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芙最近都在为凤沧要成亲的事糟心,哪里有功夫去保养皮肤。
凌楚楚却不同,天生丽质,平时又很注重保养,皮肤流光水滑,比婴儿还嫩。
两人这么一比,差距就出来了。
赫连芙盯着凌楚楚的脸看了半天,心里的落差感让她不自觉抬手抚上自己的脸颊。
只摸了一下她就反应过来自己被耍了。
“楚结香,你……”
“太后,注意你的用词。”
凤沧冰冷的语调袭来,直接掐断赫连芙未完的话,“楚楚已经是我的王妃,本王不希望你再像今天这么称呼她。”
赫连芙脸色惨白,怔怔的望着凤沧,那眼神别提有多委屈了。
凌楚楚看到她这幅表情就觉得恶心,她伸手将凤沧的脸扳过来,让他低头看着自己。
“夫君,我肩膀的伤口最近好痒,听说太后那里有一块极品血玉可以滋润皮肤,你让她拿来送给我吧!”
她说得理所当然,张嘴直接就把赫连芙的东西据为己有。
赫连芙气得脸都变形了,“楚……”
想起方才凤沧的警告,她慌忙改口道:“哀家的东西你也想要,你未免太贪得无厌了。”
把凤沧抢走了,现在又要来抢她的血玉,这女人太可恶了。
被拒绝,凌楚楚小脸一皱,小脑袋低下来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臣妾只不过是借太后的血玉一用,太后说臣妾贪得无厌,分明就是不想借给臣妾。太后怎么也是当今圣上的母亲,曾经也是母仪天下的皇后,怎么如此小气?”
明明是控诉的话,却让人听了以后还得替她委屈。
凤沧忍笑,第一次发现他家小女人整起人来也是毫不手软。
既然她想玩,他一定无条件的配合。
凤沧抬眸看向赫连芙,用一种不容抗拒的语调吩咐道:“既然本王的王妃想要你的血玉,你回宫去拿,亲自送过来。”
赫连芙傻眼了,怎么说她也是一国太后,皇上的生母,凤沧竟然为了一个卑贱的女人,如此使唤她。
她想要开口拒绝,但对上凤沧凌厉的双眸,竟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本王和王妃等不了你太长时间,半个时辰后,本王要看到那块血玉。”
凤沧下了最后的通牒,赫连芙知道他的手腕,不敢去招惹他,只能忍气吞声的应下来。
她走出院子的时候,正撞上迎面而来的野旗族使臣。
野旗龙受不了病痛的折磨,这次是打算归降。
“哪里来的莽夫?”
赫连芙冷喝一声,将方才受的委屈全部发泄在使臣的身上。
野旗族的使臣挺怨的,还没踏进摄政王府就被人一通臭骂。
当得知眼前这个如同泼妇般的女子竟是南魏国的太后时,使臣除了震惊也无计可施,毕竟他们是来归降的,怎么敢和太后起冲突,只能由着赫连芙发泄自己心里的怨气。
赫连芙走了以后,坐在銮驾上问身边的芷萝,“刚才那人是谁?看他不像是南魏人。”
芷萝方才已经打听过,直言道:“那人是野旗族的使臣,说是要来与南魏和谈。”
“和谈?”
赫连芙眯了眯眼睛,“谈什么?当初摄政王就应该一剑将野旗龙斩杀,留着这个祸害后患无穷。”
“太后娘娘说的极是。”芷萝随声附和,不忘添油加醋凌楚楚的不是,“还不是因为那个楚结香,是她不让摄政王杀野旗龙,非要说让野旗龙归降南魏。”
这事芷萝也是道听途说,反正是不是凌楚楚所为,现在也只管赖在她身上。
“摄政王真是糊涂,怎么能听楚结香的话。”
赫连芙气得要命,她命令銮驾重新折回到摄政王府。
“哀家倒要去问问楚结香,到底为什么非要让野旗龙归降,若是她说不出一个合理的理由,哀家绝对不会放过她。”
在凌楚楚那里憋了一肚子的气,赫连芙自认为抓住她的把柄,想要狠狠羞辱她,最好能治她的罪,让凤沧不能娶她。
赫连芙折回到摄政王府,又碰到野旗族的使臣。
使臣这次学聪明了,行了个礼,匆匆忙忙的走了。
赫连芙也顾不得去管他,直奔前厅。
凤沧抱着凌楚楚刚想往内室走,打算再与自己的女人亲近亲近,还没动身,就见赫连芙横冲直撞的进了前厅。
凤沧的脸色别提多难看了,冷声质问道:“不经通报谁允许你进来的?”
赫连芙委屈的望着他,来不及多做解释,她现在只想对凌楚楚兴师问罪。
她抬手一指凤沧怀中的绝色美人,“楚结香,野旗龙到底和你是什么关系?他为你挥军南魏,你假意打败他劝他归降,你们之间的关系可真是耐人寻味。”
“太后,你什么意思?”
凌楚楚也烦了,没想到赫连芙竟然这么没脑子,问出这样无知的问题。
“怎么?恼羞成怒了?”
赫连芙冷笑,“哀家这是掀了你的老底,说出一些不该说的话了。”
“你这个妖女迷惑摄政王,暗地里与野旗龙勾搭成奸,你到底按得什么心?”
赫连芙可怜巴巴地望着凤沧,“摄政王,你可千万不要被她迷惑,这个妖女不安好心。”
“住嘴!”
凤沧冷喝一声,声音不大,却带着毁天灭地的震慑力。
赫连芙一个激灵,将未完的话生生吞下。
“本王的女人连本王都不敢教训,你凭什么?”
凤沧不咸不淡的看了赫连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