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九妹假装没有听到,准备跟着恒九离开。
杜九妹准备忍气吞声了,可后面的广陵王不乐意了,他的孙女被人调戏,还要忍气吞声,凭什么啊?
广陵王掀开马车帘子,从马车上来,脚尖一点,犹如一阵风一般,就到了不远处酒楼二楼,萧坤,萧东阳,萧东河的边上。
萧坤,萧东阳没有得罪广陵王,而且刚才还为杜九妹说了两句公道话。恩怨分明的广陵王,应该不会找他们麻烦,所以两人聪明地闭口,不敢说话。在广陵王面前,他们虽然是皇族,但没有资格讲话。
萧东河见广陵王一眨眼的功夫到了他眼前,顿时吓得从板凳上跌落在地上,神色慌张。这人难道是鬼吗?那么远的距离,一下就到眼前了?若是刚才广陵王想要了他的命,他早就断气了。
“你······你······要作甚?”萧东河结结巴巴说道,强作镇定,外强中干,就是个没用的绣花枕头。
“若是你管不住嘴,本会会替萧俊盎管教不孝子孙!”广陵王拿起边上的另一根筷子,小手指轻轻一按,那根竹子做的筷子,缓缓穿透了厚厚的四方八仙桌,点点木屑落在萧东河的身上。
萧俊盎是萧东河的父亲,康王爷,封地在岭北。
萧坤,萧东阳吓得大气不敢出,更不敢给萧东河讲情了。
萧东河一看这架势,人家连他老爹的面子都不给,他要是嘴硬,被广陵王揍了,那也是白揍。皇伯父和广陵王的关系非常好,广陵王揍了他,皇伯父估计还会说,替我好好管教这些不成器的侄子。
“呵呵······呵呵······王爷说笑了,刚才我······我那筷子不小心掉下去的,没想到砸到了杜九姑娘。还请广陵王莫怪,莫怪!”萧东河认怂,一开始还结结巴巴,但越说越顺溜。好汉不吃眼前亏啊!
“记住了,下次筷子要拿稳!”广陵王说完,那根筷子已经从那个孔里掉到地上。
说完,也不看这三人,一甩长长衣袖。留下一阵檀香味,到了楼下,再次进了马车。
等广陵王的车队走远,萧东河这才从地上爬起来,愤愤不平,道:“萧东阳,你这次又不帮我?”
萧东阳缩着脑袋,道:“本来就是你嘴巴不老实,谁不调戏,你去调戏杜九。人家广陵王找上来。你刚才也不是认怂了,干嘛让我帮你?我一个书生,手无缚鸡之力,人家广陵王一个小手指头就能打败我,我怎么帮你!”
“你······”萧东河起来就要和萧东阳打架,臭小子,嘴巴挺利索的。萧东河现在的做派,典型地欺软怕硬。
“好了!”萧坤呵斥道,“这里是酒楼,来往都是达官贵人。你们如此吵闹,也不嫌丢人。”
萧坤特别后悔跟这两个人坐在一张桌子上,今天他有空,便带着随从出来逛逛。遇到这两个人,应是要请他吃饭,很是热情,拒绝不了。早知道这萧东河会惹上广陵王,就算是这两人生气,他也不跟这两人吃饭。
听到萧坤的话。萧东河,萧东阳赶紧禁言,是啊,别人都在盯着他们看呢,的确非常丢人。
萧坤见萧东阳,萧东河安静下来,这才缓缓道:“京城是什么地方?能是你我可以肆意妄为的?这些天子近臣,你们得罪了,人家现在或许不会当面对付你们,可以后有机会,张张嘴,说在皇伯父面前说说话,怎么倒霉的,你们都不知道的。”
“萧坤说的是,咱们之前的确有失分寸。”萧东阳以为萧坤的话,深以为然。
萧东河看着桌子上的一个窟窿,打了一个寒颤,道:“好汉不吃眼前亏,等我父王来了······”
“哼!王叔来了,难道他敢打广陵王一顿给你出气?”萧东阳斜着小眼睛,不屑道,“省省心吧,老老实实呆在这里一个月,咱们就启程回封地!”
“东阳说得对,王叔来了,他打不过广陵王,又不占理,还不是被你连累,被广陵王收拾。”萧坤鄙夷道,这个二货,都这般年纪了,只长个头不长脑袋。
就在这时,楼下有女子带着两个丫鬟婆子经过,进了不远处首饰铺子。
原本还满脸憋屈的萧东河顿时眉飞色舞,眉开眼笑,眼睛往外看,盯在人家姑娘身上,那是“于燕儿”,哎呦,那日天黑觉得这个姑娘身材好,现在看个子很高,身体更加苗条。
这可不是真正的于燕儿,而是杜元儿,那日去于家报信,上了萧东河的马车,就此认识了萧东河。
杜元儿的目标是二皇子,自然看不上眼神放肆,心术不正的东河郡王。只不过为了给竞争对手于燕儿添堵,故而玩了一次冒名顶替。
萧东河,萧坤诧异,还以为这萧东河还会说一些乱七八糟的话,可突然这人看向窗外,并没有理会他们。顺着他的眼神,两人看到刚进入店铺的女子,从背影看,此女子乃是一个极品。
萧东阳见萧东河一副流口水的样子,赶紧那筷子砸了一下萧东河的脑袋道:“这里可是京城啊,你可不能干出强抢民女的事情。”在京城他们在皇族宗室,虽然尊贵,但出了封地,手上并没有实权,所以即使遇上这些人,不占理,皇伯父照样不会偏袒他们。
萧坤失笑,道:“好了,东河,美人你见多了,想必是认识这个女子吧,说说吧,是什么来头啊?”
萧东河看女子一时不会从铺子里出来,这才换过头道:“这可是个极品美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