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这里的王。
明白是床。纵使面前什么也看不见,她仍紧紧合上眸子。纤细的身子摇摇晃晃。
她上去了,踩着柔软的大床缓缓前行,一步一步似踩在刀尖上。
这床似大得没有边际,她许久许久才到他面前。无形的压力迫得她快要倒了。
明明看不见,他却准确地抓住她小巧嫩滑的下巴。然后下移,瘦削而清凉的指尖落在她胸口。
一身战栗着,盈满泪水,指尖深深陷入掌心,她没有退缩。她是个货物,母亲随时被父亲重新控制,她得乖乖接受命运的不公。
“真令人意外!”他发出低低的沙哑的笑声,几许得意几许猖狂。手心抵触的皮肤慢慢变热。
黑暗中他紧紧锁着她的方向,似在回味着什么。一臂伸出,他搂过她,纤细的身子立即嵌入他瘦长的身子。清凉的肌肤紧紧贴在一起。
手足无措,却绊倒在柔软大床,薄如蝉翼的轻纱睡袍落在司徒越手中。
她一身颤抖起来。灵魂在大火中灼烧着。
“叫我ass。”他低低地声音魅惑妖异。修长瘦削的手缓缓握住她细嫩的足,指尖慢慢从足心移往足弓侧边,轻轻摩挲着。
微痒,同时一股热气从脚底散开,像只受惊的小兔子苏青青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变得灼热而空虚,以及低低的不可抵制的轻吟。
她的轻吟赢得了他的欢欣,低低地笑了,一手没有离开她的足侧,另一手却开始上移,指尖从足踝处一直划过,直到停在小腹间。
他俯下身来捞起她纤细得不盈一握的腰。她瞬间一身绷紧,感受着他掌间的清凉传递到她温热的纤腰。
司徒越蓦地纵身前进。刺破稚嫩的幽深。
“痛!”她弓起身子,手指深深掐进他瘦削的胳膊。
她的呼痛声和他低低的得意的笑声混合在一起。
他魅惑地低低地命令:“叫我ass。”
“ass。”合眼感受着他如黑帝般的霸占,她下意识发出低低的破碎的声音。
他身体修长瘦削,但力气不小,男人的yù_wàng旺盛。
她颤颤地咬着唇,眼睁睁地瞅着他,想求他放手,可是仅余的自尊让她把所有的话都吞进了肚子。只紧紧咬着唇,含着泪,看着根本就没法看清的病危男人。
对她这副纤细有致的少女身躯,司徒越是满意的,满意她的肌肤,更满意两人的汗水教缠。
纵使她大部分时间僵硬着,也不懂得回应他。司徒越也满意。
他纠缠着,不轻不重,足够激起这不懂晴欲的少女的惊鸾。
要她是种享受,她的身子如白天看起来一般滑嫩可口。另一手捞过她纤腰。可这少女既羞且惊,像只小兔子般,她的身子蜷缩成了一团。
司徒越低低笑了,低沉的笑声穿破暗夜,传进她耳里。
苏青青紧紧合上眸子,任自己被他寸寸掠夺。
笑完,他却收回放她腰间的手,几分淡漠:“你可以走了。”
“啊?”惊讶地回应,苏青青有一瞬间没回过神来。
“回去。我要休息了。”他说。
她明白了。果然是个进贡的女努,事情一完,她就得从他脚边走开。
同床共枕是夫妻间才有的事。
坐起,心头涌过寥落,她不再是那个纯真的女孩了。
这个不知他容貌身份的男人让她尴尬地完成了从少女到女人的蜕变。虽然她才十八岁。
没有抬头看他,黑夜里也看不见他。默默从他脚边爬起,初识晴欲的她一身被碾过似的疼痛,双腿像灌了铅似的沉重。摸索着套上轻纱睡袍。努力站起,跨出步子,站起来有些颤颤的,和踩在柔软大床上和踩在棉花团上的感觉一样。踉跄了下,她一屁股坐了下去。
她坐到了他汗湿的大腿上。
“舍不得我?”司徒越发出低低的笑声,张扬而满足。瘦削的大手环过她纤细的腰,却不规矩地上移,不轻不重地纠缠她的娇嫩。
苏青青连滚带爬地远离他的手臂。
门口有护士接应她。
可护士先前态度还好,这会儿一看见她的模样似有不屑,鼻子里隐隐哼了声。
相信这里所有人都知道她是他的私有物吧,价值十亿的私有物。他是这里的王,她是进贡的女努。他要孩子……
心里涌上陌生的隐痛,手足轻颤。苏青青静静跟在护士身后回别墅。
照着镜子,心头一颤,她飞快捂上眼睛。瞬间明白了护士眼里的不屑。
狂野的结合在她身上留下深刻的记忆,她娇嫩的身躯到处是点点的草莓印,从颈间到脚,无一不留下。它们是那么是显眼,清晰地提醒着她被他占有的事实。
身上全是他的气息,有些难闻,有粘稠的感觉。
她把自己泡进大浴缸,连头发都泡进水中。泪盈于睫。
可是她没让它们掉出眼眶。倔强地仰首,让它们干透。
今天才是开始,她还得支撑下去,熬到有一天远离这里,回到大陆。
她能吗?
当她躺到床上的时候,她还在想这个问题,可一身的酸痛和疲累让她不到三秒就沉沉睡去。
苏青青竟前所未有地睡了个好觉。
少女感情来得晚,可因为母女俩相依为命,比同龄人知母亲辛苦,十分懂事地替母亲分忧分家务,长这么大居然从没赖过床。
但今天她赖床了。
不知道自己现在在哪个经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