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咝咝的吸气,软趴趴砸在他胸前打号子叫疼。他没停下,这时候不能停,既然都这样了,钻木也能出火么!兢兢业业的往上拱,拉低她的身子堵住嘴,她轻声哽咽,猫叫似的撩拨人。他越发兴起,放她躺下来再接再厉。渐渐那声气儿软乎了,不是凄厉的,变成了不得疏解的哀怨。
她被他颠得找不着北,唯一能依附的只有他了。本以为又会像头两次那么可怕,谁知出乎意料,他带她进入另一个全新的世界,眼花缭乱的狂喜瞬间把她淹没。
他越来越急切,贴着她的唇叫她的名字。她攀附上他精壮的手臂,简直像殊死的搏斗,彼此都用尽所有的力气。
“原来爱情本身就是一场较量。”素以在癫狂的顶峰冒出这么个想法来,“九千岁,您真是好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