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读:少妇愤恨地看着赵平良,狠狠啐出一口唾沫,吐在赵平良的脸上,赵平良轻轻避开,大笑道:“有性格,有味道!带她去偏室……”少妇‘噗’一口血水含着半截舌头喷向赵平良,她竟咬舌自尽。赵平良来不及避闪,被吐了一身,血沫子从少妇嘴里喷涌而出,赵平良怒道:“不识抬举的臭**,扰了老子的兴致!扒光了扔在大路上,你不是贞烈吗?老子叫你死得比**都难堪!”)
剑岚仙山,赵平良正襟危坐,在‘宣武大殿’前的椅子上,龙鳞长剑撑在地面,嘴里喝道:“剑宗已传出法旨,命尔等归附仙山,若再执迷不悟,休怪我赵平良心狠手辣!”
前面是一排跪着的男女,年纪大小都有,从服饰上判断,应该是从其他宗门虏来的。其中一少年倔强地想要冲出来,却被两人踢中腿弯,重重跌跪在一块板钉上,少年疼得大喊一声,双眸恶狠狠地盯着赵平良,咬牙切齿地骂道:“赵平良,你若胆敢踏出剑岚山半步,看天下英雄会不会把你碎尸万段!”
赵平良伸出手掌,上下左右细细打量了一遍,眼睛都没抬,轻轻叹了口气,轻描淡写地说道:“就冲你这句话,你就休想踏出仙山半步!拖出去,砍了吧!”
少年怒笑道:“赵平良,小爷不怕死,就算是死了也要变成恶鬼,天天缠着你,盯着你,一定会亲眼看见你碎尸万段的一天!”
赵平良从椅上站起来大笑,猛地转身怒吼一声,声音像一道锋利的长枪,震得少年脏腑俱裂,胸口一团血肉模糊,赵平良还不解恨,又道:“就这么死了?死了也不能便宜你!拉出去一刀一刀剐成肉片喂狗!”
跪在地上的一众男女,个个吓得瑟瑟发抖,赵平良很小就知道,打狼打头狼,杀蛇斩七寸,鸡就是用来杀给猴看的!人都是贱皮,不打不知道疼,不杀不知道害怕!
赵平良顷刻间换了付嘴脸,笑道:“怎么样?你们都要试试仙山的刀够不够快吗?”
队列中一个中年男子忙道:“神刀门薛亮愿意归附仙山!”
赵平良拍手笑道:“识时务者为俊杰,不错,拉出去砍了吧!”
薛亮怒道:“赵平良,你不得好死!”
赵平良叹了口气道:“这才死了个人,你就背叛神刀门,如此反复无常,不忠不义之徒,仙山一贯政策就是杀无赦!”
薛亮骂道:“赵平良,你假仁假义,莫非想把我们都杀了?”
赵平良淡淡道:“那就要看他们的表现了,和你一个将死之人,有关系吗?”
薛亮叹了口气道:“大家都看到了吧,赵平良就是个人渣,我们落在他的手里,怕是只有死路一条!”
赵平良大笑,重新坐回椅子上。
他很小就知道,要想从别人手里得到对他们来说重要的东西,必须让他们恐惧,无生之念的恐惧,才能让这些贱皮吐出有价值的东西。
赵平良一方面从杀人的过程中,发泄长久以来挤压的抑郁,体验主宰别人生命的快感;另一方面也通过这种死亡的威胁,压榨猎取俘虏们私藏的积蓄,无论是灵石还是什么,统统来者不拒。
赵平良伸出食指,舔了舔,诡异地笑道:“你们知道吗?其实我不想杀人,你们知道我要的是什么……”
他的目光一直盯着队列中的一位美貌少妇,少妇觉得自己的灵魂都在颤抖,她似乎透过赵平良肮脏的ròu_tǐ,看到了他更为肮脏的灵魂。
赵平良轻轻移动手指,最后停在少妇的下巴,低声问道:“娘子,你觉得我会不会杀你?”
少妇愤恨地看着赵平良,狠狠啐出一口唾沫,吐在赵平良的脸上,赵平良轻轻避开,大笑道:“有性格,有味道!带她去偏室……”
少妇‘噗’一口血水含着半截舌头喷向赵平良,她竟咬舌自尽。
赵平良来不及避闪,被吐了一身,血沫子从少妇嘴里喷涌而出,赵平良怒道:“不识抬举的臭**,扰了老子的兴致!扒光了扔在大路上,你不是贞烈吗?老子叫你死得比**都难堪!”
……
赵平良得意的大笑刺穿整片宣武大殿的天空,一直向飘向远方。他不舍得把俘虏一天之内全部杀光,因为他要享受,他热爱鲜血!
……
菁儿回到仙山之后,基本上失去了行动自由。为了防止她偷跑去天岚学院,蓝子玉特地为她准备了一间密室。
菁儿所在的密室,就在宣武大殿的下方,赵平良恶毒的声音在大殿里每日回荡,她的心也随之沉陷。最近一段时间里,剑兰仙山与修行大道渐行渐远,仙山上下笼罩在一片诸如赵平良这等宵小之辈的乌烟瘴气之中。
剑宗先后发动大小数十场宗门火拼,仙山弟子死伤无算,甚至连仙山最精锐的内宗也损失惨重。火拼最后换来的是两败俱伤,虽然仙山总是以微弱的优势取得火拼的胜利,经营多年的剑兰仙山却也再也无法掩盖败落的颓势。
菁儿想不通,为什么心怀天下,大智慧的蓝爷爷会一反常态,会突然热衷于宗门火拼;她更想不通为什么慈祥的蓝爷爷会把她关起来,短短一年多时间,蓝子玉的变化让菁儿感到震撼!
剑兰仙山上下都像是着了魔,做着匪夷所思,惨绝人寰的暴行,菁儿深感痛心。赵平良性情大变,朝夕相处的师兄弟们也被带坏,菁儿觉得自己的天都要塌了。若不是心里还装着谢天,为她撑起半边天,她恐怕无法坚持下去。
她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