晶灯光交织在一起,有那么一瞬形成了强烈的华彩映入郁澜溪的眼睛里。

她看得奇怪,伸手摸向车座的夹缝,一枚精致的耳钉落在了她的指尖之中。

耳坠是欧式繁复耳坠,周围镶嵌着一圈宝蓝色水钻,当然,郁澜溪看得出这水钻是假的,耳钉充其量在市面上也就是几十块钱的小玩意儿,并不是价值不菲的首饰。

郁澜溪整个人跪趴在后车座上,宽阔的纯皮座椅散发着淡淡的皮革味道,车厢里还留有霍斯辰身上的淡淡气息,可不知怎的,当她拿着这枚耳坠时总能闻得到狭小的空间多了一点点的女人香。

车门大敞四开,她略感失神地坐了起来,整个人蜷在车座上,眼睛一瞬不瞬盯着手里的耳坠······

耳坠不似耳钉那么小巧,掉落后很容易卡在缝隙里,这需要多大的动作才能掉了耳坠,甚至是卡在车座的夹缝里?

这样想来,郁澜溪下意识将身子腾到了一边,盯着旁边大片空白的位置,心口竟泛起一缕疼痛。这枚耳坠在车子里的时间不会超过一天,因为保镖们每天都要为车子做清洁。

那么就是今天刚落下的,车主是霍斯辰,没人敢乱开乱坐,也就是说,能够发生耳坠掉落事件的时间就在霍斯辰坐车子外出的样子。

他今晚回来得这么晚,是真的应酬到了这么晚还是······

手指倏然攥紧,耳坠铬得她的掌心生疼,呼吸跟着猜测愈加显得沉重。

敢肯定的是,今晚一定有个女人坐过霍斯辰的车子,而且是发生了点什么才能掉了耳坠,郁澜溪越想事情就越具体,不经意又想起刚刚霍斯辰进门后急切吻她的举止行为,指尖转凉。

脑海中闺蜜的声音像是海浪般席卷了过来:亲身经验告诉你,如果男人无事跟你献殷勤,非女干即盗,开始我也是傻乎乎的,还挺开心呢,直到后来被我无意间碰了个正着······

有了*的男人心虚的表现是······霍斯辰刚刚怎么看怎么都像。

他身边有了别的女人?还是只是逢场作戏?

这枚耳坠不难不令郁澜溪想到了一件更有可能发生的事,那就是霍斯辰和那个女人在车上······他们两个在车上······手指攥得更紧,是这样吗?她不是不清楚霍斯辰在*上是多么热情,除了这种激烈的行为会令女人连耳坠都掉了还能有什么呢?总不能是霍斯辰刚刚上车就遇上了女特工,两人厮杀了一番掉下来的吧?

郁澜溪回到屋子的时候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了,刚进门,霍斯辰正要开门,见她回来了终于松了口气,“我还以为你丢了呢,正准备下去找你。”

她抬头看着他,一时间没说话。

“怎么了?”霍斯辰将拖鞋拿给她,见她愣着关切问了句。

郁澜溪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摇摇头,从衣兜里拿出手机递给他,“你的手机一直在闪,应该是有人打过电话给你吧。”

霍斯辰接过手机没急着看,眼睛却盯着她的脸,“你没事吧?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没事,就是刚才在车库的时候灯闪了一下,吓了我一跳。”郁澜溪随口扯了个谎,“不早了,我想睡了。”径直上了楼,那枚耳钉却依旧紧紧攥在手里,其实就在刚刚那么一刻她很想将这枚耳坠也交到他手里,然后故作很平静地问他一句:除了你的手机落在车上外,还有一枚耳坠。

可她始终没能做出这番举动来,不知是太不信任他还是太信任他?连她自己也分不清这股子矛盾心情。

霍斯辰听了她的解释后也没怀疑什么,拿手机原本想着给忍打个电话,没成想按下屏幕后有一则短消息。

他眉心泛起疑惑,一来他从没有发消息的习惯,跟他联系的人也不会这么无聊;二来这个时间还有人发信息······

翻开信箱竟是一串陌生号码:霍总,今天谢谢你,不要喝太多酒哦,注意身体。

落款是夏添。

霍斯辰皱了皱眉,也没理会随手将手机扔到沙发上,然后上了楼。

艾瑞斯的“*跟班”终于找上了赫斯特,因为不相信其他公司从而直接越过跟赫斯特的负责人面对面,结果她的高价条件杀的差点令赫斯特的负责人都跳楼,回头又沮丧地给郁澜溪打电话援救,郁澜溪给出的意见是再等等,对方明摆着趁火打劫总不能遂了她的愿吧。

“*跟班”不是郁澜溪给起的外号,是小助理,在小助理与艾瑞斯的经纪人恶战n多回合,遭到惨败后便咬牙切齿地起了个这么名号来。

大上午的,她不知道接了个什么电话就急匆匆出了公司,郁澜溪亲自到工位上找她的时候人去座空。

“助理去哪了知道吗?”正好经过夏添的工位,郁澜溪随口问了句。

夏添想了想,摇摇头,“不知道啊,不过看样子挺着急的,连今天的工作都没有给我安排呢。”

郁澜溪点了下头,刚要转身走。

“郁总监······”夏添起身叫住了她。

她顿步,回头。

“是这样的,我现在不是在负责霍氏的内刊吗?有一处不是很清楚,还想向郁总监请教呢。”夏添说着关掉正在学习的方案,如此一来便露出清晰的电脑桌面。

是一张夏添的自拍照片,背景很明显是在车子里。

郁澜溪看得清楚,心里却咯噔一下。

照片中的夏添笑得十分开心,外加卖萌手,车厢里的光线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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