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读:白元被谢天踩在脚下,疼得直拍地板道:“松开,踩我这一脚,会让你生不如死!”谢天脚下再用力道:“没人敢惹你白云城,今天也让你认识一下,白云城也不该招惹圣盟!”白元恶狠狠道:“谢六,今天你不弄死我,劳资发誓,你一定活不了!”谢天一脚将白元踢开,笑道:“留着你一条命,不是怕你,是想亲眼看着你怎么弄死爷!记住,劳资不叫谢六,叫谢天!你这蠢货!”……谢天刚要走,半空一人踏空而来,立在旁边楼顶上,拍手笑道:“果然英雄出少年,哎呀,这么多年了,你还是第一个敢在白云城动手的人!”)
白元笑着又重新坐好,道:“四位受惊了,白云城历任城主对治安不遗余力地整顿治理,可以说白云城民风淳朴,路不拾遗,作奸犯科者十年间都不曾露面,可算得上一方净土!”
谢天忙道:“佩服佩服!”
白元又道:“如遇干扰白云城安宁的害群之马,白云城决不姑息,虽远必诛!”
谢天赞道:“治理一方,理应有如此雷霆手段!”
白元这才笑道:“谢兄有如此见识,佩服佩服!”
谢天似乎这才听出来,白元顾左右而言他,其实是在给他暗中使劲。故作震惊,不禁问道:“白云城过往人等的一举一动,岂非尽在城主的严密监控之中?”
白元笑道:“那倒不是,像谢兄这样的高手,才配得上白云城的重视……”
谢天一听,话里有话呀!暗忖自己不曾暴露修为和真实身份,白云城似乎连他的修行境界都能看得出来,白云城还真不简单!
白元又笑道:“谢兄您放心,既然我们是朋友,您也就是白云城的朋友,白云城对待朋友,向来礼遇有加!这里人多眼杂,不如咱们换个地方一叙!”
谢天知道,自进入白云城的管辖范围,自己就被盯上了,一切都在毫不知情的暗中发生,白元的介入,不正说明了这一点吗?围在白云城下二三百人,唯独盯着谢天四人,绝对不是巧合。
南宫玉树尴尬地笑了笑,看来一切伪装只能骗骗一般人,遇到真正的行家,简单的伪装只会让自己变得更加惹人注目。
五人只走了百米,来到城内一处茶楼之上,白元笑道:“四位,请坐,适才让南宫兄破费了!就给在下一个机会,略尽地主之谊吧!”
说着,双手拍了五下,茶楼上下立刻被清场,伙计小心谨慎伺候着,一个个低着头,数十个伙计,竟无一人交头接耳,四处张望。
谢天知道此时不便推脱,笑道:“那就恭敬不如从命!有劳白公子了!”
话音刚落,各种样式的盘中盛着精美菜肴,摆了整整一桌,白元提起酒壶,为四人倒满,最后举杯道:“欢迎谢兄,南宫兄,阿宝布丁兄弟光临白云城,请!”
谢天端着酒杯的手指不经意地伸入酒杯之中,道谢之后,仰头喝完,大赞道:“好酒!”
南宫玉树等人忙陪着抿了一口,丝毫不敢松懈。
白元又道:“不知四位来到白云城有何贵干?”
谢天眉头一紧,这是在盘问审讯啊,当下略有不快,淡淡道:“只是路过,白云城里一来无熟人,二来无紧要事宜,纯属路过。”
白元忙笑道:“白云城正直多事之秋,还望不怪!”
谢天笑道:“在下明白,职责所系嘛,大家藏着掖着也没什么意思,倒不如摊开说话。”
白元假装饮酒,并未搭话。
谢天朗声道:“在下最近筹建‘圣盟’势力,一路北来,要往中州而去,路过白云城,对城主倾慕已久,并无扰乱危害白云城治安之念!”
白元忙笑道:“谢兄说哪里话,您是白云城的朋友,筹建势力事关重大,若有用的上白云城的地方,尽管开口!”
谢天尴尬笑道:“其实,我们进城,就只想找个人问问去中州的路……”
南宫玉树只觉得气氛尴尬,忙道:“只是问路而已,时间不早了,感谢白公子盛情招待,我等先行告退,等返回时,咱们再叙!”
白元突然冷哼一声,将杯盏摔在地上,从楼下,窗户,房顶窜出十来个人,个个身着黑衣,蒙着面。
谢天一惊,这伙人的打扮,和到处追杀冯虎梁青的那伙蒙面黑衣人竟一模一样,当下便知,搭救梁青的事已暴露,看来想要安然脱身,怕是不能了!暗骂白元狡猾,竟然将他几人拖在此处,引入埋伏之中。
“想走?没那么容易,欺负我白云城无人吗?也不打听打听,敢触白云城的霉头,你有几个脑袋!来人,给我拿下!”
谢天全明白了,身子往椅背上一靠,双腿‘咚、咚’两声,放在桌上,喉咙里传出一阵低鸣,面无惧色,反倒更为坦然,轻声笑道:“三哥,你带他们走!”,说罢,将小玉雕扔在地上。
南宫玉树立刻唤出仲翁皇鼎,从地上抄起小玉雕,大喊道:“跟着我!”熟练地钻进了皇鼎之中,乌宝紧随其后,轩辕慧垫底。
两名黑衣人正要阻拦,却被桌上飞来的几粒花生米打中膝盖,跪倒在地。
谢天笑道:“我只允许你们动我,我的人,你们没资格碰!”
三人钻进皇鼎,咕噜噜压着楼梯,飞速滚落,直接出了白云城。
来时,谢天早已看好,白云城依城而建,城内外落差很大,只要南宫玉树、轩辕慧和乌宝钻进皇鼎,脱身便不成问题。皇鼎加上乌宝和南宫玉树的体重,从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