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怒瞪儿子一眼,她从没觉得儿子是如此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她此时神色黯然的说道:“老身十几岁嫁入国公府,老国公未去时,老身素常在外走动。那时各府的老夫人,老太太哪个说过我不好,今日这奴才就这样冤屈于老身,二叔还摆了审问的架势,老身和二叔之间难道有仇怨恨吗!我这孤儿寡母的,难道看着是好欺负?”王氏最后那句带了质问的语气。
她如此说了,在场族亲又觉王氏不似那等对孙女不慈之人。可林腾却不信王氏,他诘问道:“你安排在珺姐儿身边的丫鬟总出事,你难道就没有责任?你将珺姐儿屋里的管事嬷嬷换了,这时有什么企图?”
王氏被林腾诘问,她瞪眼气怒道:“我真是好心当做驴肝肺,对嫡亲孙女好,还被人坏了心思!”她知道多说无用,越解释越有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嫌疑,因而她气怒的说了这些话后,便突然站起身,就带着一干仆从离开了二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