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脚丫白嫩嫩的,脚趾上涂着淡淡的粉色指甲油,白与淡粉的结合,确实漂亮。可漂亮的东西往往就是最可怕的,如果一旦做错事随时都会被毁灭。
她一直在想着他后面的那一句话,如果有一天她真离开了他,他会让她失去这双完美的脚吗?
还在纠结着这个问题,那温热的手掌已经移到了腿上。
她的腿修长白皙,怎么也比她的脚丫多肉,可他是个不正常的人,对这个地方并没有太多的贪念,也只是上下来回摸了摸,整个人就欺在了她的身上。
他灵巧的舌头勾画着她的唇廓,大手不停地搓着她胸前的浑圆,随着手中力度的加大,他的舌头探进她的嘴里,瞬间,她的唇被死死堵住,不得不睁开眼,却见毛茸茸的头发在眼前晃荡。
“傲,不要,我才十五岁!”强烈感受到了他的亢奋,她摇起头,开始挣扎,她在笑自己,什么顺从可以换来平静,可以换来无数条人命,也算是值的。可到了关键时刻,她开始畏惧了。
他听到了她的抗拒的话,眸子闪出一抹精光,离开她的唇,直勾勾地盯着她。
眼角有泪痕,目光带着惊恐,她跟在他身边这么多年,终究还是无法接受自己。他也不傻,她多年的隐忍,他怎么可能感觉不出来呢?他只是在装傻,等着她长大,总有那么一天,他会完完全全得到她。
扳过她的头,微怒地说:“你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她想摇头,却因为他的如同钳子般的手指无法动弹,只能痛苦地说:“我是您的未婚妻!”
“既然没有忘记,就不要反抗我!”
黑夜里如鬼魅般的嗓音回荡在她的耳边,像一瓶美酒又像是一副毒药,让她喝也不是,不喝又不是,只能咧嘴说:“我没有想反抗,只是觉得这来得太早了。”
“不早。”嗓音深情温柔,“一点也不早,如果再等下去,我可就要老了。”
他比她大十整整十岁,二十五岁的年龄在那方面本是欲.望极强的,可他除了她外,就没有其他女人。原因很简单,他在等她,其他女人也没有机会接近他。所以如果再等上几年,他就要快三十岁了。
她还想说些什么,话还没有出口,唇就被堵住,而后又是一场永远止境的狂吻。
口腔里尽是交缠的口水,一条大舌头始终占着强大的优势,直到拖出那条小舌头,他才心满意足。
他的头埋在胸前的两团浑圆中间,闻着那里独特的乳香,浓香似蜜。
十五岁的年龄便拥有傲人的双峰,是她的资本,所以她不仅美丽,还性感娇艳,最重要的是,她成为了他身边不可少的宝贝。
两团浑圆上两个粉点被他的口水沾湿,她也被挑逗地发出低呤声,很奇怪,明明不能接受他这个人,为什么会被他的情火点燃,在他身下喘息。
感觉到他的手下滑,轻柔地抚着下.体,那里早已湿透,让他的指尖变得黏糊糊的,他却无所谓,将湿润的手指递到她的面前,伸出舌头舔了几下,意味深长地说:“可儿,这就是你身上的味道,真甜!”
看着他如痴如醉的表情,她恶心至极,明明是一个英俊男子,内心却如此阴暗奇怪。
舔完了指尖,他张开她的双腿,头埋在双腿间,探出舌尖索性更直接地舔吸着她里面湿液。每吸一次,她的心就颤跳一下,除了奇痒外就是一种奇特的感觉,轻飘飘的,让她仿佛置身于云端。
她再也忍不住放声呻.吟了起来。
前戏算是做足了准备,正戏马上就要上演了。
他抬起头,眸光一闪,身体向前移又重新欺到了她的身上,听到她美妙的低呤声,唇瓣张开,将她的低呤声没于口腔里。
口腔里有一股酸味,她知道那是她下边的味道,明明味道不好,原什么他偏偏说很甜呢?
她来不及多想,下.体一个硬物慢慢挤入,可能是第一次的缘由,他挤得有些慢,碰到那一层薄后更慢了。
她的双手臂不自觉地环住了他的后劲,随着下.体的慢慢撕裂,指甲紧紧掐着他的皮肤,直到真正进入后,她的指甲已经在他的皮肤上划了许多道红痕。
冷婆和她说过女人的第一次会很疼的,果真如此,这种疼痛不像平时碰伤摔伤跌伤,反正就是说不清的痛,痛中好似又带着些许的轻飘。
他的唇依然覆着她的唇,进攻的动作却没有停止过,从慢到快,从缓到急,从浅到深,每一次的深入,都会让她又痛,又带着莫明的快感。
抽到动情之时,他将离开她的唇,抬起她的双腿,放到最高处,进攻依然不减,可他的舌头又移到了脚丫与白嫩嫩的大腿。
这种姿势保持了很久,最终在他的最后疯狂的进攻下与动情的嚎叫后方才有所改变。
她以为这样自己就可以安稳睡去了,没有想到他又像前戏那样,痴吻起她的脚丫来。在他眼里,她的脚丫就是一块鲜肉,越啃越香,越啃越有味道,越啃越有劲。
夜,在他的怪异行劲之下变得更加漫长。
她的第一次,她记忆犹新,她记得那一夜,她偿尽了成为女人的痛与甜。
那一夜,他要了自己三次,每一次的开始与结束,他都会舔她的脚丫,且从来没有产生厌恶感,反而越来越沉迷。
自半年前的那一夜后,她就再也没有睡过自己的房间,搬到了他的房间正大光明与他睡到了一起。
ròu_tǐ亲密的接触一次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