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熟睡中的米小可根本不知道自已的梦中呓语惹恼了冷傲,还在美滋滋地睡着,直到那道冷冽的话语在她耳边回绕:“可儿,你在叫谁的名字?”
睡意朦胧中她听到了熟悉的声音,下意识地回应:“两个朋友。”
“朋友?”冷傲挑着眉峰,刚才隐忍的怒火袭上胸口。
“可儿,给我起来!快点给我起来!”在她的耳边咆哮几声,让原本就清醒三分的米小可彻底睁开了双眼。
睁开眼的瞬间,只觉得眼前闪着可怕眸光的脑袋在晃动,米小可想要起身,却被这颗脑袋轻而易举给压住。
“终于醒了?”冷傲整个人压在她的身上,高高的鼻梁贴着她的鼻子,那张翕动的薄唇一张一合。
米小可不知道哪里又惹怒他了,不过安安分分地睡个觉,半夜里也能让他气成这样。
“你说了梦话。”
“梦话?什么梦话?”
“你叫了两个人的名字,还说这两个人是你的朋友。”
不用冷傲说,米小可就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自己虽然身不在医院,可心还一直系着那个凌天,蛋蛋虽然已死,但死得冤枉,所以一觉睡下来,叫着这两个人的名字其实也不足为怪。
“我不能有朋友吗?”她轻轻反问。
“不能,绝对不能。”冷傲贴着她的唇说:“你有我就够了。”
“所以你就派人杀了蛋蛋?”又是一句反问。
“不要再提这个孩子的名字。”冷傲对这个叫蛋蛋的孩子没有好感,甚至讨厌到了极至,他觉得派人将他弄晕沉死于小河里,算是便宜他了,在听手下说在小男孩亲了抱了可儿的时候,他恨不得将这个孩子五马分尸。
可儿明白再说下去又会激怒他,所以索性闭上嘴巴,但话匣子一开,就算她不说话,他也不会放过她。
“还有那个凌天,我要是再听到你叫他的名字,他会和那个孩子一样下场。”冷傲的长舌撬开她的贝齿,狠狠啄了几下,“甚至他比他死得还要惨。”
米小可就这样愣愣躺着,耳边的话明明带着威胁恐吓,她的面容淡然得如湖水,可她的心已经起伏难平了。
冷傲是个说到做到的人,所以她一点也不怀疑这话的可信度。
将起伏不定的心收回,淡然一笑:“我知道了,睡吧!”
她刚刚闭上眼睛,冷傲再一次撬开了她的唇,轻吻几下后还咬了一下唇说:“做完再睡。”
不同之前的威胁恐吓,这一次他说得很温和深情。
心又开始恍恍不安起来,唇微微颤动,“早上在医院不是刚刚做过吗?”
“那叫做吗?”对于冷傲而言医院那种安脏不堪的地方根本不配自己要了她,可他又无法控制自己的欲.望,所以草草做了几分钟,那充其量是发泻而不是做。
米小可的心泛起一股凉意,如果在医院里,他那样不叫做的话,就意味着只有在属于两人的房间里,他从吻脚开始到结束有一个多小时,这才叫做。
她还在纠结到底算不算做的时候,身上的白纱睡衣已被撕开,紧接着,冷傲的吻一路下滑,直到落到那双脚上。
“让我好好看看,你的这两只脚与一个月之前有什么不一样?”静谥的夜里,他的声音鬼魅般响起。
房间突然静了下来,只听到他有点不宁的呼吸声。
“脚腕上有一道疤。”冷傲抬起她的脚,仔细看着,时不时说着话,“不过,这一点也不影响脚的美观,相反还增添了美感。”
米小可懒得听他说话,他说的话总是阴阳怪气的,倒是巴不得他快点做完,自己能安心睡去。
下一秒,脚掌上的痒再度传来,冷傲和以前一样,开始了怪僻的前戏。因为这已经不是第一二次了,所以她对此感到麻木。
冷傲吻了两只脚丫着实花费了一段时间,米小可真难以理解不就两只脚吗,又没有比其他人多根脚趾头,无非就是皮肤白了些,真不明白他为何会对这双脚如此痴迷。
就在她疑惑不解之时,冷傲从床底下拿出了两条绳子,这又让她想到了他断她脚筋之前的那番举动。
难不成自己睡梦中叫了两个人的名字,他又要断自己的脚筋了,老天?脚才刚刚接上一个月,他又要故戏重言,看来这两只脚还是很难保住呀。
“傲,我没有想逃跑了,你为什么又拿出绳子。”现在米小可看到他手中绳子惧意便袭上心头。
冷傲手里拧着两股绳子,面容狞狰,露出白森森的牙齿,笑容恐怖。
他没有说话,只是自顾着将她的双脚张开,分别绑在床脚两头的柱子上。米小可暗思,这次捆绑的动作和上一次不一样,上一次他是将两只脚紧紧绑在一起的。
他到底想做什么?
心悬在胸口之时,又见冷傲冷冷地说:“绑住你的脚,我的心才会更加安宁。”
安宁?
米小可听到他口中的这个词,心再次纠起,他以前不是这样的,除了上一次开着游艇逃跑,他绑了她外,他从来没有在她面前说过绑住脚会让他的心安宁。
他所指的安宁到底指的是什么?是指心境,还是其他?
“傲,我不会离开你的,你这样还不安心吗?”关键时刻,她也会脸不红心不跳地说着虚伪的话。
“可儿,不要怕。”冷傲感觉两只脚与绳子之间已经异常牢固在了她的脸上,“我不会挑断你的脚的,再说了伤害你身体任何一处也是对我最残酷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