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读:“且说谢天成为最年轻的战尊,自然不能忘怀二老的栽培,三人于是约好,本月十五,将在圣盟的圣城,也就是王者天梯之上,品评论道!老汉空得了三十年寿命,心里也是痒痒,想去圣盟圣城看看,有没有这个仙缘,也混个战尊当当,以后还能多说个三百年的书也不一定呢……”众人大笑,心中却激起百般滋味。太打击人了,不到二十岁的战尊……其他人谁还有脸敢说自己是在修行呢?)
就在谢天宣布迎战二十个宗派联手责难的当晚。
……
五个人影齐齐打开地脉灵翼,金光一闪,顿时散去了踪影!
白云城,城门口,一说书人蹒跚而来,身心俱疲地叹了口气道:“哎呦,白云城,总算是到了!”
老汉坐在茶棚,饮了口茶,叹道:“哎!天下要有大事发生了!”
闲旁的桌边,一好事人忙问道:“老头,你是什么人,来白云城做什么?天下要有什么大事发生?您能给讲讲吗?”
老汉笑道:“不能讲,不能讲啊!这是水钱……”
老汉歇了歇,留下一块灵石,一瘸一拐,转身就要离开茶棚!此间伙计实为白云城暗哨,谢天曾在此处与白元喝茶,之后才引出白云城负伤,误撞紫云岭的一幕。
伙计从桌上拾起灵石,拦住老汉的去路,笑道:“老丈,您别急着走啊,您倒是说说,天下要有什么大事发生?说来听听呗……”
老汉一愣,接过绝收的水钱,压低声音笑道:“这事啊,倒也没什么不能讲,我本就是个跑江湖说书卖嘴的,若能在此处混口饭吃,那也便什么都能说,什么都能讲!”
伙计笑道:“这还不简单,我去找掌柜的说一声,说不定以后咱爷俩相处的时间还多着呢……”
伙计匆匆而去,又匆匆而回。
掌柜不是别人,正是白元。
白元笑道:“老丈,您先给我说一段,要说得好,就留下,要说的不好……”
老汉忙接过话茬:“要说的不好,老汉这就滚蛋……”
白元看了老汉一眼,没说什么。
老汉清了清嗓门,立在一张桌后,唱喏道:“伏法朝朝忧闷,强梁夜夜欢歌,损人利己骑马骡,正直公停挨饿,修桥补路瞎眼,杀人放火儿多,我到西天问我佛,佛说……我也没辙!”
边唱定场诗,老汉边从怀里掏出一块醒木,重重拍在桌上,顿时茶客一个个盯着老汉,停止闲谈。
过路的人听老汉这段定场诗说得极为风趣,忍不住停住脚步,在一旁白听。
白元点了点头,道:“得,留下吧!以后啊,这张桌子就归你了,一天给你十桌的水钱……吃喝就都在茶棚,你看行吗?”
老汉忙给白元行礼,道:“行!太行了,老汉承蒙掌柜收留,感恩不尽,感恩不尽!”
白元笑道:“起来吧,好好说就是了……”
老汉千恩万谢,以后的生计总算是有了着落。
其实,白元压根就对老汉讲什么不感兴趣,完全是看在那块醒木有年头的份上!
老汉落在白云城边的茶棚,周围人起哄道:“老丈,您这就算是在这儿扎根了,今个给大家送一段,以后我们好来捧场啊……”
老汉自然明白招揽客人的重要性,回道:“得嘞!您喝着茶,听好咯……要明天不想来,就算老汉白瞎了这张嘴!”
众人乐呵呵笑道:“只要你讲得好,这茶再难喝,我们也给你捧场!”
“来一段……”响应的人很多,呼啦围了一圈,茶棚立顿时满座。
“啪!”醒木敲响,“金山竹影几千秋,云锁高飞水自流;万里长江飘玉带,一轮明月滚金球。远至湖北泰幽城,近到江南灵煜州,美景一时观不透,天缘有份画中游!啪!”
“好……”
“撇开头里,闲话不表,单说这日一人白衣白袍,白发白面,手中一杆夺月光华,寒气流转的槊天枪剑,单手束立,嗟叹一声,风云顿聚。此人名唤龙雪圣帝古狄,手中枪剑乃开天辟地头一件神兵利器,寒锥是也!圣帝来此作甚,有何故嗟叹?”
“好……”
“那边,又一人灰衣灰袍,灰发灰影,驾长风而至,身负七巧黄金鼎,一身风影漫天而来。没错,此人便是无敌战皇金虚是也!书归正传,今日便讲一出,古往今来不曾见,首开日月第一战!古狄斗金虚!”
“好……”
这边有人奇怪了,“龙雪圣帝古狄死后三百年,才闻无敌战皇金虚出世,二人如何能战?”
老汉并未因此诘问所难,反口笑道:“小哥你可亲眼见过圣帝?还是亲眼见过战皇?”
“都不曾见……”
“既你不曾亲见,又怎知老可所讲非实?”
“这……”
“嗨,您别听他的呀,想怎么讲,您就怎么讲,我们大伙也想知道,龙雪圣帝和无敌战皇最后胜负如何?”
老汉笑道:“如此便讲了出来,您明天还会来吗?”
众人哈哈大笑,是啊,哪有开书第一回就把结果说出来的道理!
“他二人因何而战?期间还要引出一人,此人年纪不大,十七八岁,名唤谢天,乃当今第一中立宗派圣盟之主!”
“谢天?好像听说过,最近凭借王者天梯,做了好多大事,这故事有点意思,咱继续听呗……”
老汉一扭头,笑道:“这位看官,您要是提前都说出来了,老可讲着也就无趣了……”
众人又是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