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君睿连着三天没过来探望叶素薰和叶杨氏,叶素薰并不在意,绿萝和紫蝶却急坏了,两人旁敲侧击,叶素薰只冷冷的说不准再提起虞君睿。
听音辩意,绿萝猜叶素薰在耍脾气,跟紫蝶商量,紫蝶认为不能由得自家小姐一直闹脾气下去。
“虞二少爷对小姐,真真好的没得说,这样的夫婿,上哪寻去?有什么不高兴的,不能好好谈?”紫蝶埋怨,偏生叶杨氏又是不清不明着,没个人劝说。
“就是,再说了,都那么样了,小姐还想怎么着?抛了虞二少爷,到庵里当姑子?”绿萝也是很愤怒。
“你说怎么办?”
“不能就这样僵持下去……”
两人一番嘀嘀咕咕,最后决定,假冒叶素薰之名,由绿萝去虞君睿与程颢那个店中,留话给虞君睿,请虞君睿过来。
“君睿这几天也没过来。”程颢嘻嘻一笑,摊手作无可奈何状。其实虞君睿不来,他也可以上虞家找人传话。
“你知道怎么回事吗?”绿萝有些着急。
“听说他爹给他订亲,与姚二小姐。”程颢故意捉弄绿萝。
“姚二小姐不是跟虞大少爷订亲了吗?”
‘订了又退了,人家姚二小姐喜欢的是君睿。”
姚懿真看起来是喜欢虞君睿的,绿萝急了,几乎要掉泪了。
这可怎么办?自家小姐还在耍脾气,人家那边已订亲了。
叶素薰搬出虞家了,程颢这两天在家里听程夫人和华隐逸说过,他本来以为是回通州了,此时见到绿萝,知没有回通州,看绿萝一脸急色,不似往日淡定,暗猜难道小两口闹别扭了。檀木珠已销售一空,又赚进了几千两银子,这里面有叶素薰的功劳,程颢不想叶素薰和虞君睿闹别扭下去,
“你家小姐与君睿闹矛盾了?”程颢问道,得先打听清楚,人家小两口要是甜蜜着,自己就不插一竿子了。
“可不是。”那日黄昏时那般冷着脸撵人,忒不给虞君睿面子了。
“是你家小姐在耍脾气吧?是,这好办。”程颢眼珠子一转,道:“你在这里等着我。”
程颢出去不久,少时回转,手里拎着个小纸包。
“这里面是金银花,泡了给你家小姐喝,能让你家小姐消气的,不再记恨君睿,记住,用过晚膳后就泡给你家小姐喝。”程颢压低声音道。
金银花泡水喝就能消火气,哪有那么好用,绿萝想反驳,看看程颢眼神,忽然顿悟,脸一红,冲程颢急忙走了。
“小丫头真聪明。”程颢大笑。
夫妻吵架,床头打架床尾和,这一包药下去,叶素薰还想恼也恼不下去了。他刚才已经去过虞家,确认虞君睿在家,现在,是时候去通知虞君睿哄人了。
程颢来到虞家,告诉虞君睿,说绿萝刚才到店里找他,叶素薰生病了。
“什么?”虞君睿变色,想着是叶素薰这几日为着叶杨氏的病情,还有她弟弟的消息操碎心了,焦虑过度病倒了,忙随了程颢出门,路上要上医馆请大夫,程颢忙拦住。
“绿萝刚才出来,请了大夫回去了,你只过去看看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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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杨氏这几日病情稍有起色,糊涂的时候少,清醒的时候多,只是还说不清通州家中到底出了什么事。叶素薰一整天陪着她说话安定她的情绪,杂事家事都交给绿萝两人打理了,那才叔才婶很勤快,饭菜做得可口,屋里拾缀得很干净,倒省了她们不少事。
这几日叶素薰伤心父亲去世,弟弟下落不明,与虞君睿情变,精神有些恍惚,绿萝端了茶水过来,她默默接过,不辨滋味,缓缓地一口一口喝了。
虞君睿还没来,绿萝有些坐立不安,转了两圈后,先去给叶素薰备洗浴水。
“小姐,热水备好了。”
温暖的热水浸润着肌肤,让人不知不觉放松下来。
打上夷子,叶素薰擦洗完身体,要爬出浴桶时,一股麻痒之感忽然从下面涌起。
很热!很痒!
叶素薰想压下那股恼人的感觉,却发觉越压越焦渴,温暖的热水轻抚着肌肤,麻痒像潮水将整个人包围,叶素薰咬紧下唇,痛苦地发现自己很希望虞君睿在身边,希望他的长指伸进去那下面捣弄,希望他揉搓自己饱胀的双峰。
虞君睿没有出现,叶素薰的双腿不自觉地夹紧,挪动磨擦,浅淡的的快乐让人更加发狂,叶素薰身体颤抖,脸红似火,一双手伸到门口,终是无法自制,探了进去轻轻掏弄。
酸楚的酥麻袭来,叶素薰忍不住发出“嗯”地一声呻吟。这声带着羞耻的快乐吟叫传入耳中,叶素薰如遭雷击,猛地抽出手指,双手捂住脸悲哀地哭了起来。
她觉得自己太不要脸了,竟然会生出这样的绮念。
身体如火烧般,yù_wàng想压也压不下去。叶素薰艰难地抬腿迈出浴桶。
扑到床上,柔滑的被子卷到身上,叶素薰难耐地在床上滚动,脑袋渐渐迷糊,汹涌的情潮激得她全身发抖,她渴望虞君睿带著薄茧的手指在自己身上游走,灼热坚-硬的物-事狠狠地捅-插自己。
周身的血液在沸腾,叶素薰忍不住双腿缩紧,她很想找什么东西弄进去,很想伸了手指进去。叶素薰紧闭上眼睛,两手伸到下面又离开,心中恨不住切掉自己想往下面摸的双手,斩掉自己磨紧夹紧的双腿。
饥渴的感觉让她心中羞耻到无地自容,在一忍再忍熬了不知多久后,叶素薰坐了起来,嘶地几声,床单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