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安都要气疯了,就算小时候她淘气的没边了,她爸都舍不得弹她一下,更别说打屁股了,还是脱了裤子打屁股,这种屈辱难堪夹,杂着委屈愤恨,她恨不得咬死周自横。
两条腿踢了几下,根本没用,这男人的手劲儿奇大,按住她,根本一动也动不了,实在撑不住这样的难堪,又安哇哇大哭起来。
周自横其实就打了两下,而且也没用多大力气,雪白的小屁股上显出红红的手印,他就心疼了,加上小媳妇儿一哭,周自横手忙脚乱的,把又安抱起来搂在怀里,拍抚着她的后背安抚她。
又安一点不领情,终于能自如活动了,手脚并用连踢打带踹还不解恨,低头张嘴一口就咬在了周自横的肩膀上,这一口咬的狠,跟要活吃了周自横的肉一样,周自横一声没吭让她发泄,知道小丫头委屈了,自己的做法的确有失妥当,引起了刘金燕母女的误会,他小媳妇儿跟他闹也应该。
又安咬的牙都酸了,才放开,迅速的血把浅绿色的布料染成了深绿,虽然就肩膀这一点儿,看着也挺疼的。
周自横定定她的额头:“媳妇儿,解气了吗?没解气,老公这边肩膀也让你咬。”又安用手背抹了抹脸,哼了一声,扭过头不理他。
周自横叹口气道:“我是真没想这么多,不过,你说的对,对冯刚的愧疚,让我不由自主想去补偿刘金燕母女,忽略了男女之间容易引起误会,更别提还有个不懂事的孩子。”
又安哼了一声,不依不饶的道:“谁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没准你就是喜欢这么暧昧着,稀罕人家用那惹人怜爱的小眼神儿望着你,男人不都这样,吃着碗里的,还得看着盆里的。”
周自横不禁嗤一声笑了:“媳妇儿,那你是碗里的还是锅里的,嗯?”又安气不过,攥起小拳头捶了他几下,正好捶到他的肩膀上,周自横低低闷哼一声,捏着他媳妇儿的脸颊道:“媳妇儿你真想咬死你老公啊!来,张嘴,我看看牙夲了没?”
又安躲开他的手:“严肃点儿,别套近乎,老实交代问题。”周自横道:“我承认这件事你男人做差了,忽略了你的感受,我仔细想过,我总出头帮刘金燕母女是不大合适,正好冯妈妈那片老楼要拆迁,我知会了拆迁办,根据冯妈妈的具体情况予以适当照顾,还迁的时候给个三室应该没什么问题,这样就能跟刘金燕母女住在一起了,互相也有了照顾,媳妇儿,我保证,以后要不不去,要不就跟着我媳妇儿去,绝不单独接触妇女同志,你看我的表现。”
又安吸了吸鼻子,想了想,斜着眼睛瞥他:“那你刚才还打我了呢,这可是婚内暴力,以后养成习惯怎么办,我也打不过你,不净等着挨打吗?”
周自横道:“我就打了两巴掌,你小屁股的肉厚,真又那么疼啊!要不我给你揉揉,实在不行,我亲亲……”
又安脸一红,咬着唇不搭理他,周自横伸嘴咬了她的唇一下,低声道:“再说,你咬的我这下才狠,你看看……”说着,拉来衬衣,露出两排深深的齿印,血迹都有些干了,可是真够深的。
又安扭过头嘟囔道:“谁让你打人家屁股了?”周自横仰着头亲了亲她的小下巴:“媳妇儿,我不对,我错了,一听你张嘴闭嘴要离婚,我就气疯了,什么大不了的事,你就提离婚,你觉得,这事你做的对吗?”
又安是个死倔的脾气,才不会认错,况且这些日子受了这么多委屈:“你都快成人家的便宜爸爸了,我提离婚怎么了?”
周自横道:“什么便宜爸爸,等咱家小子闺女做出来,我才是爸爸呢,媳妇儿,咱揭过这片行不,我打了你两巴掌,你咬了我一口,算扯平了,怎么样?”
又安哼了一声:“才没扯平,赶明我也找个带着孩子的男人,三天两头去照顾人家大人孩子……”
她话没说完,周自横眉头一竖,脸色一阴:“你敢,许又安,你敢给我出墙试试,信不信我弄死那男的……”
又安道:“看看,看看,露出本来面目了吧!周叔叔,和着你这是双重标准,搁在你自己身上就行,搁我身上,你就要弄死人家,这么说,我是不是也的弄死刘金燕母女才平衡。”
周自横没想到这丫头在这儿等着他呢,这是挖个坑给他跳,不过换位思考一下,小媳妇儿这场委屈受的还真不小,他得好好哄哄,伸手摸了摸他媳妇儿的脸,低姿态的道:“媳妇儿,我都承认错误了,你就原谅你男人这一回不成吗?”
又安一想到他刚才还打自己屁股,就觉得气不忿,觉得,不能轻易饶了这老男人,明明自己做错了事,还嫌她骂脏字,越想越气,小手啪一下,拍开他的手,身子往旁边一挪,坐到一边,看了看两人距离,还有点过近,又往沙发那头挪了挪,扭着头不理他。
周自横却没皮没脸的凑上来:“媳妇儿,你看你男人认错态度这么良好,是不是抬抬手,让你男人过去啊!”
许又安推开他:“少套近乎,刚才你打我那精神儿呢?”周自横没辙的道:“那要不你说,怎么着才行。”
又安眼珠子转了转,终于回过头来打量他两眼道:“想让我原谅你这回也不难,我怕你第一次动手,以后就养成了习惯,所以咱的立家规。”
周自横愕然:“家规?什么家规?”又安道:“反正就是家规,我立的,你遵守。”周自横看她那翘着嘴,眼珠子滴溜溜转的小摸样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