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人家,低调,不生事儿,即使最后可能受到些牵连,或者有些波折,可是就他们这作为,结局还能坏到哪里去?即使有的同人说,这史家最后也抄家什么的,可是他们这样宁可自己做针线来缩减用度的人家,想来外头这些个什么违法乱纪的事儿,也比贾家要少不少吧,更不用说像是王子腾那样,为了外甥干些个擦屁股的糟心事儿了,再加上没有实职,和别人也没有什么太多的利益瓜葛,这样一来,就是牵扯,只怕最后的罪名也是有限,家里人那是绝对能保全的。这就是聪明人和短视人的差别。
有了史家的对比,再看别家,老实说,要是张中行是皇帝,估计心里也要犯嘀咕,更别说后来登位的年轻些的皇帝了,那一个个闹腾的一个欢啊!一家家已经开始败落的世家豪门都开始做着从龙之功的美梦,都想着怎么把自家再一次的带上新的高峰,愣是没有一家想着跌下来怎么办,偶尔有几家心思多些的,愣是还能想出当个墙头草的主意,一会儿是和太子磨磨唧唧的,一会儿是和二皇子勾勾搭搭,反正就没有几家是安生的,甚至像是南安郡王那样的,居然还想着趁这个机会,把自己的军权更扩大些,简直就是全都不知道死字怎么写的。
张中行的手里拿着京城玄真观送来的消息,再看看一边马道婆给他送来的各家阴私的事儿,忍不住开始揉脑袋了,京城乱成这样,江南也不安生,想想林如海的遭遇,再想想那个后来被抄家的甄家,他觉得自己似乎又一次到了该开始到处走走的时候了。甄家那可是二皇子老娘的娘家,当初就知道那一家子不是个安分的,如今到了关键时刻,只怕他们鬼主意更多了,想想自己在江南这做风水局的名声,他感觉若是自己不抓紧时间走,只怕没有多久就会让这家子看上,说不得就来个人把他喊走,要他弄个什么谋朝篡位的风水呢!
如今的他可不是以前的他,对于自己第六感还是很有些心得的,既然自己已经有了这样的感应,那么就绝对不能等闲视之,只怕就在近前了,只是这林家的事儿他又该怎么办?算算日子,这林家孩子的劫难可还没过呢。
张中行坐在椅子上,手指不断的敲击桌子,闭着眼睛想着对策,想要从这些纷乱的事情中找出最好的法子。外头下人听着里头没有动静,忍不住伸头过来看了看,看到自家主子这样的神情,忙往小厨房走了几步,去烧水,根据以往的经验,这主子想事情那是一定要吃茶的,不准备好可不成。
就在张中行一个人默默的想着自己的行程安排的时候,甄士隐突然到了张中行家中,这一次却是来求张中行救人来了,却原来,在大如州的封氏的父亲病重了,连着请了好些个大夫都没有招,封氏的哥哥托人带了信过来,算是通知她父亲病危的消息,想着让她回去一次,也算是见最后一面了。
消息送到了甄家,甄士隐第一时间就想到了张中行,想着这病重的消息既然送到了自己这里,与情与理,自己都不能置之不理,总该尽一份力才是,请一个好大夫过去,这就是自己这为婿之理了。
这个时候不是原著,因为甄士隐家没有被火烧,也没有家业败落,一家子还丢失了孩子,落魄到要到岳家投靠的地步,自然这一家子也没有感受到这岳家的势利,更没有被苛责虐待和欺辱,所以这翁婿二人虽然不怎么亲近,可也说不上关系很差,这位病重的岳父请大夫自然也就是合情合理的事儿了。
张中行听到甄士隐的话,倒是眼睛一亮,他倒不是为了给封氏治病有什么想法,而是这件事给了他一个很好的想法,很好的理由,他被人请去看病,看病后在那附近治病救人,一时回不来,这绝对是个很不错的理由,至于林家,只要自己每到一地给他们送信就是了,只要过了这一段时间,到时候林家躲过了这一劫,自己即使再次像是前几年一般行踪不定几年也不是不行的。还能在行走中积攒些积分经验值什么的,这绝对不是什么难事。
有了这样的想法,对着甄士隐的要求自然是满口答应的,说起来他到不是对甄家有什么顾忌,或者说是怕了甄家,他一个修道的,得罪了这样的人家,最多就是躲到山上去,有什么可怕的,关键是不想和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