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拥有白家纯正血统的人,除了自己,就剩皇兄和白钰了。-79-
自己是绝对不会去坐那个位置的,而对于白钰那个人,自己始终未能看透,虽然他也对皇宫里的那些人心存恨意,不断的将那些人玩‘弄’与鼓掌之间,但是却看不出想要争夺皇位的意思,否则以他的能力,随时都能轻松的坐上那个位置。
自己与他是一‘奶’同胞的兄弟,他在明亮的世界里生活了三十年,落魄过,也风光过,而自己则躲在‘阴’暗的角落里苟且偷生了三十年,甚至不敢留下一丝的痕迹,每每想到这些,他就难以抑制心中的不平和愤恨,之前的三十年,他一个人同时拥有了本该属于他们两个的一切,现在自己要将一切从他的手里夺回来,不是为了惩罚他,而是只想给自己一个‘交’代,给自己将来原谅他的一个公平的理由,虽然,错不在他。
“走吧,那个被东方灵修吵醒的家伙,此刻还在地宫的走廊里‘乱’逛,我们必须制止他。”
老者说完率先朝已经慢慢退去的水池中央走去,白楚航迟疑了一下,朝山‘洞’口的方向看了一眼,也抬起脚步跟了上去。
东方灵修站在山‘洞’的外面等了很长时间也没见白楚航出来,抬头看了看火红的夕阳,按原路反了回去。
可是到了碧幽谷的谷口,她停住了脚步,竹林内的瘴气对于善于用毒的她来说不算什么,但是那层层的‘迷’阵却难住了她。
之前出来的时候,她为尾随着白楚航的身影出来的,根本没有刻意去记,现在却一时想不起来穿越‘迷’阵的步法了。
那些‘迷’阵里步步机关处处陷阱,而自己轻功平平根本无法凌空飞跃那么大一片竹林,眼见着夕阳的最后一束光也已经落下,她开始焦急的徘徊。
随着夜幕的降临,竹林开始沙沙作响,夜风忽起,虽是盛夏之夜,她却莫名的感觉到了一丝寒意。
她双臂环‘胸’,不停的朝谷外的方向张望,这时身边忽然响起了金属的悦鸣声。
她猛然回头,望着身后一片虚无的漆黑,她再次打了个寒颤。
随着夜风不断的吹过,悦鸣声一声响似一声,她在原地不停的打转,想找出隐藏在身边的危机。
随着心里的紧张,双臂也越抱越紧,忽然,她的左手隔着纱衣触碰到了一个小小的硬物,她立刻用手抓住,然后一把揪了下来,那悦鸣声也跟着戛然而止。
东方灵修紧绷的神经一下轻松了下来,将手掌抬到眼前慢慢摊开,虽然夜‘色’朦胧,但是那件小小的物什却仍在黑暗当中闪耀着光芒。
她盯着手里的东西仔细的辨认了很久,也没能看出这个镶嵌着夜光宝石的小圆环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这时,她忽然想起了自己的纱衣在那个可怕的‘洞’‘穴’里曾经被俑人钩挂住的事情,猜想这个东西应该就是在那个时候从俑人身上带下来的。
再联想到那个怪人一直追着自己索要什么,难道,他当时向自己要的,就是这个?
东方灵修再次仔细看了看手中的东西,然后神情庄重的沉默了一会儿,转身离开了山谷。
皇宫里
如琴垂首站在司徒嫣的面前,低声道:
“属下将白楚航跟丢了,辜负了阁主的信任,还望阁主处罚。”
司徒嫣淡淡一笑,道:
“跟丢了也未尝不事件好事,这就证明他确实有事怕别人知道,事情也算是有了进展。”
她说着抬头看了看如琴,
“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松竹她们去做吧,你和如棋肯定也累了,去休息吧!”
可是如琴却没有动,似是有什么话要说,又有些为难的样子。
司徒嫣微微皱眉看着她,道:
“还有事吗?”
如琴抿了抿‘唇’,然后摇了摇头,道:
“没事,属下告退了。”
如琴刚刚离开,白钰便出现在窗口,
“你这有伤在身,不好好休息,又是在忙什么呢?”
司徒嫣站在屋里与他隔着窗子道:
“忙着给你找媳‘妇’儿呢!就凭你我这‘交’情,嫂夫人不见了,我怎么着也得替你‘操’‘操’心那!”
白钰脸上的微笑一僵,没有搭话,越过窗户,直接从‘门’口走了进来。
司徒嫣见状,笑道:
“白堂主真是越来越有恃无恐了,竟然一改往日只走窗户不走‘门’的贼人习惯,旁若无人的就走进来了。”
白钰弯‘唇’淡笑,道:
“这乾明宫的外面除了你的人,就是我的人,我还有什么好避讳的吗?”
他说着朝屋子里面扫了一眼,
“再说,我也不是贼人,而是你的男人。”
司徒嫣嗤笑一声,
“您可别这么说,您现在是谁的男人,你自己心里清楚,别刚刚睡了一个东方郡主,现在又来招惹我。”
听她提起这件事,白钰脸上的微笑一僵,有些紧张的道:
“嫣儿,我正想跟你解释此事,其实我跟东方灵修之间……”
“您别解释。”
司徒嫣抬手阻止他的话,
“您可千万别解释,昨晚在牢房里我已经听的一清二楚了,我不想我的耳朵再被强‘奸’一遍。”
“嗯,什么?”
白钰微微皱眉,对她的话有些不明所以,
“嫣儿,我哪里就有你想的那么龌龊了?”
见他一副云里雾里的模样,司徒嫣朝天翻了个白眼,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