手势。
“摄政王”。魏思小声地叫了凤沧一声,他还记得,刚刚元井来传话,说今日都要小声说话,不准朝拜。
凤沧看凌楚楚看得太过专注,一时间没听到魏思叫他。
先前那个说话的武官有些着急了,心想,魏相爷让您小声说话,您也不能和蚊子哼哼似得,都像你这么说话,摄政王能听得到吗?
他轻咳一声,顺带帮着魏思喊了一嗓子,只是他忘了自己声音太大,这一声‘摄政王’喊过去,金銮殿都跟着颤了颤。
凤沧猛地一惊,转头狠狠瞪了他一眼。
玉台上熟睡的凌楚楚眉头微微皱了皱,睫毛颤了颤,看情况马上就要醒来。
凤沧大惊,若是凌楚楚醒来发现自己把她连人带被子一起抱到金銮殿来,肯定会跟他翻脸的。
文武百官就看到凤沧突然一闪,没影了……
群臣面面相觑,都纳闷——摄政王哪儿去了?哪儿有上朝到一半,摄政王没有了的?
凤沧闪到屏风后面,刚想伸手去摸凌楚楚的脸,就看到她睫毛眨了眨,而后睁开了眼睛。
凌楚楚迷蒙间看到眼前的男人,以为凤沧又要对她怎么怎么样,当即裹紧被子准备抗议。
话还没出口,感觉唇上一暖,就被凤沧封住了嘴巴。
凌楚楚呆了半晌,反应过来以后奋力挣扎。
不过很快,她就动不了了,在凤沧强烈的攻势之下软成一滩春泥。
凤沧松开凌楚楚,抚在她耳畔漫声道:“楚楚,你别说话,下朝以后我抱你回去。”
凌楚楚闻言一惊,这才发现凤沧竟然把她带到金銮殿了。
“你……”
凌楚楚刚想开口骂人,看到凤沧挨过来作势又要亲她,惊得慌忙闭上了嘴。
凤沧被她如临大敌的模样逗得一笑,抬手拍了拍她的脑袋,“乖乖等我。”
凌楚楚狠狠瞪了他一眼,心里别提多憋屈了。
以这样的方式坐在金銮大殿上,她是万万睡不着的,想偷偷溜回去才发现被子里面光溜溜的什么也没穿。就一条被子裹着,这幅样子回去不得被人笑死,只能按照凤沧说的在屏风后面等。
凤沧重新坐回到椅子上,轻咳一声,复又狠狠瞪了方才出声的武官一眼,那武官也知道自己闯祸了,低下头不敢言语。
“摄政王。”这时候魏思上前,对凤沧行了个礼,道:“廖盖天在南边作乱,联合东越准备造反。”
凤沧满不在乎的笑了笑,“郡城一役,野旗龙能通过水陆来到南魏,又有东越从旁接应,廖盖天恐怕早已投靠了东越。如今北厥蠢蠢欲动,廖盖天肯定也坐不住了,准备来个前后夹击,好让我朝腹背受敌,从而应接不暇。哼哼,他的如意算盘打得倒好,只是恐怕不会让他如意。”
魏思一听,觉得摄政王肯定是有招,心底不由一松。
“原来摄政王早有准备,害微臣担惊受怕半天,那摄政王有克敌之计么?”
凤沧摇摇头,特认真的说:“本王还没想到。”
一句话差点让魏思翻了白眼,脸色青红不定,一口气喘不过来,差点就晕了过去。
凌楚楚朝凤沧方向瞪了一眼,心想,摄政王,你怎么可以如此任性。
接收到凌楚楚凌厉的目光,凤沧摸了摸鼻子,对魏思道:“老相爷,你也别急。廖盖天就是投靠了东越咱们也不怕,他有兵,难道本王就没兵。别忘了本王的麒麟军也不是那么好攻破的。”
魏思擦汗,“王爷,廖盖天造反肯定会动用水军,他的水军很厉害。”
另外一位大臣上前一步,“魏相爷所言极是,我朝虽然也有水军,但现在已没有能够带兵的将领,这一战可如何是好?”
凤沧指尖在龙书案上敲了敲,“南魏泱泱大国,我朝能人辈出,难道还找不出一个能够领兵打仗的将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