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贫道不归,累大家久等了!”人未至声先到,而后胡峰出现在江清月面前。
江清月并没有回胡峰的礼,而是十分无礼的盯着胡峰默不作声。天王山所属见江清月这付态度,心下皆是不满。但有令主胡峰在,自然也轮不到他们发话,是以只是恶狠狠的瞪着江清月。
“胡峰,看来你们天王山的架子还真不是一般的大啊!”
“噢?江大家这话从何说起!”
“本座阴阳家首座,你天王山邀请本座前来,却又将本座凉在一边等候许久,你这是要给本座与阴阳家来个下马威?”
胡峰还没有开口说话,天王山所属可都不满意了。
“江首座,你来我天王山,我们天王山何曾怠慢过!令主有事在身,来得自然是晚了一些,但你到我天王山一言不发,我等又不知你有何需求。如今却又指责我天王山仗势欺人,是何道理!”
“江首座说我天王山给你下马威,我天王山却是想说你客大欺主!你之前不与我等说话,我们只当是自己身份低微,没资格与身为宗师的你对话。但如今我天王山的宗师到了,你却说我天王山架子大,真是不知所云!”
“咯咯……看来你们天王山还真是给下马威来了!本座这个宗师自然不是不归散人这个以杀入道,走出天下无敌这条路的宗师对手。这一点你们不用提,本座自知!只是胡峰,天王山到底是谁当家?”
众人怒视江清月,却终是没有话可说!
“听江大家的口气,好像是来者不善啊!贫道不解,我天王山与阴阳家之事早已谈妥,不知还有何事能让身为阴阳家首座的江大家亲自登门问罪!”
“‘问罪’?这点我阴阳家不仅没那个实力,也没有那个胆量!天王山在北方武林可就是一家独大,在北方的土地上,本座想还没有哪一方势力敢跟天王山叫板吧!”
天王山众人全都皱眉,不解的看向江清月。听她这意思,好像他们双方所结之仇不浅,但他们一时又想不起到底是结下了什么仇。
“听江清月这般不依不饶的,不会是那件事吧!”
“哪件事?”
“还有哪一件,就是我们令主跟阴阳家圣女之事呗!”
“就这事?那有什么,满江湖都传遍了,他阴阳家还有什么好说的!这男未婚女未嫁,我们令主又是当世之雄,能看上他们圣女还是他们阴阳家的造化!再说了人家圣女都同意了,她这个圣女师傅又能如何!”
“老夫说得可不是此事!不知何时,江湖传闻我们令主把阴阳家圣女给办了!”
“办了?什么办……办了?你是说我们令主把黄泉圣女给哪个了?”
“这就难怪她看我们阴阳家眼不是眼鼻不是鼻了!令主就是令主……”
低下的人讨论的太过大声,江清月听着双目都要喷火了。胡峰也是有些尴尬了,看来这事是逃了不的了,只是听底下的人越说越过分,而江清月也越来越愤怒,不由急声道:“闭嘴!”
“那个江大家……”
“江大家?这个本座是不是可能理解成你的态度?”江清月的意思很明显,是真的为这事而来的。
胡峰难得有这个尴尬的时候,天王山底下的人各各瞪大了眼睛,摆明了是要看自己令主的笑话。
“这个江师傅,此事能不能与贫道换个地方详谈!”
“不能!你胡峰贵为一派之主,却干下此等事来,本座要为我阴阳家讨个说法!这事你能干,本座也就不会当着重人的面说!”江清月没一丝商量的余地道。
胡峰想了想,突然对着他手下的那些人道:“看什么看你们!贫道的事情你们是不是都想掺和进来!都给贫道出去!”
众人心有不甘,但令主发了话,他们还能怎么办,自然只能不舍的起身离去!
“怎么!自已干的好事还怕被别人知道?都给本座坐下!胡峰你是一方首领,少用什么公事私事就想将事情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他们都是你们天王山人,本座认为他们有全力知道此事!你可有意见!”江清月不依不饶。
胡峰知道这是江清月的报复,但他去不得不接下来了。此事早晚是要解决的,自己做下的事,自然要自己承担苦果。只是若是让天王山因此而蒙受损失,那是万万不能的。
“江首座,你别太过份了!贫道与颜玉是两情相悦,任你说破了天,贫道也还是这话!你用此事来要挟天王山,休想!”
“胡峰,你们是不是两情相悦本座不管,但若是本座与阴阳家不同意你这好事,本座就不相信颜玉日百厚就会开心!你这王八蛋不声不响的就把什么事情都给办了,还隐藏你所习功法,让我阴阳家圣女不知不觉就怀上你的种……你现在还敢这般理直气壮跟本座大声嚷嚷!”
两人说话非常小心,天王山的人就是竖起耳朵也听不到两人再谈什么,大家不由都有些心急!
“你说令主到底在跟江首座说什么!”
“还有什么,自然是江首座不愤,要让我天王山会付出代价!”
“哼,就凭他们,我天王山还怕了他们不成。看他们这样子好像谈不笼,若真是如此,大不了我们就武力解决,他们阴阳家还能反了天不成!”
“你确定你是我天王山的人,没一点头脑,整天就知道打打杀杀的,没出息!”
“那你说怎么办?哪不在还要让我们天王山退步不成!”
“就是退一步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