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缚发动了车子,说:“去哪里?”
舒玖想了想,说:“去看佘青吧,不知道他醒了没有。”
查缚点了一下头,就开动了车子,往佘青家里开去。
舒玖和查缚到了佘青的小区,把车子停进了地下车库,就坐电梯上去了,还没进门,就听见里面闹腾的声音,声音最大的是契科尔这只蠢狗……
舒玖按了门铃,来开门的是严煦,其实听到契科尔的声音,已经很肯定严煦也在了,毕竟现在契科尔和严煦是焦不离孟的状态,当然是单方面的……
舒玖和查缚进了屋,就看见舒鹤年坐在沙发上,霸占了电视机和遥控板,契科尔维持着人形,和舒鹤年正在抢遥控板,嘴里喊着:“怎么饭还没有好啊,我要吃蚝油牛肉!”
舒玖:“……”
严煦开了门又进厨房了。
原来严煦听任晟勋说这边又出事了,就赶过来看看,因为已经过了中午,大家还没有吃饭,契科尔就叫嚣着要吃蚝油牛肉,而厚脸皮的舒鹤年听说严煦做饭好吃,早就想尝尝了,也让严煦做饭。
舒玖看着他俩抢遥控板,压了压额角,说:“你们在家里丢人,出来怎么还丢人!”
舒鹤年说:“我们这叫真、性情!”
契科尔点头,说:“对。”
舒玖:“……”
舒玖看了一眼关着的卧室门,说:“佘青醒了么?”
舒鹤年说:“没什么大事,只不过是被敲晕了而已,在路上的时候已经醒了,有点后遗症,有点恶心,任晟勋不放心他,让他再躺一会儿,等吃了中午饭就活蹦乱跳了。”
契科尔说:“一定是饿的,一会儿尝尝蚝油牛肉就好了!”
舒玖说:“你以为谁都跟你们一样是吃货吗?”
舒鹤年说:“你那边呢?”
舒玖说:“许诚已经打听过了,但是没有任何可用的消息,灵泉掌门在佘青出事的期间出去了,还有弟子跟着。”
契科尔说:“咦,那你们不是瞎忙道了吗?原来不是这个灵泉掌门啊?”
舒鹤年皱眉说:“也不一定就不是,不过我还是希望不是。”
契科尔是英俊高大的人形,却张着一双冰蓝色的大眼睛,看着舒鹤年,说:“为什么啊?”
舒鹤年实在忍不了他,说:“你怎么那么傻呢!如果是灵泉掌门,他能同时和弟子一起出去办事,还能同时劫持佘青,修为岂不是很厉害?”
契科尔点了点头,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然后很委屈的说:“你竟然说高贵的狼人傻!你不就喜欢傻的吗!”
舒鹤年说:“我什么时候说过我喜欢傻的了?”
契科尔不屑的说:“许诚之前傻兮兮的啊。”
舒鹤年:“……”
舒鹤年发现自己竟然无言以对。
还有更让他无言以对的,契科尔继续说:“我知道了,原来你喜欢假傻的,许诚那种披着老实人外皮,其实黑心黑肚皮的。像我这种真实诚的人的美德,你是欣赏不了的。”
舒玖听着,不禁笑着说:“我觉得很有道理。”
舒鹤年:“……”
严煦做好了饭,把菜摆上桌,众人都冲了过去,像饿死鬼投胎一样,契科尔一个劲儿的给严煦打广告,说:“我跟你们说,别不信啊,严煦做饭比许诚好吃多了!”
舒鹤年不屑的暼着他,说:“那也是严煦做的啊,跟你有一毛钱关系吗?”
契科尔:“……”
这次换成了契科尔无言以对。
佘青在床上躺了一会儿,他是坐不住的人,不能老老实实的躺着,眩晕感也只是因为被打了脖子,暂时的不舒服而已,躺了一会儿就好了,只不过任晟勋担心他,不让他下床来,午饭好了已经快两点了,佘青饿得不行,任晟勋才让他下床去吃饭。
佘青在餐桌边坐下来,像饿死鬼一样席卷着桌上的饭菜。
舒玖看了看他的脸色,没什么异常,脖子上有一个很长的伤疤,不过已经差不多愈合了,剩下就是要养一养了。
舒玖说:“我看你的样子,难道住院期间都在被虐待吗?”
佘青连忙点头,还不忘了把饭菜往嘴里塞,说:“是啊是啊,我住院期间,他只给我喝粥,最多吃个鸡蛋,全都是流食,而且味道特别淡,都没有酱油色!”
任晟勋被他数落着,却没有什么不高兴的表情,反而笑着给他夹菜,动作非常温柔。
舒鹤年看着,笑着说:“你们要酸掉大牙了啊,别晒恩爱了。”
他刚说完,就看见冥主大人板着一张冰山脸,然后很自然的夹了一只大虾球,放进了舒玖的碗里。
舒鹤年:“……”
闷骚,不过如此,这才是闷骚的极致,冥主大人已经演绎的淋漓尽致了。
契科尔看见男神大人给舒玖夹菜,然后很理所当然的看向严煦,说:“我也要吃虾球。”
严煦只是冷淡的说:“你没长手么?”
契科尔碰了一鼻子灰,让舒鹤年身心俱爽,美滋滋的对佘青,说:“其实他不让你吃也很正常啊,你想啊,你伤的是脖子,总要吃点流食吧,不然怎么吞咽?据说酱油对伤疤也不好,还是清淡点吧……哦对了对了。”
舒鹤年一边说,一遍往嘴里塞虾球,说:“你不是怀孕了吗,吃点营养清淡的,别瞎吃别的,诺,海鲜太寒,不要吃虾。”
他一说完,就看见佘青的脸突然僵硬了,然后任晟勋奇怪的说:“怀孕?什么怀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