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楚楚一听,很没形象的笑了,可她笑到一半就觉得自己挺没品的。
怎么能把自己的安心建立在他人的痛苦上呢!
不过听到凤璃裳不能结婚的时候,她心里还是小小的放松了。
凤沧看她一副想笑不敢笑的憋屈模样,心里挺无奈的。
轻轻摸了摸凌楚楚的额头,**溺道:“不要胡思乱想,好好休息。”
凌楚楚乖乖点头,看到凤沧眼底的乌青,以及下颚上冒出的胡渣,便知他担心自己肯定没有休息好。
“你也过来睡一下吧!”
凌楚楚朝里面挪了挪给凤沧让出一点地方。
凤沧摇摇头,“你好好休息,我就坐在这里看着你。”
凌楚楚不乐意的撇着嘴,“你过来陪我,我好久都没见到你了。”
听到她哀怨的小声音,凤沧心里就狠狠一疼。
他依言翻身**,躺在凌楚楚身边,隐在被褥内的手紧紧握着她那只完好的手。
凌楚楚将头靠在凤沧的肩头上,感觉这一刻的宁静真是太难得了。
“京城的事务处理的怎么样了?”
凤沧道:“右相暂代朝中事务。”
“听说北厥与东越一起发动攻击,不知战事如何。”
“有西凉的帮忙,已经解决的差不多。”
凌楚楚震惊道:“西凉为何会来帮南魏?”
她在山上遇到陆子衿的时候,发现西凉与南魏的关系很微。
朝中呈现出对立的两种观念,一种是结盟,一种就是吞并。
陆子衿与陆延津则代表两派,陆延津的意外身亡看来是让陆子衿在朝中站稳脚跟。
“陆子衿被封为太子,大力主张与南魏交好,并且这次是他挂帅亲征。”
凌楚楚嘀咕一声,“算他有良心!”
“什么?”
凤沧并未听清,追问一声。
“没什么!”凌楚楚慌忙转移话题,“我这伤要多久才能好?”
“还要休息半个月才能恢复。”
“半个月!”
凌楚楚痛苦哀嚎,她还有很重要的事要做,可千万不能耽误了。
她偏头去看旁边的男子,只要一想到她将要去做的事,就忍不住兴奋起来。
凌楚楚朝一旁努努嘴,努力的支起身体,想要去搞一次偷袭,偷一个香。
可她发现,她现在真成了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连非礼男人的能力都没有。
凌楚楚挫败的垂下头,心里憋屈的要命。
凤沧哭笑不得,都伤成这样了还想着占他的便宜,真不知道是该高兴自己魅力大,还是该生气她不好好养身体。
凌楚楚唉声叹气,正失落着,感觉唇边一暖,凤沧已经主动亲过来。
短暂的失神后,她迅速反应过来,那只完好的手伸过去,朝凤沧衣服里摸。
凤沧倒吸一口冷气,就知道这丫头不会老老实实被他亲。
伸手捏住那只不安分的小爪子,凤沧放开她的唇,无奈道:“伤着呢,怎么还不老实?”
凌楚楚厚着脸皮,嘿嘿嘿的笑,“漫漫长夜,无心睡眠,不做点违法乱纪的事我都觉得对不起自己。”
凤沧彻底无奈了,用额头顶了顶她的粉额。
“好好休息!”
凌楚楚扁扁嘴,“你真是无趣。”
凤沧压住她那只完好的胳膊,拍了拍她的脸颊,“好好睡觉,赶紧把病养好。”
凌楚楚也觉得现在这样病歪歪的不是个事,想做点什么事都有心无力。
她乖乖的闭上眼睛,嗅着凤沧身上的冷梅香很快就入睡了。
养了好几天,凌楚楚在**上待不住了。
她让凤沧用一块布吊住胳膊,自己在院子外行走。
战事过后,郡城开始重建。
被毁坏的建筑不多,没几日就修葺好了。
楚木荷与楚云实也一直在帮受难的百姓重置家业,两人也有多日没有见到凌楚楚。
看到大姐吊着胳膊在院子里走动,两姐妹迎过来。
“大姐,怎么不在屋里休息?”
楚木荷扶住凌楚楚,让她坐到石椅上休息。
“歇的我骨头都软了。”
凌楚楚唉声叹气,做病号的感觉真不好。
楚云实朝她挤眉弄眼,“姐夫天天陪着你,大姐怎么还会觉得闷呢?”
凌楚楚横了她一眼,“你这丫头思想有问题,要是思春想男人,回头让凤沧给你介绍一个。”
“姑娘,你看我成不?”
蹲在树上的赤影见缝插针开始举荐自己。
楚云实啐了他一口,“美得你,给我躲回去。”
赤影灰溜溜的躲进树后画圈圈。
凌楚楚与楚木荷笑得前仰后合。
“现在主要是先把四妹的婚事给办了。”
楚云实朝楚木荷挤眼睛,“大姐,你不知道,黑影都快急死了。你去京城的时候,他天天眼巴巴的数日子,就盼着你和姐夫回来给他主持大局呢!”
楚木荷羞的脸都红了,用胳膊肘顶楚云实,“三姐,你胡说什么呢!”
“我哪里有胡说啊!他昨天还去找姐夫,让他给定个日子,好把婚事办了。”
凌楚楚来了精神,“凤沧怎么说?”
楚云实道:“未来姐夫说了,定在下月初六。”
“下月初六?”
凌楚楚默默算了算日子,“也就十天不到了!凤沧怎么选了这么个日子,未免也太仓促了。木荷的嫁衣我还没给她设计好呢!”
“不行,我得让他改个日子,我妹妹的婚事怎么能如此草率。”
凌楚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