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长老们先是一愣,而后一喜,而后又迷茫了起来,到最后一起将目光汇聚在江清月身上,看样子有些不敢置信。阴阳家与纵横家这些年来没少斗过,但不知是时运不济还是其它,反正是输多胜少,这让他们这些老家伙都对突如其来所谓的胜利有些虚幻起来。
“首座,这是为什么?这一代的黄泉与碧落不是还没有比吗?就算是我们的圣女与不归散人结合,他们不是也有武尊岳峰……”
江清月一听这位长老如此说话,俏目一瞪道:“你要想什么!我阴阳家正大光明,怎可行那纵横家的龌龊之举!你虽是我阴阳家的长老,但却思想如此另类,当真是我阴阳家人?”
说话之人尴尬的不知如何是好,其余与之交好的长老们也怒目而示。
“没脑子嘴上又没个把门的,那就老老实实把嘴给老夫封住,真丢我长老会的脸!你们也不用多想了,所以能胜,乃是因为我们阴阳家首座而今成就宗师!纵横家就算有武尊又如何?再如何也不如本门的宗师有分量!”
江清月成就宗师也就几人得知,而且因为计划所需,也没有公开。如今计划到了第二阶段,正好可以公开。这也是他们那些宗师们的算计,要给他们外族再来一份大礼。大长老因为心细比其它人都细,所以从珠丝马迹中探到了这一点,对于这个不是秘密的秘密,倔是既惊且喜,早想与人分享,只是又怕打乱了首座的计划,这隐忍至今。如今终于有了机会说出口,自然是长舒出一口气。
看到众长老那惊呆的模样,丁衍很是满足。看到他们这些老家伙的狼狈样,之前所受的气一扫而空,很有优越感,因为他是众长老中唯一一个没有失态的人。只是他似乎是忘了,自己当日因为怀疑而去求证时的那付样子比之现在众多长老的表情还有不如。
“想哪去了!本座确于不久前突破,但本座所说的胜利与本座无关!”
众人还在震惊当中,江清月也知道一时半会他们还不会醒过来,只好在那里等他们自行回复过来。
“江首座,你真到踏出了那一步?”
江清月没好气的看了这些老家伙们一眼,就知道之前那句话他们肯定没有听进去。不过对于他们这个问题,她还是很认真的回答道:“本座确实踏出了那一步。”
众人大喜,有些甚至于都流泪了。自宗师齐损之后,百家再无一人宗师存于当世。他们阴阳家的宗师逝世,而纵横家却找来一个外援的宗师岳峰。虽然说岳峰有言不参与两家之争,但现实却又怎么可能不考虑到他的存在。
别看这些年来阴阳家与纵横家争斗一直进行,但阴阳家却从没敢下重手,而那些真正威力强大的招往往又都是阴阳家那些人所无法抗衡的,所以他们老是输。想胜就只有用大招,用大招必定会让纵横家的那些自以为是的家伙重伤又或是死亡,这样一来又怕引来岳峰,阴阳家的郁闷可想而知。
“太好了,有首座在,老夫等就再也不用怕纵横家的那些自大狂了,我阴阳家门人也不用再这般束手束脚的!”
众人点头称是,反而忘了他们在此到底所为何事了。
“停!本座叫你们留下不是在幻想的!现在摆在眼前的是怎么处理天王山的事!”
“有什么好想的!圣女乃是我阴阳家的脸面,怎么可能说娶就娶!就算他是宗师又能如何?想娶本门圣女,自已亲自过来,本门要先看看他们的诚意……”
“有理,我阴阳家圣女谪仙下凡,他不归散人若想娶,没有足够的诚意休想!”
“就是!我阴阳家好歹是一方大派,就算这些年来有些不如意,还是如此。想娶本门圣女,先对于杀我阴阳家长老之事给个满意的答案,本门再考虑它是!”
江清月听着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这些日子变得越来越情绪化了。想想自己往日里一颗武心古波不兴,而现在却是嬉笑怒骂形于色,不知道是正常还是不正常。
大长老给此更是一脸的尴尬,他不止对这些长老会的长老行为感到无语,更是对江清月看他的那眼神十分的羞愧。江清月的那一眼或许没有其它,但落到大长老的眼中却是一个大大的耳光。这可是他的长老会成员,自己平日里说得他们是如何的老成持重,还以此所抗过江清月的激进,如今他口中的“老成持重”就是这么展现在江清月的面前。
“够了!你这真不嫌丢人!还说他们纵横家人怎么怎么样,看看你们这一付嘴脸,比之你们口中的纵横家有过之而无不及。首座让我们留下是有要是要谈,看看你们的样子,老夫真为你们感到无颜!首座,不知你之前所言是何意!”
“本座说了,这次我们早就赢了!不是因为本座,而是因为玉儿已经超过了这一代的碧落。你们或许没有注意,玉儿的修为如今比之你们这些长老绝对不差,而碧落却还只是处在一流而已!”
不等他们炸开锅,江清月又道:“本座想要告诉你们的第二件事是关于天王山提亲一事。也许你们不清楚,其实我们阴阳家真的没有选择!玉儿之所以一举超越碧落,那时因为她媚功圆满了,而他的魔就是不归散人。她虽说没有斩掉魔,但却与之双修了!”
江清月说完也不等他们发问,一个跨步出了屋子,而后将门一关,自己却是到外面放松心情去了。这些长老们确实让她也下了一跳,太疯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