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南实际上就是讲一缕元神,打入到塔塔尔的金ding大窍之中,监控他的一切。
塔塔尔闻言,立刻神情一变,秦南稍加解释,他就明白了秦南的意思。这样一来,他岂非就是在秦南那里一览无遗,连任何秘密都没有了?
于是,塔塔尔非常愤怒,他觉得秦南这样做实在太过分了,他作为堂堂的戍边大臣,颜面何在?
“大人你毕竟要考虑一下,我如果不这样,你让我如何信得过你呢?倒不是我秦某多疑,只是万一在勤王的时候,塔塔尔大人把目标一改,那我岂不是要功亏一篑?”秦南说道。
秦南这一番话倒也说得合情合理,他和塔塔尔之间从来没有合作过,也谈不上熟识,最多是彼此听闻过对方的威名而已。
在这样的前提下,双方又如何信得过对方呢?所以留一手也的确好像是有那么一dian必要。
一番针扎之后,塔塔尔心一横,毅然说道:“好吧,那你来吧,我连姓名都掌握在你的手上了,又还有什么权利可言?我只希望你到时候能够遵守你的承诺,不要对我的家人下手。”
塔塔尔说着,站在原地闭上眼睛,彻底泄掉身上的所有防备,然后保持气息平稳,武者血气内敛。
秦南微微一笑,说道:“那是自然,我不仅不会对塔塔尔的家人下手,其余愿意倒戈的人我一律不问出身,全部照单收下,且以礼相待,决不食言。”
说完,秦南元神出窍,瞬间分离出一缕元神,然后用离火经裂开塔塔尔的金ding大窍,将元神植入了进去。
随后,秦南元神回窍,对塔塔尔说道:“大人,已经好了,我没有骗你吧,这根本不会有任何副作用,绝不影响你的日常生活。”秦南笑眯眯的说道。
塔塔尔试着动了两下,检查全身各处看有没有什么不适应的地方。事实证明果然如秦南所讲的那样,没有任何不适,但塔塔尔却无法安心,心里总觉得怪怪的。
“既然如此,那么我代表银环七公主和塔塔尔大人之间的盟约就算完成了,事不宜迟,塔塔尔大人现在就可以做好安排,让你的人在这一两天之后就开赴风雪城,至于塔塔尔大人本人,我还想将你留在身边,有一些事情需要你的帮忙。”秦南悠悠的说道。
“要我帮忙?”
塔塔尔自言自语的说道,眉头紧皱,不知道秦南有什么需要,竟然必须要他塔塔尔亲自出面才行,那这也似乎就说明秦南要办的事情可能不简单。
今天的天色已经晚了,于是,在塔塔尔的安排下,秦南等人撤了隔音罩,直到秦南等一大群人从塔塔尔的书房之中走出来,那五十名刀斧手方才反应过来,快速的来到书房门口。
但他们的到来,却立刻遭到了塔塔尔一阵劈头盖脸的责骂。眼下他们确实没什么用了,因为秦南对塔塔尔所做的事情已经生米煮成熟饭,谁也改变不了了。
之后,塔塔尔安排了房间让秦南等人暂住一晚,毕竟今天的天色确实是很晚了。
第二天一早,塔塔尔便是开始着手安排一系列事情,让他的副将在第三天的凌晨,就直接开赴前往风雪城,算算时间,如果不拖沓的话正好合适。
安排好这一切之后,塔塔尔便是被秦南祭祀到长生锁之中,然后直接朝着大信国南面而去。
与此同时,大信国南海,水师大臣索南图的军营里面。
大信国的水师就驻扎在一片巨大的海湾之中,除了一部分的官兵是长期生活在水面上意外,水师大营有一半是建在陆地临海的地方,附近有着极其牢固的砖瓦建筑,无数士兵来回巡逻,或者在校场之中大刀阔斧的操练,发出震天吼声。
水师大臣索南图的营帐外面,卫擒蛟以使节的身份,拿着银环七公主的手谕前来求见水师大臣,这已经是卫擒蛟第五次来到索南图的营帐门口了。
虽然已经来了五六次,但却只有第一次成功了,但是当卫擒蛟表明来意之后,立刻遭到了索南图的驱逐,而后他再想求见,便是再也无法成功了,索南图根本不见他。
“我是银环七公主的使节,求见索南图大人。”
卫擒蛟刚刚走到水师大臣的营帐门口,岂料刚刚道明来意,便是被守门的护卫给拦住了。
“我认得你,你是从风雪城过来的那位使节,不好意思,索南图大人已经交代了,不让你进去,你还是走吧,不要自讨没趣。”守门的护卫冷冰冰的说道。
卫擒蛟闻言,顿时脸上闪过一丝难堪,他低估了索南图对于“夺嫡”二字的敏感性,他根本就没有要和卫擒蛟正面商谈此事的意思,卫擒蛟刚刚表明来意,就被他给轰了出来。
而现在,卫擒蛟第五次来到索南图的营帐门口,正准备通报一下,却就遭到了索南图亲卫的驱逐,让他自觉离开,由此可见水师大臣的态度。
连见上一面都这么困难,至于想要和索南图谈合作,那岂非就是难上加难了?更何况现在索南图的麾下,还罩了一个人,也是曾经准备夺嫡的一份子。
卫擒蛟能够猜测到索南图这么轻易就拒绝掉他,原因肯定和六皇子烈风脱不了干系。
被护卫严词拒绝,卫擒蛟无奈,于是只得退了回来,在索南图的营帐外面游荡。
悠地,卫擒蛟忽然想起一个人来,如果可以的话,他去找这个人商量一下,应该会有一diandian希望吧。
不管希望大不大,只要有希望就行,反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