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梁王妃得了这样的怪病?
现在梁王世子妃也有了这样的病?
真真是奇怪!
“多谢冯太医!”杜大山道,让冯太医到偏厅坐着,和白敬齐一起研究药方。
事情已经基本明了。
广陵王可以确定杜九妹是中邪了,看向普贤大师,问道:“大师,你能看出小九儿这是怎么了吗?”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普贤大师双手合并道,“梁王世子妃是邪气入体,有小人作祟!”
“那可有办法?”广陵王问道,这普贤大师有些道行,一眼就能看出来,想必也会有方法,于是心里升起一丝希望。
普贤大师沉吟片刻,道:“老衲只能稳住世子妃的状况,根本解决之法,那就是找出作祟的小人。”
虽然不是治愈,但有普贤大师稳住病情,争取时间,他们也好有时间去找主谋。
“那就麻烦大师了。”广陵王道,“务必保住小九儿的性命,她肚子里还有孩子,也尽量保住。”
阮灏君红着眼睛,道:“大师,你一定要保住小九儿的命。如果······如果不能保住孩子,也别勉强,保大人!”
众人听了阮灏君的话,略微满意,总算不是没良心的。
“老衲会尽力,在半个月之内,你们一定要找出施法之人。”普贤大师道,这些使用邪术的人,手法很怪,但愿事情可以顺利一些,否则这杜九性命堪忧,他也无能无力······
阮灏君点点头道:“我已经派人调查了!”
“你有什么线索?”广陵王问道,从阮灏君的语气里,他听出了一些门道。
阮灏君没有隐瞒,就把徐婆子偷偷出府,去了北方的事情说了一边。
广陵王听完,直接看向梁王。
阮宇轩,你这个混蛋,当初是怎么保证的!一点不会让小九儿受委屈!
现在倒好,委屈倒是没有,可是小命要没了!
梁王在广陵王的注视下,连忙保证道:“杜伯父,您先别生气,如果真是徐嫣然做的,我一定给您一个交代!”
阮灏君在一边又道:“父王,如果真是她做的,你不光光要给广陵王府一个交代,也要给我一个交代,给兰陵侯府,霍大将军府一个交代。”
梁王心里本就惊慌,听到阮灏君这么说,忘了生气难过,心里暗暗祈求,千万不要是徐嫣然做的,否者神仙也救不了她!
即使到了这个时候,梁王仍然希望徐嫣然不会做这样的事情。
因为杜九妹身体不适,杨氏,杜大山住在了梁王府,广陵王带着小辈回广陵王府。
皇太后,晋武帝得知情况,赏赐了很多药材,希望杜九妹可以早日康复。不过,他们更关注杜九妹为何出现这样的情况。
中邪?
以前光听说,没有见过。皇太后和晋武帝不相信!
有了普贤大师,杜九妹的状况稳定住了。杜九妹的生机没有继续流失,除了比以前虚弱一些,已经可以下床走动一些。
每次普贤大师给杜九妹作法的时候,遥远的北方一个石屋里,有两个架子,上面点满了蜡烛,中间是一张桌子,桌子上面有一只粗碗,上面插了三支点着的香,袅袅的烟在空中丝丝缭绕。碗的前面,有一个小木盒,里面躺着两个小人偶。
更令人奇怪的是,每个小人偶的头上有几根人的头发,后背上是一张黄纸,上面了写了几行字!小人的几个重要的关节,穴位上,居然扎了针。
一个枯瘦的老妪,坐在屋中间的蒲团打坐,嘴里念念叨叨。
突然,小人偶身上的几个穴位上的银针飞了出去,掉在了地上。
正在施法的老妪,突然睁开眼睛,捡起地上的银针,重新刺入小人偶的穴位。可是令人吃惊的事情,再一次出现了。
那银针却刺不进小布偶,像是里面有东西顶出来一样。
如此几次,那老妪已经满头大汗,筋疲力尽,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喘息。
徐嬷嬷听到里面的动静,从门缝里看看,便看到了老妪瘫坐在地上,赶紧打开门,扶起老妪道:“大师,大师,你这是怎么了?”
老妪半天没有说话,闭目养神,大约过了一刻,缓缓睁开眼睛道:“这一次可比上一次难,而且那边已经发现了不是生病,而是中邪了,事情不好办啊!”
徐嬷嬷一愣,不过仍旧满嘴好话,道:“大师谦虚了,当你年可以施法成功,这一次也一定可以的。那边发现了也不要紧,反正也没人知道我来这里。找不到我们,我们就可以成功。”
老妪被徐嬷嬷扶起来,道:“这一次不一样,上一次那个女子生机不强,可现在这个生机很强,而且有很强的求生欲,好不容易定住了,才不过一天,就被弹出来了。”
徐嬷嬷讶然,紧张道:“那······那现在怎么办?大师?”
这一次王妃可是交代了,一定要办成功。如果失败了,她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老妪摇摇头,道:“让我歇歇,午夜子时,我再起来施法!”
那个时候是一天中阴气最为浓重的时候,或许可以成功。
徐嬷嬷虽然担心,但也知道不能勉强。好在大师抒发高深,一定会有办法的。
老妪休息到深夜,再一次施法,才把银针插在木偶身上。
做完这些,老妪再一次坐在地上。尽管她已经再一次完成了施法,不过她感觉的并不如第一次那样给那女子带来伤害,犹如隔靴挠痒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