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白金铖才醉意熏熏回到白府。
徐丽跟在他身后下车,也是一身酒气,发丝凌乱衣衫不整,她的眉梢眼角春情弥漫,一侧脸蛋上赫然挂着数道伤痕。
她追上白金铖,伸出双臂挂在他颈项上,性感娇躯扭动着不停磨蹭他的身子,她拉低他的头,使劲踮起高跟鞋跟,凑在他耳边腻声低语:“铖少,刚才车上你还没得到尽兴,人家接着让你爽嘛!”
白金铖抬手揉搓她娇躯,心里只觉兴味索然:“是我没尽兴还是你想得到更多满足?你可真贪心!”
“哎呀!人家都想死铖少了!”徐丽媚眼横飞,不依地撒娇,手不老实地拉开白金铖的裤链,“你瞧,它也很想人家嘛!来嘛!”
说着话,她蹲下身低下头去……
白金铖抬头看了一眼白婷婷的卧房,那里一片黑暗,此刻她在做什么呢?在梦中沉睡,还是在等他归来?
为什么那傻妮子就不能学安分点,不要来挑逗他的怒火?
他的心烦乱起来,伸手扯开徐丽那只不安分的手,冷声低哼:“别闹了,你看你的脸被伤成这样,我怎么会有心情?难道你不想我去教训教训那个不知好歹的千金大小姐,让她以后认清自己的身份,放安分点?”
“这没什么大不了!小女孩不懂事,我怎能和她计较?只不过她出手也该想想,人家再怎么不对,也是在为铖少办事嘛!”徐丽虚伪地说着话,却没继续纠缠下去,起身陪着白金铖走进大厅,一脸阴笑目送他上楼。
白婷婷睡了整整一天,病势基本退了,到半夜精神十足,躺在黑暗中想念横死的父母,不由泪湿衾枕,怎么也睡不着。
白金铖带着一身浓浓酒气推门开灯,来到她床前,两人顿时大眼瞪小眼。
白金铖看到白婷婷没睡,本来心里有几分暗喜,但看清她满脸的泪痕,浑身不由发散出极度危险的气息,一把将她从床上拎起,眸中喷着怒火低声咆哮:“你还当你还是白府的千金大小姐?给你脸不要的贱骨头,竟然将我的下属伤得没法见人,还好意思躲这里哭!”
“是她先来无事生非辱骂挑衅我,女仆们都在一旁瞅着,不信你问她们。”白婷婷眸中含着泪花,勇敢地回瞪着他,低声为自己辩解。
“把人伤成那样,你还有理强词巧辩?”白金铖的怒火再也按捺不住,俗话说打狗也得看主人面,她就这么不将他看在眼里么?
她究竟知不知道,外面多少女人挤破头想得到他一丝眷顾?
身体越是对她充满难解的渴念,心情就越糟糕透顶,他的怒火就越难以遏制。
他倏然放开她,一巴掌扇上她的脸,“我一向不打女人,但想讨我打的贱骨头例外!给你这一掌,要你牢牢记住,你不过是我的一个低贱性奴,再对我倚重的下属发大小姐脾气,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你这个不可理喻的恶魔!”白婷婷捂住火辣辣的脸蛋,委屈的眼泪纷落如雨。
她愤恨地盯着他即使发怒也充满邪肆魅惑的面容,为何如此一个恶魔般的男人,却披着超尘拔萃的俊美外衣?她真想撕裂他的伪装,看清他的心究竟是什么做的。
白金铖从她愤怒的眼神中,更看出她对他从骨子里的蔑视,使他高傲的自尊心更添激愤。
而此时白婷婷也气愤不已,抱着赴死的心,倏然扑上来,像一只小野猫般张口狠狠咬住他的肩头。
他急欲喷薄的汹涌血脉,霎时被她这个动作彻底激发,他不假思索一把抓紧她的秀发,朝后用力一扯。
白婷婷痛叫一声,气息一岔又咳嗽起来,不由自主松口,下一秒她已被他抓紧双手死死压在头顶,他给她口中塞进一张毛巾,堵住她气恼的咒骂和呛咳,愤怒地用牙齿相帮,撕裂床单将她的双手分别绑在床头,犹不解气地大力将她的双脚拉开,呈大字绑紧。
白婷婷卧室的门并没关上,躲在门外偷窥的徐丽看到房中情景,捂着嘴得意地扬眉笑起来,她将一件物品放在门缝间,转身飘然离去。
她在车上就对白金铖饮的酒中暗放了兴奋剂,知道此刻他的怒火完全被那不知死活的死丫头撩起,此时他最急需的是一根皮鞭,去狠狠驯服蹂躏那个傻得冒泡的死丫头,她可不想被他发现她在一旁兴灾乐祸。
哼!没见过世面的小破丫头想跟她斗,门都没有。
徐丽的身影快速消失在走廊尽头,白金铖开门出来,四处找寻皮鞭,却遍寻不着:“阿青,阿青!”
阿青闻声跑出来,恭敬地站在怒气冲天醉意熏熏、眸中满含疯狂yù_wàng、无法得以纾解的白金铖面前低问:“主子,有何吩咐?”
“给我拿一根皮鞭来!”
“这么夜深了,主子要皮鞭做什么?”阿青心里疑惑,不敢开口问,转身去执行白金铖的命令,担忧的目光顺带偷溜向虚掩的房门,看清一只嫩如雪藕的小腿被绑在床角,正不停踢踏挣扎。
联想到适才他看到鬼鬼祟祟在房门外偷窥的徐丽,心里隐约有几分明白,一定是那个充满野心的女人又在暗中捣鬼,挑唆主子整治那个可怜的纯真女孩。
他迟疑地停下脚步,小心翼翼开口:“主子,你瞧我糊涂得都忘了,我们这是在白府,哪能找到皮鞭呢?主子若是要得急,我这就出门找商店去买,可这半夜三更的……”
“好了,别磨叽了!你回去休息吧!”白金铖大不耐烦地打发走阿青,转身开门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