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飘,你可吓死香姨了。你有什么想不开的,为什么要寻短见呢?”
**扑过去握着柳飘飘的手,边抹泪边埋怨道:“香姨平时对你不好吗?你这么做还有良心吗?明天就是花魁大赛,你真出什么意外,我们咏美还怎么营业?你让楼里的姑娘以后怎么办?都睡大街要饭吗?”
柳飘飘漂亮的脸蛋上显出几分迷茫,她听了片刻,有些明白过来自己究竟为何会突然晕倒。
“香姨,我没有寻短见。”
“什么?”
**惊呼一声,猛地抬头看她,脸上的泪水都顾不得擦掉,忙问道:“你不是自杀服毒做什么?”
柳飘飘摇了摇头,“我没有服毒!”
**更迷茫了,“这……这……”
她惊讶的说不出话来,听柳飘飘的意思应该是被人下毒然后伪装成服毒自尽的样子。
这可是谋杀案啊!
**惊得面无人色,楼里的姑娘面色凝重,有几个胆小的白着脸瑟瑟发抖的挨在一起。
“香姨,我们去衙门报案!”
秋湖走过来,一脸急切。
“报案!”
**惊叫一声,“你还嫌咱们楼里不够乱吗?明天就要选花魁了,你现在去报案,咱们咏美直接关门大吉算了。”
“可是香姨,飘飘是被人下毒的,这凶手肯定是在咱们楼里的。难道你就不怕他再下杀手吗?”
秋湖说的字真意切,发生这样的事已经不能再装聋作哑了。
“不行,绝对不能报案。”
**咬牙,坚决就是不同意。
“咳咳!”凌楚楚轻咳一声。
众人这才意识到,房间里还有几个外人。
**回过神,走到凌楚楚身边,“这位姑娘,我们楼里的事还请您千万不要泄露出去。”
见识到影卫的厉害,**也不敢起什么歪心眼,只好软言相求。
凌楚楚没去理会她,绕过**走到柳飘飘**前。
被无视,**也不敢变脸,满脸讨好的跟在凌楚楚身后。
秋湖一直站在**前,看到凌楚楚走过来,对柳飘飘道:“飘飘,是这位姑娘救了你。”
柳飘飘闻言,挣扎着要从**上起来道谢,凌楚楚先一步制止她。
“你身上的毒刚解,还是不要乱动。”
“姑娘,大恩不言谢,你的恩情飘飘没齿难忘。”
柳飘飘坐在**上给凌楚楚行了个礼,表情十分真诚。
凌楚楚细细打量她,确实是个美女。
她眉眼生的极好,贵雅清丽,举止优雅,虽穿着一袭淡雅的青衣,却衬得她眉眼越发的飘然若仙,由于刚刚解毒的关系,她的脸庞还带着几分苍白,但并不影响她的美丽,反而为她平添一抹病态的美。
京城的妓馆果然有一套,秋湖纤细、柳飘飘艳丽,其余的姑娘也各个都是美人,随便拉出去一个都能赚足回头率,关键是这些美人都聚集在同一家**,难怪咏美生意这么好。
“飘飘姑娘,红珊瑚手串是你的吗?”
凌楚楚问柳飘飘。
柳飘飘下意识往手腕上摸,她摸了个空,慌忙低头去看,神情透着几分惶急,看模样显然是很珍视这手串。
“我的手串怎么不见了?”
凌楚楚指了指妆奁盒,“飘飘姑娘是不是记错了,你的手串在盒子里。”
“在盒子里?”柳飘飘微微蹩眉,她明明记得今天早上梳妆的时候特意戴上了,怎么会在盒子里。
“你今天早上应该是戴上了,只是有人后来又把这珊瑚手串给你放到了妆奁盒内。”
凌楚楚的话让柳飘飘大吃一惊,她仰起头不解的望着面前的绝色少女。
“这珊瑚手串很漂亮,但越是漂亮的东西越能要了人命。”
“不可能的,这手串妾身戴了很久,一直都没有问题。”柳飘飘急得脸都白了。
“姑娘,你可不能乱说话啊!”
**也着急了,凌楚楚字字句句直指她这楼里有杀人凶手。
凌楚楚并没有回答**,对柳飘飘道:“飘飘姑娘,你中的并不是毒药,而是蛊毒。”
“蛊毒?”
众人吃惊的一齐惊呼。
凌楚楚指了指白醋碗,“蛊虫一直潜伏在你的守宫砂内,虫身的颜色与守宫砂很相似,潜伏到皮肤内部以后,就和守宫砂融为一体,肉眼根本看不出来。”
“你怎么知道蛊虫来自红珊瑚手串?”**听得直瞪眼,觉得这事太玄乎了。
“方才你们应该看到了,我从守宫砂内挑出的蛊虫是红色的。这种虫子进入到体内会变成一个红点,这个点若是落在白色肌肤上就会变得很醒目。然而飘飘姑娘的手臂很干净,除了守宫砂以外没有任何的瑕疵。”凌楚楚喘口气,又道:“能让飘飘姑娘毫无防备中了蛊虫,很可能就是通过首饰,我看飘飘姑娘素装打扮,知道她不太喜欢头饰,再者把蛊虫种在头饰上,根本无法直接植入皮肤。我猜测可能是戒指或者手链,方才在妆奁盒内看到那串红珊瑚手串,证明了我的猜测。”
“姑娘,这珊瑚手串看起来没什么特别啊!怎么可能藏有蛊虫。”
**伸手想去碰妆奁盒内的红珊瑚手串,被凌楚楚制止。
“别动,这里面应该还有蛊虫。”
**慌忙收回手,“姑娘,你可别吓我!”
看她不相信,凌楚楚决定亲自验证,“我可以验证给你们看。麻烦姑娘再准备一碗醋,碗最好能大一些。”
秋湖听罢往卧房外跑,柳飘飘抬头朝她消失的方向看了一眼,随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