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小姐,您有没有办法让言金波清醒过来,只要他能活过来,就可以帮您洗清罪名了。”李大夫焦急的问道。
“你放心,我有办法。”言金波的晕迷完全在言静欢的预料之中,当时血透没有能够完成,所以残留的毒素才导致他昏迷不醒的。
言静欢从袖子拿出一瓶药偷偷递给李大夫,说道:“你拿这瓶药给言金波吃,一天三次,一次两颗,配合你们的解毒方子,七天后他应该就会清醒了。”
“要七天以后吗?不能再早一点了?”李大夫担忧的说道:“现在言家情况不太妙啊,若是拖延太久只怕对您更加不利。”
“言家怎么了?”言静欢皱眉问道:“不是都把我推出来了吗,他们还能有什么事?”
“听说知府的黄公子抓着言金波中毒的事情揪着言家不放啊!”李大夫把从珠儿那里听到的言家的事情都告诉言静欢了,顺便把这场恩怨的苗头告诉了言静欢,乃是知府的千金和公子集体震怒,要拿言府开刀。
“怪不得我被抓来这么久都没人把我带上公堂审案子,原来是还在折腾。”言静欢心中冷笑,古姨娘娘这回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啊,既没能弄死言金波和她,又把两个女儿给赔上了。
不过言静欢也很郁闷,竟然是因为温绍齐的原因,惹来官家小姐的嫉恨和报复,实在是躲着膝盖也中箭啊。
“言小姐,只怕知府大人这回不会轻易放过你们言家的,除非言金波醒来承认自己是误吃了毒药,这才有可能解掉言家的困境,而您也能早点出来了。”李大夫担忧的说道:“您毕竟是千金小姐,怎么能待在这种地方。”
言静欢这次坐牢,名声是彻底毁了,就算能够洗刷清白出来,也不会有好人家敢娶她了。
“你先把药拿回,但是在他清醒前,对外一定要宣称言金波没救了,免得横生事端。”言静欢从来没想过嫁人,所以就算名声毁了也无所谓,她现在比较担心的是如果言金波没死,会不会有人为了坐实言家的罪名而去杀他。
“老夫明白。”李大夫认真的点点头,把药瓶收入怀中,还想再说些什么,可惜狱卒已经来赶人了,“李大夫,时间到了,您快走吧,免得被发现。”
“李大夫,你回去吧,记住我说的话就行了。”言静欢潇洒地挥手道别,既然言金波有救了,她反而不急着出去了,就在这等着救兵吧,至于温绍齐这个扫把星,以后再找他好好算账。京城,承恩公府邸,高墙大院,朱红大门,门牌上承恩公府四个字铁笔银钩,笔走龙蛇,透着世家大族的气派。
两个风尘仆仆的男子出现在了承恩公府邸的门口,正是言威海派出的两个下人韦管家和来福。
“来福,你去敲门问问看温大人在不在府里。”韦管家敬畏的看着那扇大门。
“管家,我不敢去。”来福缩着脑袋摇摇头,虽说言家在甬城也算大富之家,但是比起眼前这个大官之家比起来真是犹如云泥之别。
“让你去就去。”韦管家板着脸说道,其实他自己也不敢去。
来福在韦管家的再三催促下,终于迈开了步伐,一步三回头的看着韦管家。
韦管家板着脸,拼命催促。
来福终于挪到了门口,只是那中门实在太威严,他实在没有胆子敲,只能跑去敲旁边的偏门,“有人在吗?”
“中午好,请问是哪位?”偏门吱呀一声打开,一个身穿青衣,打扮干净得体的中年男子露出头来,疑惑的看着来福。
“在下是甬城言家的管家韦金来。”韦管家上前一步,把言威海的名帖恭敬呈上,“此次是特意来拜访甬城刺史温大人的。”
那门房皱起了眉头,以他的眼力界自然看出眼前这两个仆从不是什么大门户出身的,凭他们的身份想见温府的嫡系公子是不可能的。
可是这两人不说拜访温府公子,而是说拜访甬城刺史,门房又怕真怕误了自家公子的事情,便问道:“不知两位来找我们家七公子有合事?”
温绍齐在家族同辈排行第七,所以也叫七公子。
“呃!”韦管家神色尴尬的顿了一下。
温绍齐在甬城颇为低调,特别不喜欢谈及家事,而言家又没有认识什么高层次的人物可以打听温绍齐的身家底细,所以他也不知道温绍齐到底是不是这个门房口中的七公子,只能硬着头皮说道:“我们是来拜访温绍齐大人的。”
说完,从袖中拿出个钱袋塞到了那门房的手中。
门房脸上露出了一分笑容,从善如流的收起钱袋,顺便接过名帖,说道:“还请二位在此稍等片刻,容我进去通报一声!”
“多谢老哥!”韦管家忙拱手相谢。
偏门再次吱呀一声关起来了,那门房便拿着名帖进去通报了。
若是这张名帖能够安全抵达温绍齐手中,言府后面便不会生出这许多风波,只可惜韦管家今日出门没看黄历,温绍齐刚好不在府中,门房找不到七公子,正准备把名帖退回给韦金来的时候,却被人叫住了。
原来是知画刚好路过,听见门房念叨言家两个字,忙叫住他问道:“老冯,是谁送名帖要见七公子?”
“原来是知画姑娘。”门房老冯看见这位在老夫人眼前十分得脸的丫鬟,连忙恭敬的说道:“是甬城言家的两个下人想要求见七公子,看他们的样子像是有急事,小的怕耽误公子的事情,这才帮忙递名帖的。”
知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