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应酬,做生意本来难免,好在我家做的大都是熟客,不讲这些虚套东西。
即便是有些客人真有需要招呼应酬,也有管事们代劳,有劳沈大哥关心了。”
他这话倒是不假,刘老爷发现他在生意上的天赋之后,虽然狠着心推他去学做生意,但关心却一点儿没少。
刘老爷几乎把自己的全部家底都给了刘近南,身边就留了一个刘管家和一个罗厨子。
刘夫人蔡氏也动用蔡家仅剩的一点儿关系,得到一位高手的承诺,带着弟子为他保驾护航。
基本上,刘近南除了生意上的事儿,其余无论是行政、公关、招待还是安保都不需要操心。
否则他一个十四五岁的孩子,哪里有这样的精力。
沈伯谦点头心道:说的也是,刘伯伯肯定比我想的周到,自己这是有点儿杞人忧天了,没办法,谁让他长的好呢,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
“那就好,我也就是想起来提一句,来,近南,喝水。”
说着给他倒了一碗早上小妹刚煮好的茅根水。
赵福也趁着这个空儿,把桌上的包袱皮一层层打开,露出里面四个大银元宝。
沈伯谦一惊,这可不少呢,这几个应该都是五十两的银锭,四个加起来可就是二百两。
果然是事实胜于雄辩,刚才赵福说了那么多,还没这四个元宝的冲击大。
看着,刘伯伯真是赚了不少啊。
“沈公子,这是这个月的分红,你看看。”
“怎么这么多?赵福大哥,刘伯伯没弄错吧?”按照国人的惯例,还是要谦虚推辞一下的。
赵福一拍脑袋从怀里拿出几张纸,“当然不会,刘管家临来的时候怕我说不清,这不,会账的单子都让我拿来了,你看看。”
说着把账单子双手递给沈伯谦,“管事的蔡先生说了,这刚开张,铺面装修,分派人手,打开销路,还有那个试吃什么的,杂七杂八的也花了不少钱。
所以利润比预计少了点儿,毛利大概小一千两,扣去各项杂税,净利六百五十两。
你分红是三成,那就是一百九十两,老爷说凑个整数,多出来的五两从下个月扣,这不都在这儿了,你点点。”
沈伯谦接过账单过了一遍,果然跟赵福说的一样,各色账目繁多,但却每笔帐都记得清清楚楚。
这分红是早就说好的,又有账单子,再推辞就虚伪了。
所以他笑着说道:“这生意做的怎么样我不知道,不过这帐记得真好,我这个外行都看得明白,以后这些就不用了,我也不懂,有钱拿就好,这账单子看的我头疼。”
刘近南暗自点了点头,这个沈伯谦果然有让父亲喜欢的资本。
善解人意,倒是跟一般的酸腐秀才相去甚远。
不过也是,哪会有平常的读书人会天天想着怎么做马桶的?
一想到这个,刘近南忍不住放下来手里的茶杯,这个太影响情绪了。
等赵福把分红重新包好交给沈伯谦,沈伯谦随手搁在旁边的桌上。
刘近南想到一件事,虽然不是十分必要,但说了更好:
“还有件事,跟沈大哥先说一下,就是青州那边的分红。
按原先你跟义父签好的,清水县内的分红一个月一提;
出了清水县,在青州府内的,三个月一结;
要是今后再出了青州府,那就一年一结,这时间略有点儿就,先跟你说清楚,免得你着急。”
沈伯谦摇头轻笑:“这都是当初定好的,不用特地跟我说的。
况且,我急什么?清水镇的分红足够我花销了。
哎,对了,刘管家还有罗伯伯他们都好吗?罗伯伯研究出不少的好菜吧?”
“他们都好,沈大哥有心了。至于罗伯的新菜式,没人比赵福最清楚,让他跟你说说。”
刘近南说起这个脸上似乎有了些笑意。
“沈公子,咱们罗大厨,那真不愧是这个!”没等沈伯谦反应,赵福先竖着大拇指说道。
刘近南似乎对此司空见惯,微不可查的摇了摇头,静静的喝茶。
“我跟你说,咱们马上就要在青州府重新开酒楼了,罗大厨要亲自去压阵的。
这段时间罗厨子做的菜一天一个味,一天比一天好吃,等我们的酒楼在府城开张,肯定能一,一,那什么吓人!”
“原来刘伯伯要开新酒楼了,近南,那我先祝你们在青州府一鸣惊人。”
“对对对,就是一鸣惊人,对了,罗大厨知道我来,还让我谢谢你呢,说你给他说的那些方子都好的不得了!”
“不值什么,我也是纸上谈兵,还得是罗伯伯手艺好。”
罗伯伯果然没有辜负他的皇帝舌头。
从此之后,估计是要开始大放异彩了,沈伯谦在心里也替他高兴。
“沈大哥过谦了,这次百味楼能在青州府重新开张,你居功至伟,义父一直在我面前夸你,说要再好好谢谢你呢。”
他这么一说,沈伯谦心中的疑惑终于解开了,心道:“果然如此”。
我就说嘛,刚才见我怎么这么不太高兴呢,感情真是吃醋啊,爸爸喜欢别的小朋友,我不开薰.....
未来的冰山总裁有恋父情结,简直黑历史。
不行,打住,说正事。
“刘伯伯太客气了,既然是拿来报恩的东西,那你们赚的越多,说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