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是世界上最奇怪的东物!
要是两个同样美丽的女子碰到一起,要么就成了知己好友,要么就硝烟四起。
夜姬和纪嫣然两人为了赵安,似乎有点争锋相对。
夜姬嫣然一笑,煞有味的道:“纪才女也对他动情了吗?”
纪嫣然只是冷哼一声,她自己也不知道她是不是爱上赵安了。
但她很关心他,总是在不经意想起他!
她不知道,但是夜姬久经情场,一眼就看出了她的心思,叹气道:“唉,他真是个有魅力的人,想不到除了我,名动天下的石才女也对他动了凡心。”
纪嫣然轻声骂道:“无耻!”
她对这个充满妖娆的夜姬满是敌意,心中恼怒:“为何男子会喜欢这般放荡的女子,连……连他也样!”
他当然指的的是赵安!
最后纪嫣然对夜姬警告道:“夜姬请你放尊重些,赵公子是个好人,如果你真心喜欢,我并不反对;要是你带有歹意,我定要让你付出代价。”
话毕,她拂袖而去。
夜姬微微失神,暗想:“赵安你到底有什么魅力,竟使得她对你都动情了。”随即又幽幽叹道:“唉,我亦难以对你下手了。”
她脸带忧色,信步走回了自己的轩房。
……
赵安回到府上,忧心难安。
望着漆黑的夜色发呆,善伯一案今天虽然了解,也得到大王加赏,可是他一颗紧张的心并没能安下。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赵安收回心神,道:“是谁?”
“二弟,是我。”
门外响起白刑的声音,赵安连忙起身,开了门请白刑坐下后,才道:“都这么晚了,大哥来找我有何事?”
白刑道:“我看你今天有些话并没有说出,此刻只有你我两兄弟二人,不如说出来给我听听。”
白刑稳重,守得住事。
赵安苦笑摇头,“我就知道瞒不过大哥,亦也不打算瞒你。”
白刑点了点头,赵安接着道:“善伯的死是田单所为,我们也化解了一场危机。可是我们还是危机重重啊!”
“不但要应付田单死士盗取和氏璧,还要预防李园的冷招,这些人连一口喘气的机会都不给我,人活着真累!”
赵安他想快意战国,醉卧美人怀。
可是到头来,面对的却全是些阴谋诡计,让他穷于应付。
白刑脸色沉重,道:“禁军人手匮乏,如果田单着人在王宫放几把火,我们的兵力必然会被分散,到时候就会人员定然紧张,不一定能应付由旦楚率领的齐国死士。”
赵安摇头道:“不,田单他不会派多少人来,有我们几个领上百人就足矣。除非齐国想和赵国动武,不然他不会派超过五十人的死士来,过了这个数,就是大王所不能忍的了。”
白刑亦想也是,赞同点头。
这时赵安又道:“不过大哥说的也有道理,我们不能小视他们。这几天我们要加强对王宫的戒备,准备好充足水源,以防不测。”
白刑道:“好的,这事就交给大哥我来办吧!”
“大哥办事我放心。”赵安微微一笑,轻松地道:“周良他们这次会把嫂子接过来,等过这段时间后,你就休息一段时间,好好陪陪她,女人都是需要关爱的。”
说起惜月,白刑觉得自己有些对不起她,歉意道:“唉,事情太忙,把她忽略了,是该找个时间好好陪她了。”
赵安点头道:“这才对嘛!有时候你多多陪陪她,并不是没有帮到我。这样你我一明一暗,说不定还成了一步妙棋。”
白刑失笑道:“谁能比你更懂得用兵呢!给我些时间吧。等过了这次危机,我就带着她武安待一段时间,也为你在那边训练些贴身护卫,以后遇到危险的事,我们也放心些。”
赵安无奈,道:“你要这样,嫂子一定会怪罪我的。”
赵安觉得白刑对自己越来越好了,听到他如是说,心里竟有些酸,也有些感动。
白刑道:“不会的,惜月她最通情达理,能够理解我。”
这铁血汉子在说起惜月时,眼中带有些许柔情。
赵安不愿意在这个话题上扯,他怕他越说心里的负罪感会越重。
于是转回正题,道:“我最担心的还是李园他们,比起田单的死士,阴谋诡计才是最可怕的。你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也不知道会在哪儿出事,让人防不慎防。”
他心情沉重,谈了口气,又道:“唉,想想就已让人头痛了。”
白刑皱眉道:“要不我们把此事禀告给建信君?”
赵安摇了摇头,道:“这事坚决不能告诉他,一来赵集未必会相信我们,二来我也想让建信君瞧见我们的本事,让我能更进一步。”
白刑无奈道:“一个女子真能让人丧失理智,以后这样的事会越来越多的发生在你身上。”
赵安知道他的意思,苦笑道:“我已经很克制了,那会想到纪才女会对我另眼相待,这连我自己也想过。”
唉!真是天生丽质难自弃,你就想低调别人也不给你低调的机会。
赵安想不到,他有一天会为自己稍稍英俊了些的脸而烦恼。
这不是女人该恼的事吗?
想到这里,他不经哑然失笑。
白刑怨道:“枉你还可以笑得出来,都不知道我是多么烦恼。”
赵安歉然道:“要不我去韩国做个美容手术,这样就不怕被妹子追了。”
想想自己一个一米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