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两具尸体,血流一片。 。
萧君武咬咬牙,“朕不相信是太后所为,这两个人扔出去喂狗吧。”
这话是说给左右‘侍’卫听的,试想,连自己身旁的‘侍’卫都是太后的人,这大殿上的‘侍’卫‘侍’‘女’,又有几个能保证不是太后的人呢?
凛凛目光扫过所有人,萧君武脸‘色’‘阴’沉发青,沉沉声音在肃静的大殿响起,格外人,“你们负责皇后寝宫的安全,半夜进了两个刺客竟然毫无察觉。失职之罪,每人重责二十。若有下次,定然严惩不贷。”
萧君武挑了几个武功不错的‘侍’卫,专‘门’负责皇后寝宫安全,同时也加强了自己身边的保卫。
天‘色’渐明,萧君武要去早朝,打算离开时,他停下脚步回头问了一句:“今夜刺客来袭,皇后是怎么将他们抓住的?”
“我,还没睡着,趁他们不防备,点了‘穴’。”叶念惜解释。
“你会点‘穴’?”萧君武另眼相看。
叶念惜笑的心虚,“一点点儿而已。”
萧君武点点头,这才离开。
叶念惜回房间,这一晚折腾的够累的,哈气连天,想要躺‘床’上休息,发现‘床’上多了一个人,蓄爷沈奕正睡得香甜。这个男人竟然上了自己的‘床’?
揪着衣襟将他扯了起来,“沈奕,回你后院去。”
“哎,哎,我就这一身衣服,可别撕坏了。松手。”沈奕拍着叶念惜手背,嘻嘻一笑,“这里太危险,我总要保护你是不是?你这‘床’可比我那硬板‘床’睡着舒坦多了。”
“那行啊,你别起来了,要是让‘侍’‘女’看到,你的人头就咔嚓!”叶念惜伸手掌在他颈处比划了一下。
沈奕哪里会害怕,“后院离你这里太远,我总是不放心。我答应轩辕谂照顾你,总不能失信于人被他瞧不起吧?”
“轩辕谂好像派的是夜狐狸吧?沈奕,你到底什么居心?”叶念惜挨着他躺下。
沈奕吓了一跳,没想到她这么胆大,立即窜下了‘床’,“你什么居心?小爷可是正经人。”
叶念惜噗嗤一乐,“正经人,大半夜到我房间做什么?”
沈奕这才想起正事儿,“我想离开。”
离开?叶念惜脸‘色’忽变。拉住了沈奕的衣袖。
“沈奕,你不会扔下我一个人吧?现在太后正想着要我的命呢!不许走!”
沈奕知道她误会了,立即解释:“我现在这个身份有点儿不合适,总也见不到你,所以想着还是以大夫的身份出现吧。”
“沈怡的身份更好,咱们就能明目张胆的形影不离了。”
狠狠瞪了他一眼,一句话不能一下子说完吗?害得自己白白担心一场。
“还同‘床’共枕呢?”沈奕的白眼像两记刀子飞来,“以后小爷绝对不会再干男扮‘女’装的事情了。就这么定了,明天沈晔回家娶亲,三天后大夫从靖国回来,再也不走了。”
“回家娶亲?”这理由太牵强了吧?叶念惜表示怀疑。
“记得随礼。”沈奕扔下这句话,一溜烟跳窗户走了。
叶念惜张着嘴,哎了几声,沈奕返回半蹲在窗台上,“还有事儿?”
伸手指了指沈奕的旁边,“‘门’开着呢,跳窗户不累吗?”
“小爷乐意!”沈奕跳下窗台走了。
次日,沈奕果然来辞行,叶念惜取一百两银子给他,“学点儿医术再回来,萧君武的父皇还指望着你救呢。”
掂量着银子,沈奕表示鄙视,“好歹也算你的救命恩人,这么小气?都不够小爷喝酒。”
“等你成亲时,我再多随些礼。”叶念惜又取出一包碎银子递给他,这可是全部家当了。
沈奕离开的这几天,后宫倒是安生不少,太后没再继续派刺客来。听说皇后遇刺,诸位嫔妃纷纷来问安,叶念惜也没闲着,天天忙于应付,日子也过得快。
三天后,沈奕以大夫的身份入宫,白发苍苍的老者驼背弓腰,叶念惜暗暗佩服沈奕将易容术发挥的淋漓尽致,这家伙,头脑聪明,过目不忘,学东西就是快。
沈奕刚把身上大大小小的‘药’罐儿放下,萧君武就来了,碰个正着,“大夫,一会儿随朕去看望一下太上皇,他老人家最近总是神情恍惚,御医都诊治不出来病情所在。”
沈奕哪里会看病,不过既然御医都束手无策,事情就好办多了,欣然答应。
叶念惜见状,暗暗替沈奕担心,萧君武对自己的脾气好,未必对旁人的脾气也好,“臣妾许久未曾探望太上皇,不如一起去看看吧。”
萧君武对太后没感情,对自己的父皇倒是还有些父子情意,“事不宜迟,现在就去吧。”
一行三人带着‘侍’‘女’‘侍’卫走向太上皇的寝宫。
太上皇的寝宫,肃然寂静,公公‘侍’‘女’都不敢大声说话,甚至走路时脚步都尽量放轻。
看到皇上皇后到来,齐齐跪地请安,萧君武一挥手,“都免礼吧,太上皇,如何了?”
“禀皇上,太上皇最近日夜难安。御医方才来看过,说是上了年纪身体虚弱所致,建议太上皇出来晒晒太阳,可是他老人家不愿意动弹。”公公尽量将声音压低,唯恐惊醒刚刚入睡的太上皇。
透过珠帘,叶念惜看到太上皇躺在龙榻上,轻微鼾声,只是一个月未见,他老了许多,仿佛比上次见面还要老上十岁。盖着厚厚的金纹锦缎蚕丝被,捂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