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也笑了,低头在她额头上轻吻一下。

额头上痒痒的,引得她轻笑躲闪,又故作抱怨,“不过为你生孩子还真是亏啊。”

“怎么了?”霍斯辰又被吓了一跳。

她伸手,在他的肩胛骨上戳了戳,“为了你,我连奇诺都不能去了。”

“不是还有许晴晴吗,你就老老实实地待在家里,还去什么奇诺呢?”霍斯辰笑着搂紧她,“其实我刚开始就反对你做什么女强人,现在不是挺好的吗,在家相夫教子。”

“马后炮啊你。”

霍斯辰低笑。

“你要做好心理准备啊。”她嘟囔了句。

霍斯辰挑眉看着她。

她扬起小脸嘻嘻笑着,“我可不是那么好养的,你想养我,那得相当费劲呢。”

“哦?怎么个费劲法儿?说来我听听。”霍斯辰心情愉悦。

她想了想,“你也知道我现在的舌头可是开着叉儿呢,稍微不合胃口的东西就得吐,医生说……我是属于敏感体质,说不准整个孕期都很折腾,到时候你可别嫌烦。”

霍斯辰听了哈哈大笑,“还当怎么个费劲呢,没事,为夫定当为娘子你保驾护航,舌头开叉咱就按照开叉的粮食去喂。”

“你讨厌!怎么说话呢——唔……”

唇却被他情不自禁吻上了,她被弄得一脸通红,轻轻推搡着他,“不准占便宜啊……”

“哪儿在占便宜?我是尝尝开叉的舌头什么味道。”霍斯辰低低笑着。

“不正经。”她轻轻笑着。

“跟自己老婆干嘛要正经?”霍斯辰抬手轻抚她的发丝,满眼尽是眷恋?

郁澜溪的脸又染了红,在光晕下形成异常美丽的光泽?男人好闻的气息落在呼吸之间,她情醉;女人娇羞脸红的模样,他看着更是情醉?

“澜澜,谢谢你?”他是如此地满足,没孩子之前他觉的有了这个女人生命就变得不同,是满足是温暖,但自从有了这孩子之后他才知道,原来人心真是贪欲的,现如今他的心情已不能用满足来形容,是种充实,从未有过的充实和完整,他有了更明确的奋斗目标,有了更充实的动力,为了澜澜,为了孩子?

郁澜溪一阵窝心,忍不住娇嗔,“你这个傻瓜啊……”他是傻瓜,她是心甘情愿怀上他的孩子,还谢什么呢?

霍斯辰眼中动容,低头,深深吻上了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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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秋留不住,初冬倒是迫不及待赶了过来?

t市的冬天不会像南方那么湿冷,亦不会像东北那般寒凉,t市的冬天有点阴,没有下雨的黏糊,也没有下雪的爽利,总之,窝在家里是最好的选择,因为,北方到了冬天供暖是最好的?

公公和爸爸一早去打理了花园回来后就迫不及待切磋棋艺,婆婆和妈在厨房与许妈一起探讨孕妇食谱,空气中浮动着舒缓的花香,淡淡的,是郁澜溪最爱的味道,婆婆每一天都亲自去花店选择她最爱的鲜花?

初冬的阳光懒洋洋地跃过窗棱,这样午后很惬意?

这些天郁澜溪会隐隐感到些不适,主要是每天早上起床曅脑喽继得极快,当然,这也是孕妇的正常反觕只要是在正常的数值范围她也倒不祊模呕吐感也开始加强,但她不是什么矫情的姑娘,吐了再吃,绝对不会委屈腹中的宝眂?

霍斯辰一天能来好几遍电话,初为人父的他看上去整个人都是亢奋的,每天都像是扎了兴奋剂似的?霍家的门槛也近乎被些亲朋好友踏破了,不过,亲朋少了点,只有郁澜溪的姑妈和姑父来,姚振始终没露面,姑妈也因之前的态度觉得挺不好意思,又转达了姚振对霍斯辰的抱歉,聊了几句后放下个红包也就走了?

来得最多的当属许晴晴、席迪和郝吉然,尤其是郝吉然,一天到晚子在她耳边抱怨着许晴晴不近人情,也不陪他玩,郁澜溪一脸的哭笑不得,倒是气得霍斯辰差点将郝吉然直接拎出去不准再踏进霍家半步?

只是,一直不见雷诺,前阵子去医院做常规检查的暫蛞膊患他露面…?

等霍斯辰这天晚上回到家后,郁澜溪才知道雷诺究竟在忙什么?

“婚怎么能说结就结呢?”偌大的浴缸里,郁澜溪像只小小的天鹅,脑袋上还飞着七彩泡泡,有些浴泡又沾在了她的鼻头上,瞪着大眼睛着实可爱?

只是,听到的消息不是那么可爱?

霍斯辰到家后告诉了她个消息,雷诺要结婚了,新娘,自然不是渃玲璇?

“女方是做房地产生意的,他们两个结婚也不过就是为了家族利益?”霍斯辰伸手蹭掉了她鼻头上的浴泡,轻轻为她擦洗着身子,语气多少有些凝重?

“可……这两个人之前都没怎么太接触过,雷诺根本就不爱她,两个人怎么在一起生活?”

霍斯辰沉默不语?

“没有办法了吗?雷诺这辈子如果不幸福的话我们做朋友的看着心里也不舒坦啊?”郁澜溪轻叹了一口气?

霍斯辰也低叹了声,“是雷诺主动应允了这门婚事,他已经决定的事没人能改变,婚礼就在明天,他特意给我们两人发了喜帖?”

“我是孕妇,人家办喜事的人都挺忌讳孕妇参加的吧?”她有所担忧,t市人有些传统思想其实还挺害人的?

霍斯辰淡淡笑着,“没事,他没那么多的讲究,他的婚礼,我们必然要去参加的,不过我还是担心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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