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雨泽走进范丽的别墅,单客厅就有五六十坪,欧式幻彩水晶灯散发出软和的光芒,显得雍容华贵,又不落于俗套,实木地板的厅显得典雅大气,又富有家庭的温馨。
范丽三人都在客厅,或站,或坐。范丽一袭蓝色长裙,螺髻高雅,婉若出席宫庭舞会的贵妇。殷蔓蔓则是白底黑花的公主裙,羽毛似的裙摆显得活泼可爱,她站在范丽身边,一双挺拔的美腿在水晶灯光下如白玉般晶莹润泽。两女都站在客厅里,言谈甚欢。徐虹还是她偏爱的灰黑系,一款黑底白花的长裙,她独自一人坐在靠近落地窗的沙发上,她面前摆放着一个小茶几,上面一杯茶,一个果盘,一本时时尚画报,画报没有打开,不知道她是否在看封面。如果不知道她刚在省妇联闹腾过,真象是一个沉溺于忧伤爱情里的文艺女青年。
范丽看到常雨泽进来,没有过多热情表示,只是让他随便坐下,让小吕照乎他。殷蔓蔓甚至就没有正眼看常雨泽一眼,只是继续欣赏客厅里的装饰。
常雨泽没有走过去给徐虹打招呼,而是选离她较远的一处沙发坐下。徐虹也只是抬头看他一眼,又把眼神放到其他方向。两人形同陌路。
常雨泽不打算跟这两个女人打招乎,看见她们就感到愤怒,因为徐与殷两女手腕上各自戴着一枚玉手镯,就是那个老东西买给徐虹的,她们两个竟然那么“恬静”的佩戴着,仿佛是在向人无耻的炫耀。
殷蔓蔓在客厅里慢慢走着,边走边看,看到别致的装修或摆饰,那怕是一花一瓶,就会兴高采烈的评论起来,并夸奖范丽品味高雅,厅内陈设都是富有情趣。她还是那样的热情,句句不离范姐,与人一见如顾的感觉。范丽心情也好,陪着殷蔓蔓在房间内走走转转,对于客人的问话都是有问必答。
殷蔓蔓看到挂在客厅一角的张大幅照片,范丽的三口之家幸福照。范丽与一个富态的中年男子相偎相依,两人身前是一个小男孩,天真可爱。
殷蔓蔓饶有兴趣,问:“我看范姐的全家福,你们三口之家真是幸福美满啊。我大哥是做什么事的,怎么没回来?”
“他在北京做生意,比较忙。”
“大哥做什么生意啊?”
“搞点房地产什么的。”
“啊,房地产,大哥厉害啊,在北京做房地产,那不是一般人能做的生意。”
“无非就是混碗饭吃,要不我们一家三品的开销怎么办。”
“房地产生意应酬多,大哥一定不经常回郑州吧。”
“是的,不过我经常去北京。”
“你家宝宝呢,怎么也没有跟着你?”
“他爷奶照看着他,北京的师资力量还是比郑州强。”
“小宝宝叫什么名字?”
“王磊。”
“哈,范姐厉害啊,中国最有名的一个房地产老板叫王石,他才一块石头,你家宝宝叫王磊,三块石头,王石还没你家宝宝厉害啊。”
“这不过是他爷爷起的名字,当时只是觉得念着顺口就行,哪会想到今天会有个王石啊。”范丽也让殷蔓蔓逗乐了。
“范姐,我有一句话想问出来,问得不当你别见怪,
“你说吧,没什么见怪不怪的。”
“小磊,是不是有点智障啊?”
“是的,你怎么样能看得出来?”
“我去过孤儿院,经常陪那些智障小孩子玩,那些小孩子们的眼神跟小磊的非常象。范姐,我真佩服你,你是一个伟大的妈妈,大哥是一个伟大的爸爸,因为我知道,抚养智障孩子比正常孩子要付出更多的爱和精力。”
“是的,无法想像的付出。你说你去孤儿院看望那些智障孩子,真难得你有这份爱心。”
“每个孩子都是上帝恩赐的礼物,不管他是正常的,还是有残疾,都是美丽的天使。我跟那些智障孩子玩的时候,我看到,他们眼中都有一个美丽的世界,他们眼中的世界跟我们眼中的世界都是一样美丽。
孤儿院的那些智障孩子都是他们的爸妈遗弃的,他们想把残疾的孩子舍弃了,再要一个健康的宝宝。可样的爸妈都是可耻的。每个幼小的生命都需要爸妈的呵护。我为小磊感到庆幸,庆幸他拥有一对伟大的爸爸妈妈。”
“谢谢你的理解,我们只是觉得既然把孩子生下来了,无论如何都要让他快快乐乐的成长,并没有你想得那么伟大。”
“范姐,我听说你们国家的政策,象小磊这样的智障孩子,你们可以再要一个啊,你不准备再要一个孩子吗。?”
“想要,想给我的小磊添一个伙伴,只是我想要一个女儿,又怕万一再生一个儿子。”范丽笑着说。
“凭范姐和大哥的条件,生十个八个都养得起啊?”
“哈,政策限制,哪象是你们美国啊。”
然后,两人又坐下来攀谈,聊着聊着,两人又聊到了美容,谈到了殷蔓蔓的领域。
“范姐,我看你皮肤超好,我可以摸摸吗?”殷蔓蔓挨着范丽坐下,小脸巴巴的望着她,一脸纯真的样子说,“我喜欢美容,看见皮肤超好的就想摸一摸,检查检查。”
“没关系,你检查吧。”
殷蔓蔓伸出两只白嫩小手,捧信范丽的脸宠,从眉间到下巴,到玉颈,到裸露的秀肩,她抚摸着,轻轻捏着,就象在检查一件名贵的艺术品。她羡慕的说,“范姐的皮肤是中性皮肤,细腻光滑,没有一丝油脂或燥皮,毛孔极细,水嫩饱满富有弹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