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马奔腾在想象中应该是很英姿飒爽的一件事,以前不止一次在电视上看到骑马的画面,凌楚楚都会有这样的想法。
可如今真的骑马了,还是这样的良驹,可感觉为什么这么别扭。
凌楚楚坐在前方,凤沧坐在她的身后,双手穿过她的腰侧拉着缰绳。
很自然的动作,却让凌楚楚觉得很不自在。
难受啊!如坐针毡啊!
身后做着一个随时都在算计她的才狼虎豹,她能踏实才怪呢!
凌楚楚不自在的动了动,凤沧以为是马上太过颠簸,让她觉得不舒服,很体贴的放慢了速度。
清晨的山间空气清新,带着湿漉漉的晨露,四处都是鸟语花香。
马儿放慢脚步,驮着两人悠悠哒哒的前行。
凌楚楚深吸口气,努力的放松自己,可心里却涌上莫名的紧张。
凤沧盯着她的发丝高深莫测的笑了笑,而后身体前倾,靠过去,在她耳边轻声漫语,“楚楚,你怎么了?”
凌楚楚华丽丽的打了个寒颤,下一秒手肘就顶了过去,直捣凤沧腋下。
凤沧很灵巧的躲过她的袭击,凌楚楚呲牙,“靠这么近做什么?保持距离。”
凤沧笑了起来,“怎么?怕我吃了你!”
凌楚楚冷哼,“我怕你吸我的血。”
凤沧抿了抿唇,特认真的说,“别说,你的血还真好喝。”
凌楚楚彻底炸毛了,“都说我不是楚家那个小姐了,你要报仇找的也不应该是我!”
凤沧单手摸了摸下巴,没有说话,好像是在考虑什么。
凌楚楚看他犹豫,便想着看能不能说动他放过自己,于是更加卖力的游说道:“那天我同你说的话都是真的。我真不是这个时代的人,你有这时间算计我,还不如赶紧去找索情蛊的解药。咱俩就是拜拜,你走你的独木桥,我过我的阳光道。自此后会无期。”
凤沧低低一叹,“你既然占了她的身体就要负责到底。洞房不能白入的,你总要对她负责,同时也对我负责。”
凌楚楚哑然,半晌后怒吼一句,“负责?负你妹的责。我也是受害者好不好,你们谁能对我负责。你以为我想来你们这种破地方,简直就是活受罪。没有电灯、没有抽水马桶、没有网络,只有尔虞我诈,阴谋算计。我要是能回去,才不会待在这里受欺负。”
凌楚楚越想越委屈,眼圈有点红,连身体都被气得发抖。
凤沧看到她耳朵都气红了,整个身体都在微微发颤,心里涌上一种想要欺负她的感觉。
忍不住又燃了一把火,“这毒是楚家小姐下的,解药也只有她一人知道。现在你就是她,我自然要找你要解药。这解药我一天拿不到,我就只能一直打扰你喽!”
凤沧说得理所当然,凌楚楚气得恨不得扑过去咬死他。
“都说我不是楚小姐,我也不知道索情蛊怎么解,你缠着我有毛用啊!”
凌楚楚觉得很无力,她冤不冤啊!
“可你的血能压制住我体内的索情蛊,没办法,我也不想当一个吸入鲜血的恶魔!”
凤沧颇为无辜的眨了眨眼睛,凌楚楚虽然看不到他的神情,也知道他那股子无辜劲有多气人。
“不就是一点血嘛,我让你喝!请你以后少在我面前出现。”
凌楚楚退而求其次,她知道凤沧没说假话,看来在没有找到解药之前,只能如此,可惜自己身体里的血了,全喂给白眼狼了。
“这是自然!”凤沧很爽快的应了一声。
协议达成以后,凌楚楚的心算是完全落下来了。
介于自己这个人形药石的用处,凤沧暂时是动不了她。
用凤沧来牵制那个什么王爷,这是凌楚楚的打算。
毕竟两个人都惹不起,真要是联合起来对付她,那她还有活路吗?
凌楚楚也是有自己的小算计的,箫沉淆中了她的暗算,现在还不知道怎么样。
一定是气得够呛吧,呼风唤雨的人被她这种女流之辈给暗算了,这心里得多气愤啊!估计正满郡城挖地三尺的找她呢!
凌楚楚其实并不知道她给箫沉淆下的是什么毒。
那时候她找了几只小田鼠做实验,实验过后只知道这几种毒挺霸道的,田鼠中毒以后一个时辰全部死翘翘。
每一种毒药的死法都不一样,但统一的过程都比较痛苦。
凌楚楚只记得田鼠中了那个红色荷包里的毒药后,在地上不停的扭动,像是很烦躁一般。
翻滚一个时辰后就七窍流血死了。
这毒对田鼠霸道,不一定对人如此。
但能确定对人类还是有一定的作用,只是不知道那个什么王爷现在如何了。
凌楚楚自然想不到箫沉淆中了媚药,又中了埋伏。
可谓是双面夹击苦不堪言,被穆修年救走以后,在路上又被陈晋鹏的军队给围堵了。
一队精英折损过半,到最后只有二十人护送着箫沉淆和穆修年突出重围。
穆修年不敢走官道,只能往深山老林里钻。
找了个隐蔽的山洞将箫沉淆放下,往日威风凛凛的男人已经被媚药折磨的苦不堪言。
箫沉淆看了他半晌,知道如果这毒再不解,恐怕就来不及了。
他犹豫良久,猛地攥紧拳头,像是做出最后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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