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扇你满脸的口水味。”
说完她便拿着香扇朝门口走去。
就在她路过里间的门口时,听到里面似乎有声音,在抬头看那紧闭的门窗,顿觉有些蹊跷。
此时正值盛夏,天气炎热无比,所以正厅里外间的门窗平时是全部敞开的,可是现在却为何无缘无故的都被人给关上了?
司徒雪慢慢的走进门口,将耳朵贴在门上,屏息凝神细听。
此时里面的东方灵修正在对白黎轩循循善诱,
“皇兄,舅舅的疑心有多重,对那皇位有多贪恋难道你还不知道吗?他为了稳固皇位能够牺牲兰馨,难道就不能牺牲你吗?”
父皇对白雪盈的狠心利用,他是知道的,并且一直无法接受,虽然他们并不是一母所生,但是从小一起长大,还是有一些感情的。
所以他对父皇的狠心冷漠的确有些望而生畏,也曾担心父皇是否有一天也会那样对自己。
他心里虽然这样想,面上却仍然表情凛冽的道:
“你不要胡说,父皇是绝对不会那样对我的,他就要立我为太子了。”
东方灵修嗤笑一声,
“皇兄,都到了这个时候,你就不要自欺欺人的,他若真的想传位与你,就不会处心积虑的出去一心支持你的胡静山,就不会因为一个与你毫不相干的无头血案卸了你的职权!”
她说道这里故意顿了一下,朝白黎轩走进了一步,眼神灼灼的盯着他,
“你知道他为何要将你手中的职权移给睿王吗?”
白黎轩与她四目相对,问道:
“为什么?”
东方灵修冷笑一声,
“因为皇上喜欢睿王的胆小懦弱,只有培养那样一个储君,对他才不会构成威胁,在他的有生之年都不用担心睿王会谋反。”
“你胡说!”
不知是因为屋内的温度过于闷热,还是心情过于恬燥,白黎轩的额上已经有汗珠簌簌的滴下,
“父皇是不会将皇位传给那个废物的,他根本就没有能力挑起天黎国的江山。”
这时司徒静端过一杯凉茶递给了他,
“轩哥哥,你先别激动,喝口茶润润喉咙。”
此时白黎轩又热又燥,感觉嗓子里都在冒烟,于是端起司徒静递过来的茶咕咚咕咚便喝了下去。
这时东方灵修与司徒静交换了一下眼色,接着道:
“皇兄是聪明人,虽然你现在嘴上不愿意承认,但是我相信你的心里定是明明白白的,所以你还是考虑一下方才我说的,我助你寻到宝藏登上皇位,你给我当朝公主的至尊之位并赐我一份良缘,如此对你大有益处的交易,你没有理由拒绝。”
这时站在门外的司徒雪倒吸了一口凉气,原来这里面的几个人在谋划的,竟然是造反篡位的大计。
只是,那东方灵修不是已经被关进大牢了吗?怎么又会出现在驸马府里?
还有她说的那个宝藏,难不成就是母亲曾经提起过的国脉宝藏吗?
于是,她很快反回怡园将这个消息告诉了白惜玉。
司徒嫣见白惜玉的脸色突变,料定她已然知道了一切,便给身边的莫言使了个眼色娜煌顺鲡园,奔正厅而去。
当众人再次返回正厅的时候,看到的是面色通红正坐在椅子上气喘吁吁的白黎轩,和站在厅里被莫言点了穴位一动不动的司徒静,而东方灵修,早已经不知所踪。
看到这样的结果,司徒嫣心中暗自感到满意,她没有等白惜玉询问,也没有给司徒静解释的机会,便吩咐莫言和白黎轩的侍从,立刻回宫。
白黎轩没有反对,驸马府里也无人敢阻拦,于是一行四人快速的返回了皇宫。
回宫以后,司徒嫣直接将白黎轩身体不适的事情禀告了皇上,白柏康闻言急忙命太医前去诊治。
诊治的结果是,白黎轩被下了剂量不小的媚药。
白柏康当时大怒,
“竟敢对皇子使这种龌龊的手段,当真是无法无天了,立刻将那个对楚王下手的司徒静捉拿入狱。”
然后又对躺在榻上燥热难忍的白黎轩看了一眼,对魏公公吩咐道:
“去找个人来,给楚王解解药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