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皇甫嵩大军离开后姜麒开始了疯狂练兵,经过着一战虽然胜了但姜麒一点都不满意在这次战斗中暴露出了很多问题,特别是各营之间的配合以及士兵战意,如若不是姜麒后面的拼死一搏结果还真的难说。
都说置之死地而后生这一结果以在数天前的黄巾军那里显现的酣畅淋漓,要知道在颍川一带一千汉军追着一万黄巾军跑是常见的事情,如今面对着北方精锐却完全不通了,在此刻姜麒也万分理解西凉名将董卓为何会折翼了,故而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姜麒要求各营按照实战的情况开始了凶狠的对练。
“嗨,干什么,才多久就休息,要知道不是汝第三曲拖累吾营上次与赵将军营比试会输掉,会成为老末、、、、、、”一个脸上留有鲜红色长长刀疤身着汉军军士铠甲的大汉对着正坐在地上喘着粗气的杜远嚷道。
“汝说什么,汝看看吾之手下那个训练的时候偷过半分懒,看看他们的衣服那个不是可以拧出汗水来”一说到他的痛处杜远一下火起。
三天前的对抗,他们营对上赵云领衔的步兵营不过半个时辰作为保护侧翼的杜远曲第一个被击溃,虽然重创赵云营的第一曲但他们阵型以乱良成的败局,如今一来原本在东郡立下赫赫战功作为主力营的杜远所做徐晃营被安排成了后备营,也就是说如若现在打仗他们营最多就是看热闹,摇旗呐喊而已。
“哼,蛾贼就是蛾贼”听到杜远的辩解刀疤脸不肖的冷哼道,作为汉军出生的他一直瞧不起从俘虏中投降过来的杜远,心中一直觉得要不是姜麒要收编他们黄巾军他杜远一个草寇怎么可能和自己平起平坐。
“汝再说一遍”听到对方骂自己蛾贼杜远当即跳了起来,要换做以前他只会付之一笑不过现在自己可是汉军统领,如今被别人番旧账他能不生气吗,说着杜远一扔握在手中的兜鍪就准备找对方讨教讨教。
“怎么,要比试下吗,来呀拒放马过来,吾倒要看看汝有几斤几两”刀疤脸也不示弱将手中兵器扔给亲兵就要准备接战。
“谁要比试啊,让晃来领教一二”就在这时身后围着的士兵分出一条道路,徐晃手压腰间宝剑大步流星的走了过来。
“将军、、、、、”看着徐晃到来,两个原本还如斗鸡一般的人一下焉了下来赶紧对着徐晃行礼,同时心中不免感到些许郁闷,不是各营校尉都到城中议事吗怎么就被抓了个现行。
“怎么不说话了,范信、杜远汝二人不是要较量一番吗”徐晃面色不善的对着二人说道。
“将军、、、、、、”二人有些不知所措相互看看再次低下了头。
“哼,汝二人好啊,现在都不说话了啊、、、汝二人身为军候不好好练兵居然还起了内讧了啊,汝等好好看看汝身上穿的是什么啊,现在汝二人不是敌人是同袍是在战场上可以相互挡刀剑的生死兄弟,现在居然自己打了起来,别以为汝等立了些许战功就能放肆了”徐晃厉声训斥道,说完看了两人片刻接着道“特别是汝范信,汝可是主公亲自从越骑营掉过来的老人,汝刚才说的是什么谁是蛾贼,有如此说自己同袍的吗,不管杜远在从军之前做过什么,现在尔等都要记住汝等是同袍,是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今天是吾听到,要是主公听到非拔了汝的皮不可,看来汝等精力太好了还没有练够,范信、杜远听令”
“末将在”二人面色难看的报道。
“汝二人带着手下士兵围着城墙跑上五圈,有一个士兵没完成全部都不许吃饭”说完徐晃不再理会面色难看的二人转身离去。
要知道虽然濮阳城不大一圈下来也有二十多里,着几圈下来恐怕他们就只有爬回军营了,不过军令如山不得不行,二人相视一眼皆郁闷的去整队挨罚了。
随着姜麒练兵力度不断加大每日都有大量士兵出现不同程度的受伤,但拒如此成果还是十分显著的,三天一小练、五天一大练使得军士积累了大量作战经验,但最让姜麒感到高兴的还是在一个多月的训练中他在士兵眼中看到了一股气,一股舍我其谁的杀气,着就是姜麒要的东西。
在战场上只有真正不怕死的人才配更好的活着,着是亘古不变的规则,虽然现在训练辛苦但也是为了更多的人能活着走下战场。在此时姜麒规定的一日三食就起到了很大作用,虽然训练十分辛苦但大量的食物补充让士兵经受住了考验。
经过姜麒地狱式的训练手下已经补充齐的四千余兵马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姜麒甚至可以放言就是再来数倍余敌,此刻他练就的这把快刀都能将其杀的丢盔弃甲。
九月丁卯日姜麒带着休整停当的四营兵马开始北上,虽然经过一个多余的修养但他军中仍然有三百多伤兵未能归队,因为军情紧急姜麒只好留下一部分医工照看接着便拔营离去,虽然仓亭一战姜麒军伤了胫骨不过皇甫嵩给他补充了八百训练超过一年的汉军,再加上姜麒一个多月的加紧训练此刻的姜麒军战力已经不止增加三两成,算算手下士兵最少训练也有半年又经历过大战洗礼,姜麒一时有种睥睨天下的感觉。
根据一月来利剑营探清的军情,姜家军穿过白马津走黎阳穿安阳,不过区区七日就打到了魏郡治所邺城,一路可谓畅通无阻,作为先锋军的越骑营几乎在与对手一交手就开始了单方屠杀,使得张飞无趣的很。
唯有城高墙厚的邺城拦住了越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