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龟,总不能看着席迪把责任全担下来,二来,男人有心背叛的话就算她跟着也无济于事,从超市到回家,这段时间她的脑海里一直在回荡着与那人的对话,尤其是霍斯辰仍旧这么有心为她,她的心思开始动摇,是不是……应该相信他一次,是不是……要让他自己做出抉择才对?

就算结了婚的男女也没有权利和资格一定要将对方的私人空间占据。

霍斯辰看着她,半晌后轻叹了句,“你真的不跟我一起去?”

“不了,你是去工作,现在让我出国我也不安心。”最终还是理性战胜了感性。

他的眸染上认真,温柔像是融化的积雪,能够在对方心头泛起强烈异样。手指不舍在她脸颊上攀抚,温柔换成了认真,“这样一来,我会很想你。”

一句话,像是羽毛似的飘落在她的心尖,轻轻骚.动了那颗不安的心,难受又难舍,郁澜溪下意识脱口问了句,“你是一个人?”她的目光有些期许。

谁知,他轻轻摇头。

她的目光一缩。

男人的低笑透着一丝无奈,“忍会跟着一起去,想想看,这段行程该有多枯燥。”

“忍跟你车前马后的,要是听见这句话,多伤心。”

郁澜溪心头上的那口气下意识沉下,可是,她是该哭还是改笑?她竟很怕姚琳娜会跟着……

“我一个人没事……”她的头慢慢靠在他身上,难以言喻的感情像潮水。

霍斯辰只觉得怀中柔软一团,她像只小小动物般那么无助令人怜惜,心头更是泛起不舍。他知道这个时候不应该离开她身边,可事情真是多得脱不开身。

收紧手臂将她搂地更紧,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缓解那股子没由来的烦躁。

她静静的,无害。

“斯辰。”意外的,她叫出令他的名字。

他轻应声。

“你曾经是不是很喜欢很喜欢她?”

“谁?”

她抬头,目光触及男人英挺的侧脸,他的睫毛长而浓密,弯弯的弧度令女人着迷呵。“你的未婚妻,姚琳娜。”

霍斯辰愣住,低头看着怀中的她,半晌后唇角舒展开来,“怎么突然提到她了?”

“难道我不能提她吗?”她反问。

“当然不是。”霍斯辰躺下来,与她目光平视,“只是不想让你心里有根刺。”

“那你说。”

他无奈低笑了下,“曾经我是很喜欢她,你是知道的。”

郁澜溪略感惆怅点点头,她知道,有关他对姚琳娜的感情,从一开始他就没有隐瞒过她。

“如果说……”她迟疑了下,望进他的双眼里,“如果她没死,如果她就站在你我之间,你会怎样?”这句话极其冒险,连她都觉得心脏开始不安分地窜动着,一下下的直逼得她心慌意乱。

霍斯辰微微眯眼,似乎从她的眸光里察觉出一些什么来,目光转为冷静,“澜澜,你想跟我说什么?”

“我只想知道、如果姚琳娜当初没死的话,你是不是就会跟她结婚?”她还是改了口风,因为,她真的不敢冒险,爱能生忧爱能生恐这句话一点都不假。

他的眉拧得很紧,她以为他是在纠结,却不曾想到他问了句,“为什么你会认为我能娶她?”

“她曾经是你的未婚妻,而且、是你亲口承认喜欢她的。”她脱口而出,完了便有点后悔。

霍斯辰眉梢染上一丝似笑非笑,扬唇勾笑,“联姻这种事往往都是大人们自作多情,至于我对姚琳娜,的确是喜欢过,但真的要迈入结婚殿堂还差很远。”

“我不明白。”她愕然。

“傻丫头啊。”他伸手*溺捏了下她的鼻子,“喜欢跟爱是两码事,有关这点,但凡稍微成熟点的男人都会分得很清楚。我呢,无疑是个很自私的男人,爱上一个女人只想着占为己有才有安全感,比如对你。”

郁澜溪的思维有那么一刻是短路的,眼前这个男人在遭遇了前任未婚妻后还不忘口口声声用爱来安定她的情绪,怕不会是假的吧?

依照他的性格,一旦知道自己想要的究竟是什么那便会付诸行动,那么姚琳娜真的不是他的那道菜?

还是,他会有跟市面上大多数男人的通病一样,明里暗里都藏着一个,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

骄傲如霍斯辰,怕是不屑做这种事吧?

心里完全敞亮不大可能的了,毕竟有那么一段拥吻事件一直像是块凝固物似的堵在大脑血管里,阻碍的她血流不畅,每每想起都会感觉头晕目眩。

但至少缓解了心头的郁闷,她在半信半疑中,也在质疑和选择相信中徘徊,她知道,这是女人的通病。

“那……”她嗫嚅,轻声地,“你真能分得这么清楚?如果姚琳娜真的出现在你面前,你会不会后悔?”

她的话终于引起了霍斯辰的警觉,盯着她的眼良久,“今天你似乎对姚琳娜的事很感兴趣。”

郁澜溪没移开与他对视的目光,只是那目光里渐渐多了一丝名为勇气的东西,虽看上去平静,但语气透着坚决,“我跟她长得相似,我想换做是其他女人也会心生芥蒂。”用这种话题最能直截了当转移他的注意力和话题。

果不其然,霍斯辰没再质疑,眼角眉梢间泛起无奈,抬手揉了揉她的头,“要我说多少遍你才能明白,姚琳娜是姚琳娜,你是你,你跟她一点都不一样。”

郁澜溪敛眉,长长睫毛轻轻忽扇,落下美丽的一剪影子轻阖眼眸华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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