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不慌不慌,小师父你生的貌美,我怎么忍心杀你,你若要刺我么,便尽管来刺好了,要伤到我,可不太容易,等会儿让你知道了做女人的妙处,你便再也舍不得刺我了。”
苏留听得山洞内那厮****过后,呛琅一声响,那个妹纸娇叱一声,似是长剑出鞘,之后又传来了这一声****笑声,心里越发的笃定。
听这个情况,被捉住的是个尼姑,加上这位大兄弟又是姓田,不由得苏留不往笑傲里边头号淫贼那厮身上想。
他正想间便听得洞内又是几声嘿嘿淫笑:“哈哈,恒山派的小尼姑,怎么用剑刺都不往要害来,武功原也稀松平常,可是心疼哥哥么?”
“你......你不要过来,我......我要走啦,师父师姐们等我可久了。”
“走,往哪里走,你师父是谁,也跟你一般的貌美么?这样吧,你赔我睡一晚,就放你走。”
“他娘的,老子纵横欢场这么些年,也未见过这等绝色,乖乖的,先让我香上一口。”
苏留靠着崖壁,一阵鄙视,这位大兄弟堪称色中饿鬼,见了貌美的姑娘,居然顺藤摸瓜,连人家的师父都惦记上了。
这厮定以为衡阳城外的荒野山郊,渺无人烟,说话更无顾忌,一心要强逞了**,却料不得边上居然有人正搬好了板凳围观,其中多半也有苏留轻功身法了得的缘故。
到了这时候,苏留越想越觉得离奇,没忍住轻笑出声。
这一笑倒不打紧,山洞内倒是肃然一静,只听得叮的一声,随后一声惊叫骤然响起:“你...你...你!”
那cǎi_huā贼嘿然冷笑道:“怎么样,田某的这一手内力可还看得过眼吧?”
“我点了你穴道,你莫要乱喊,待会好好疼你,有的你喊的。好哥哥先去料理了外边这不知死活的小子。”
“他奶奶的,是哪个直娘贼要坏老子的好事,给老子滚出来。”这一声厉叫,在洞口陡然炸响。
苏留双手抱肩,悠然打量着这个山洞里钻出来的汉子,身材高大,面目粗豪,浑身肌肉虬结,手里倒捏着一柄折了剑锋的长剑,腰间别着一把单刀,看到这样一条汉子,任谁也想不到这会是方才淫言秽语说个不停的cǎi_huā贼。
苏留问道:“你就是万里独行田伯光么?”
那cǎi_huā贼随手弃了那柄断剑,大笑道:“正是老子,小牛鼻子你听到老子的名头,怎么样,怕是不怕?哈哈,还不快去找你家的家长?”
苏留也是大跌眼镜,这田伯光居然长的这么一副十足豪杰的皮囊,跟前世里看的电视有很大不同啊,拉他去演左冷禅都有人信啊。
田伯光见苏留沉默不语,哪知道他心里所想,还以为他已然怯了,嘿然一笑道:“小牛鼻子莫不是吓傻了?老子今日遇到了小师父,心情好的不行,便放你一条生路,快滚!”
苏留淡淡一笑道:“在下苏留,路过此地,真是打扰了,请田老兄自重啊,做人不要太没有下限了。”
田伯光耐着性子打量了苏留半响,冷笑一声道:“小牛鼻子挂着把刀,背着把剑,简直不伦不类,咦,不对,你小子是泰山派的。”
他行走江湖数十年,经验何等老到,打量片刻就看穿了苏留身上着的是泰山派的统一衣物。他想了半响,准确判断出了形势,道:“泰山派的天门道人亲至,或许能跟老子过过手,你个小娃娃,少说些大话,趁着老子心情好,给老子有多远滚多远,我只等三个呼吸,你不走,我就用这把刀,杀定了你。”
话音方落,他倏地拔刀,动作极快,单刀在手里回旋,刀锋也闪动着冷芒。但他却没有立时出手,等了几个呼吸的时间。却不料苏留居然放声大笑,笑声清越狂放,丝毫没有把田伯光的话放在眼里。
田伯光大怒道:“好,好,好,这是你小子自寻的死路。”说完,旋身而来,单刀卷舞,带起一阵金锐之风横斩而至。
山洞内传来一声娇呼:“泰山派的师兄,你快走吧,这坏人的武功厉害的很。”
山洞里疑似仪琳的妹纸虽然看不到外边的情形,却也听的清楚。苏留微微一笑道:“无妨,田伯光的快刀名传天下,我正要领教其中的奥妙。”说话间,脚下动作却丝毫不慢,足尖轻点,人已经往右直退了三尺,堪堪避过了这拦腰一刀。
田伯光一刀未竟,心里头倒是有几分诧异,叫道:“小子运道好,这一刀竟也躲得,再吃爷爷这一刀。”话未落地,单刀已经夹带着劲风直扑苏留面容而来,这一刀的速度之快,疾如电光,可见快刀田伯光的名号也不是浪得虚名。
苏留这一下双足立定,不再躲避,双眼就直看着高速推进斩来的刀尖,右手手腕稳稳地握住了转轮王剑,剑身一陈,“当”地挡住了这迎面一刀,接下来铮铮铮一连三声金铁交响,田伯光刀快,苏留动作也丝毫不慢。接下这瞬发而至的三刀之后,剑尖一抖,百变千幻衡山云雾十三式倏地展开,转轮王剑剑尖不住变幻,犹如鬼魅一般,反将田伯光罩在了其间。
田伯光身法极好,腾挪闪跃之间,竭力招架住了苏留由百变千幻衡山云雾十三式开手的一连十四剑,待到第十五剑时,已经杀得田伯光心惊肉跳,冷汗淋漓,连刀法都失却了往日的几分准度,心忖道:这小子什么来头,瞧着是泰山派的牛鼻子装束,使的是衡山派的绝杀剑招,还有一路不知名的剑法。
苏留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