亨利的到来,本在白婷婷的预料之中,可这家伙来的速度未免太快了些。
很快,休息室里响起光头杰森阴沉而又无比强硬的声音:“白总裁,请你放出我viv公司的人,不然我们亨利总裁带来的手下,就要和你的属下大开杀戒了。如今你家的大厅中贵宾云集,你总不至于让他们看到我们两边人马血拼的场景吧?”
白金铖双眸微眯,露出一片碜人寒光,居高临下紧盯着白婷婷,手指将她的尖俏小下巴捏得死紧,他的指腹下,呈现一片紫痕淤红,令她感到疼痛难受。
但她倔强地忍着疼痛,眸中露出绝不认输的神色。
白金铖故意缓慢低下头,使浑身发散的强烈威压迫得她透不过气来,用只有两人能听清的声音威胁感极重地说:“茱莉小姐,别告诉我亨利手下一帮人马也是你故意招来对付我的。”
“是又怎么样?”白婷婷愤恨地盯着他,抗声回答,“谁叫你没事吃饱撑的,处处欺凌我,就连找国内小帮派的头儿制造我的仿真充气娃娃四处发售挣钱,这种令人不齿的卑鄙小事都干得出来。
现在正好外面聚集了这么多与你交好的权贵名流们,就让他们看清你的真面目,也未尝不是一件大快我心之事。”
“充气娃娃?你的?”白金铖突然好笑地扬起唇角,然后不屑地松开她,收起手枪,眸底掠过一抹失望,颇不耐烦地问她,“原来在你的心目中,我白金铖这种人物的所行所为,就和所谓江湖上的地痞小混混们差不多?”
“你比他们还不如呢!”白婷婷好不容易脱离他的控制,赶紧抓住机会,逮紧衣领朝门口奔去。
白金铖悠闲坐下,气势强大地翘起二郎腿,依然用不屑的目光盯紧她仓皇逃走的背影,讥讽地翘起唇角:“怎么,这么快就不想和我斗了?衣裙都走光了,真面目也露出来,就不在乎别人的眼光?也不担心明天的娱乐头条大肆报道,当红世界超模茱莉被白氏财团的总裁当众权充了一次充气娃娃?就这么急于逃跑?”
“谁逃了?”白婷婷不服气地停下脚步,掉头气恼地盯着他,“难道你真的想看到你和亨利总裁的人马打得血肉横飞,祸及无辜。”
“蠢女人,你这脑瓜怎么长的?只要你在我的手上,我量他们死也不敢动手?”白金铖冲她好笑地招手,“像你这样长了一张漂亮脸蛋,脑瓜里却装的全是浆糊的女人,以后没事千万别出来招惹外面的男人。不然没有任何一个男人,会像我这么轻易放过你。”
“切!”白婷婷昂首望天,嗤之以鼻地说,“为什么恶魔总那么热衷于伪装上帝?”
“究竟是恶魔还是上帝,我们用事实真相来说话。”白金铖继续冲她好整以暇地招手,“过来坐会儿,喝杯清茶消消火气。”
“一看到你这个该死的恶魔我的火就大。”白婷婷转身去拉门,门却不知何时,被锁得死紧。她霍然转过身,冲他生气地嚷,“把门打开。难道你这种行为,和那些江湖小混混有什么区别吗?”
白金铖混不以为意地盯着她,眸底隐含着猎物到手的得意,慢慢地扬起眉头,用清晰缓慢的语调说:“你自己送上我的门,岂有轻易放你走的道理?”
白婷婷从来都觉得,她呆在白金铖的身边就如一只小绵羊呆在猛虎身边一样。此刻他脸上的表情,更极度彰显出他对她的不怀好意。
她紧张地攥紧双拳,衣裙却差点从她指间滑落,她慌忙又抓紧衣领,小脸气得绯红低嚷:“你别得意,强迫柔弱女人来臣服你,难道你觉得很有趣?”
“我白金铖想要的女人,谁不是乖乖爬上我的床,用尽手段来讨好我?”白金铖大言不惭地吹牛,眸光放肆地在她温玉凝脂般的肩背和胸口流连,“难道我用得着强迫她们?”
白婷婷闻言好笑地扬起眉,她一点都没失忆,往事历历在目,她可不是那个乖乖爬上他床的女人。
她突然很想看到强势如他却吃瘪的样子,不由鼓起勇气,朝他慢慢扭着腰肢,风情万种地走去,脸上带出妖魅的笑意,极尽娇媚地说:“白先生,这样吧!上次视频事件,我就不说什么了。这次我们来打个赌,如何?”
这个小女人摆明一副诱死他不要命的样子,暗地里又想玩什么花样?
白金铖颇警觉地盯紧她迷人的脸蛋,抿紧性感薄唇。
白婷婷越走越近,白金铖似乎能闻到她身上发散的独特香气,如深山里的野栀子花,芬芳诱人,而又清新纯洁。
这种香味,是这世上任何名贵品牌的香水都无法比拟的,时常出现在他的梦境,浮沉流连,依依不舍,醒来却孤灯只影,香黯尘销。
无尽的诱惑,带着致命的危险,充满陌生又熟悉的感觉!
这就是他对面前这位茱莉小姐的感觉,她究竟是谁?
他的眸光越发深邃,如高天的星辰,语调喑哑低问:“你想打什么赌?”
虽然衣裙一松开,立刻会走光,依然一丝儿不妨碍白婷婷优雅地立在他面前,摆出一个曼妙诱人的身姿。
她盯着他深不可测的眸光,那里面不管如何压抑,依然时而闪耀深沉的情欲。
她不由笃定地微笑起来,不紧不慢地说:“如果我拿不出充分的证据,显示我的高仿充气娃娃系你指使人制作发售,我就如你所愿,乖乖爬上你的床。”
她说到此时,朝他俯下身,胸前性感的沟壑,在他眼前形成一道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