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念惜忽然笑了,“怎么可能?别看长得像,可是言行举止一点儿都不像,我太了解轩辕谂了,即便是再像,你也不是他。”
再像,也终究不是他……
“你从哪里看出来,我不是他?”骆寒就纳闷了,自己怎么还不像自己了?
叶念惜将他五官仔细看了一遍,“你额头上有个痘痘,轩辕谂没有。”
骆寒无语,“我去掉这个痘痘还不成?”医术高超,祛除个痘痘还不是小事一桩?
叶念惜终于认真起来,“轩辕谂虽然是皇子,自幼锦衣玉食,可是他过的并不幸福。他身上总有一股寒冷之气,让人一靠近就觉得不舒服。这是自内心发出来的抗拒,他不喜欢与人太近。”
“有道理。”骆寒点头,叶念惜说的不错。
叶念惜打量了他一眼,“可是你,身上虽然也有寒冷之气,却与他的不同,你的应该是从北冥峰带来的寒冷,这与你自幼在冰天雪地长大有关系。我靠近你时,从未觉得不舒服。这就是你们最大的区别。”
骆寒忍不住看了看自己的身体,暗想:叶念惜,你什么眼光?什么感觉!这明明就是轩辕谂的身体啊,以前抗拒你,是不想与你走太近,毕竟以为以后不能在一起。现在与你没了距离,是因为我们已经是夫妻了啊。
“就因为这个?”骆寒甚至有些后悔自己当初醒来时用了这个名字,为何不用轩辕谂的名字啊,现在自己该与念惜幸福的在一起了。
“还有,不过,你知不知道都无所谓了。”叶念惜看到侍卫端过来饭菜,简单的结束了话题。
骆寒泄气,“还有什么啊?怎么这么多不同?”
叶念惜端起水盆去打水洗手,回眸扫了骆寒一眼,心底默默道:“我知道你是骆寒,你喜欢我,大约也是因为轩辕谂吧。可是我怎忍心连累于你?我的身子已经无法生儿育**,如何让你这皇位坐稳呢?”
两次小产,是叶念惜这一辈子的痛,不过她已经不恨轩辕谂了,因为她知道轩辕谂的心一定比自己更痛……
战争越来越激烈,骆寒越来越忙,日子一天天过的很快,这一日,虎影终于在叶念惜盼星星盼月中将蓬莱道长带了回来,老人家被虎影五花大绑的拎了进来,一进院子,就破口大骂,“骆寒,你个臭小子给我滚出来!”
骆寒和叶念惜正在吃午饭,猛然间看到蓬莱道长他老人家如此狼狈不堪,都是忍不住用手捂嘴去笑。
“敢对皇上不敬?找打!”虎影伸手弹了蓬莱道长脑袋一下,看似没有用什么力气,蓬莱道长叫的哇哇,“疼死老夫了……”
这还不把蓬莱道长打坏了?骆寒急忙制止虎影,“快放了道长。”
虎影将蓬莱道长扔到了地上,“这老家伙路上想逃走,被我抓回来两次,屡教不改,我才将他捆住了。”
“啊呀,你想摔死老夫啊!我的骨头啊……”蓬莱道长趴在地上想要坐起来,努力了几下,干脆放弃。
这位道长好歹也是骆寒的祖父,轩辕谂的师傅,如此被摧残,连叶念惜都看不下眼了,她与骆寒上前给蓬莱道长松绳子。
“虎影,你怎的将道长绑的这么紧啊,瞧这胳膊都勒肿了。”叶念惜急忙帮蓬莱道长****胳膊,救安宸烨的事儿,还要指望他老人家呢。
“何止是胳膊啊,他还把那臭袜子塞到我的嘴巴里,害得我两天都没吃饭。”蓬莱道长一肚子苦水。
这虎影的袜子,叶念惜可是见识过,别说是塞嘴里,就是把它往饭桌上那么一放,绝对有减肥的妙用。
骆寒只后悔自己跟虎影少说了一句话:这位蓬莱道长是玄国的太太上皇,务必客气对待。
好不容易将蓬莱道长扶到了椅子上,命人上碗筷。骆寒发觉蓬莱道长的眼睛只盯着虎影看,那熊熊火焰能燃烧了整个院落,于是发话,“虎影,一边跪着去,蓬莱道长不发话,不许起来。”顺手扔了只烧鸡给他,虎影也不委屈,乐颠颠的跪一边吃烧鸡去了。
蓬莱道长不干了,“你瞧他高兴的,这是认错的态度吗?”
“虎影,不许笑。”骆寒又发话,于是虎影有生以来第一次哭丧着脸吃烧鸡。
饿了两天,蓬莱道长能不饿吗?况且他老人家有没有银子,这次外出吃喝都靠旁人救济,哪里能吃到好的,眼前的饭菜色香味俱全,蓬莱道长的口水直在口中流淌,不等筷子拿上来,就抢了轩辕谂的筷子,开吃!
在蓬莱道正事儿,“道长,你对念惜说过我能救安宸烨?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蓬莱道长一口菜正放到口中,指了指自己闭着咀嚼的嘴巴,叶念惜和骆寒明白,人家意思是等咽下去再开口说话。于是就瞪着眼睛在旁边等着他将这口饭菜咽下去。
当初蓬莱道长不过是为了成全骆寒和叶念惜,所以随便说了一句,没想到连骆寒都当真了,这回玩大了,如何收场呢?这么想着,一口饭嚼了快一炷香的时间了。
“道长不会噎到了吧?”叶念惜十分关切。
骆寒已经猜出来蓬莱道长的心思,这位老人家在拖延时间想主意,心中不禁冷笑,“道长吃了将近八十年的饭,怎么能噎到呢?除非是这饭菜成精了,还与道长有着血海深仇。”
这个孙子,竟然不帮自己,一片苦心白费了。蓬莱道长气的直接开口,“骆寒,你……咳咳……咳咳……”没有噎到,却呛到了。
好不容易让老人家平息下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