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件事情发生之后,她就变得更加犹豫不决了,要是她有从前的那份果断就好了,她再也不用纠结了。
这人的一生就要过的潇潇洒洒那才有滋味,可她这一辈子都不会做到了吧。
南木凌望着她的背影,痴了醉了,嘴角温和的笑容也逐渐变得狰狞可怖。
真是一个单纯到可爱的女人啊,这样的女人放在自己的身边,他不但没有压力,还能够享受到之前未能得到的快乐与幸福。
原本心中的主意更加坚定了,这尹三能弄得到的东西,自己也能得到。
他悄悄的拿出手机,给一个陌生的电话发去了一条莫名其妙的短信。
过了半晌,手机这才发出了震动声,却是一个极其逗比的表情。
看到这里,他忍俊不禁的笑出声来。
舒沁心缓缓回头,呆萌的望着他:“这手机上是不是有多了什么好笑的段子了?”
“我只是想到了你我在一起的日子,所以就忍不住兴奋了起来。”
“对不起。”
舒沁心轻声呢喃,她的眼神变得寂寥起来,将已经空了一半的矿泉水瓶放在了桌子上。
她就这样坐在了吧台上,脑子感到晕晕乎乎的,好似有什么记忆正在消失一般。
逐渐变得惨白的面色,让南木凌心中一个咯噔,看来她的身体再次出现了不好的状况。
他焦急的走上前去,将那软绵绵的娇躯抱起,从后门驱车开往了那个颇有神秘感的地方。
没有人敢把房子买在墓地附近的,可有个人却非常喜欢这里的环境,一直戏言买在这里房价便宜,而且还能一打开窗户就能看到群山风景,那是一种享受。
以前经过这段黑暗公路的时候,他也不觉得有什么,可今日驱车赶来,他却觉得有一股莫名其妙的感觉,眼皮也不安的跳动着,肾上腺素一下子提高了n倍。
布满爬山虎的墙壁有些斑驳,充满着诡异。
南木凌眉头紧蹙,这个地方难道换主人了吗?那个人之前不是不爱好这种植物的吗?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复古式的铁门已经被打开了,里面传来了熟悉的爵士乐曲。
南木凌驱车来到了院子里,抱着虚弱的女子缓缓来到玄关。
一股福尔马林的气味扑面而来,令人作呕。
n条黑线再次爬上他的额头,眉间也多了一个歪歪扭扭的川字。他之前的猜测都错了,那个家伙没有搬家,只不过是换了一种口味罢了。
南木凌轻咳一声,非常不情愿的来到了卧室里:“想不到你的喜好变化的那么快。”
白衣男子摘下了医用口罩,露出了可爱的孝牙:“你这个家伙,要么不出现在我的面前,这一出现就让我的心情瞬间落于谷底之间。”
“谁让我是你的boss呢,好好的休息时间,被我打破了,纵然是其他人,也会不高兴的吧。”
南木凌云淡风轻的将话题给带了过去:“躺在你面前的是我最心爱的女人,你可要小心着点,否则的话,我就将你这屋里的标本全都拿去拍卖了,应该能值不少价钱吧。”
“呸!什么值不值钱的,这些在我眼里可都是无价的艺术,你就知道拿这个来威胁我。”
医生无奈摇头,眼中闪烁着无辜的泪花,要是让旁人看见了,一定会燃起占有欲,将这个可怜巴巴的男子护在身后。
可南木凌却不买他的账,和这个男人呆久了,就知道此人表面上呆萌的如同小白兔,实际上却是一只披着人皮的毒蛇,会在悄声无息间悄悄靠近敌人,在电闪雷鸣之间置人于死地。
眼看着这撒娇的本领不奏效,他立刻恢复了本色,严肃着一张脸踱步来到了床前。
“多么可怜的女子,可惜啊,竟然被你折磨成了这副样子,在这样下去,恐怕她会变成一具没有呼吸的饿殍吧。”
“你到底在胡说八道些什么,我爱她疼她还来不及呢,怎么舍得去折磨她呢。”一想到她倒在自己面前的那个场景,南木凌双手握拳,太阳穴上青筋凸起,俨然是一副修罗的样子。
感觉到吹向背脊的阴风,医生将剩余的话硬生生的咽了下去。看你这人面兽心的样子,谁知道你是不是有这种特殊的癖好。
为了那些宝贝的标本,他还是老老实实的拿出了听诊器,心率的确一切正常,可惜这种状况也太怪了,在这样折磨的情况下,她竟然还没死。
这个女人难不成是由钢浇铁铸而成的吗?
医生舔着嘴唇,双眼放光的死死盯着眼前昏睡的女子,现在要是手里有一把手术刀就好了,自己就可以解剖下这个女子的结构了,说不定还能让自己发现什么了不起的成果呢。
他已经开始幻想镁光灯追着自己闪烁的画面了,还有柜子上摆放着一座座叙杯,可惜他的幻想还没有进入到**,脖子上就已经抵着一个冰凉凉的东西了。
这个东西他一直接触着,就算不用看也猜得到是什么东西。
医生缓缓抽搐着嘴角,一脸尴尬:“boss,手术刀可不是这样用法的,您要是一不小心将我的动脉割到的话,恐怕这个小女子就得给我垫背了。”
“你是在威胁我吗?”
平缓的语气中透露着刺骨寒冷,他都快shī_jìn了。
医生狗腿般一笑:“我哪敢威胁您啊,我只是将真相说出来罢了,她的身体现在已经产生了副作用,如果不好好调养一番的话,她真的会死的。”
“什么副作用,那个男人又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