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摇头:“我不相信婚姻,也不会结婚。”
他拍拍我戴着帽子的大脑袋说:“il.”
(从此后快乐生活的婚姻只是童话,小女孩)
那天晚上,和谢南枝还说了什么我记不得了,唯一记得的是我屈于淫威连走带跑完成了十公里,感觉立即要羽化省仙了。
回来后,我收到余云升的电话,他说:“向暖,我知道你需要思考冷静的时间,我会等你的!一直等你!”
我本来就不擅长拒绝,他这么说,我又开始自我反省,是不是我并没有努力过?话说回来,这段感情中,我似乎连对他做过什么浪漫的事都不记得,抑或是没有?
我又沉默了。
我在闲暇时刻搜肠刮肚终于给我悟出最近如此悲摧的原因──老马。
这个内心男吊丝外表美国人的中国土著,从来不和我说“howdoyoudo”“howaeyou”这种来自祖国义务教育中你好我好大家好的英文。
他一般都会严重的诅咒我。
向暖,如果你不帮我把表格做了you!
向暖,如果你不帮我把带份午饭you!
上个礼拜,我感冒休息,他一个人在仓库肯定诅咒了我不少!
经过了周末来自两个男人心理和生理的双重折磨,在生不如死的周一,我收到了第三个男人给我的业报。
彦小明告诉我:“向卵,你造吗?我喜欢你室友苏眉!我要追她!”
我问他:“你喜欢苏眉什么?”
他说:“我喜欢她的温柔,我喜欢她的暴力,我喜欢她温柔表象下那颗充满暴力美的心灵……”
我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