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染...”黎亚蕾抬头看着站在花洒下的季牧染,水浇在她黑色的长发上,将其打湿成一条条。其中藏着的褐眸正直直盯着自己,那里面,是她不着寸缕的身体,甚至连胸前突起的顶端都能看到清清楚楚。只一眼,就让黎亚蕾害羞的低下头。
“小蕾,对不起。”黎亚蕾并不明白她为什么要和自己道歉,疑惑中,季牧染本是抵着她肩膀的双手慢慢下滑,来到胸前,将那两颗专属于女人的特征握在手里。一瞬间,电光火石,黎亚蕾只听到“轰”的一声,她的身体,她的脑袋已经爆炸了。
“为什么要说对不起?”双腿有些发软,黎亚蕾用手扶住身后的墙,轻声问道。“对不起,让你忍耐了这么久。因为我担心你的身体,所以一直都没有对你做出什么越举的行为。我不知道究竟该怎样对你才会让你忘掉所有的难过,但是我要告诉你,从一开始,你的身体就让我为之着迷。”
季牧染低沉的嗓音就在耳边,仔细去听就能发现其夹杂的沙哑。黎亚蕾抬起头和她四目相对,此时此刻,那双眸里除了自己的身体,还有浓厚而深淳的yù_wàng。她知道,那是季牧染对自己的yù_wàng。她,想要自己。
“染染,只要你愿意,我的心,我的人,甚至我的整个灵魂都是你的。我爱你,也希望你能爱我。只要是你就可以,只要你...唔!”黎亚蕾激动的说着,只是她的话还没说完,季牧染强势的吻已然到来。
接吻,往往是恋人之间最热衷的情/事之一。和黎亚蕾相处的这段时间,季牧染也逐渐学会了亲吻。她喜欢和黎亚蕾唇舌交缠的感觉,更喜欢在接吻时黎亚蕾呼出的热气,压抑而急促的喘息。
视线落在怀中人身上,她用手搂着自己的后背,紧闭的双眼微微颤抖,无所保留的接纳自己的吻,自己的怜爱。这样的黎亚蕾就像一个瓷娃娃,她渴望她的保护,爱抚。当手掌急剧收紧,被握在其中的坚/挺终于得到慰藉。
黎亚蕾把头靠在季牧染的肩膀上轻吟着,任由她的唇瓣和舌尖游移过自己的脖颈,锁骨,留下一个个暧昧而富有象征意义的红痕。“染染,我们去床上好不好?我站不住了。”黎亚蕾轻声恳求道,她双腿已经软到不行,恐怕季牧染再给予多一些刺激,就会摔在地上。
“嗯。”季牧染只应了一声便把黎亚蕾打横抱起,轻轻放到不远处的床上。当身体嵌入柔软的大床中,黎亚蕾有些不好意思的扭过头,余光瞄到季牧染,只见她正将身上湿透的浴袍缓缓褪下,露出其中完美无缺的酮体。
“染染。”
“我在。”
现在的季牧染不像刚才那样羞涩,反而坦然异常。看到她修长矫健的身体压在自己身上,闻着她发丝间的沁人芳香。这一刻,黎亚蕾承认自己醉了,沉醉在名为季牧染的绝世佳酿中,沉醉在她给予的爱里,无法自拔。
天旋地转,光色绚烂,耳边是季牧染沉重的喘息,身上是她真实而不沉重的负担。火热的唇瓣来到胸前,黎亚蕾伸出双腿紧紧夹住身上人纤瘦的腰肢,不自觉的抬起上身,将胸前早已经熟透的果实喂入她口中。
“染染...染染...”爱人的名字,似乎怎么叫都不会够。黎亚蕾觉得自己就是一条迷失在滚滚岩浆中的一条鱼,灼热的火流一次次冲刷着她的皮肉,将她煮熟,蒸烂。季牧染是让她活下去的最后一个希望,只有死死抱住她,自己才可以活下去。
舌尖潜伏游移,先是绕着大圈在外旋转,最后一点点密集,一点点靠拢。那颗顶端早已经硬的不像样子,好比压住孙悟空的五指山,难以扳倒。哪怕用牙齿去啃,去咬,用舌尖去挑拨,撩扰,只会让它变得更加顽强,难以击溃。
“染...染染...别...别啊!”这是季牧染第一次主动要她,黎亚蕾知道自己心里有多高兴,更清楚她现在的身体比每一次都要敏感。小腹越来越热,一股股暖流从腿间某个羞涩的地方溢出,很快就把大腿和床单濡湿浸透。
随着季牧染的头渐渐向下,那条湿润的小舌滑过肌肤,留下一条笔直且晶莹的水泽,在月光和灯光的照耀下格外耀眼。无力的双腿被分开,那速度放到极慢,却又带着一股压抑的急迫。就像一场即将拉开序幕的歌剧表演,观众们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幕布后面的光景,却又希望它可以慢慢拉开。
一份珍宝,等待的时间越长,惊喜也就越大。
当那朵娇艳盛开的粉嫩花瓣完全出现在眼前,季牧染只觉得呼吸一窒,就连双手都跟着颤抖起来。它很美,有着最为纯粹的颜色和形状裹着其中的小花瓣,将其层层圈在其中。
刚刚被露水打过的身子晶莹剔透,只用眼睛去看就能想象到它有多软,多滑。许是察觉到自己的视线,它有些羞涩的收缩了一下,花心因为这微小的动作而流淌出潺潺花蜜。如若被蜜蜂看到,定是要好好采撷一番。
如此美景,将季牧染的视线牢牢吸附住。她把头向前靠拢,想要贴近去闻一闻花朵的味道,甚至是张口去品尝。
“染染...不要...那里脏...”这时候,一只手出现,挡住了自己前进的步伐。向来干脆的季牧染又怎么会任由那样美丽的花朵从自己面前飘走?于是,她将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