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间哪有不吵架的?吵就吵呗,当生活调剂了。”郁澜溪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看着她泛笑,“现在奇诺集团发展得这么好,我又不是养不起他,他虽说有钱但也不是个一掷千金喜欢挥霍的人,我平时赚的足够我们日常花销了。再说了,有时候我也在想他天天待在家里会是什么样。”
“还真是一副饱汉子不知道饿汉子饥的样子啊,你呀,就是盲目乐观。”许晴晴被她说得哭笑不得,“罢了,我还不了解你吗?这么说说也只是想给你提个醒,你这个人平时看着好说话,一倔起来十头牛都拉不回来你。放心吧,既然你都想好了,那我这么做朋友的一定会全力支持,以后不管发生任何事你都要记得,还有我这个朋友在你身边在支持你们。”
“谢谢你许晴晴。”郁澜溪拉紧她的手,眼波激动。
这个时期,幸好还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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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缱绻。
长窗外的霓虹也变得朦胧。
卧室床榻上纠缠的男女如青藤,灯影下男人如攻占城门的战马,女人则如水般缠于他的腰肢,娇喘着任由他的攻进,室内的温度愈发地高涨,男人的动作愈来愈快,女人的喘息也愈发急促……
“雷,别……别在里面,今天是危险期……”她哀求的声音也透着一股子魅惑。
男人听了,深陷谷底的长矛更加狂野,伸出大手按住她的身子,高大身子俯下深深吻上了她的唇,又在她耳畔粗喘,“给我怀个孩子也不错。”动作更加猛烈。
“不行……”女人意识到他要做什么,臻首拼命摆动,抵住他胸膛的手被他箍住,在一下又一下的撞击中她已迷失。
半晌后男人低吼一声,狂野的动作倏然而止。
她只剩下半口气在那儿呼吸,胸口还在上下起着,男人又缓缓动了几下,她的身子也跟着动了几下,几分钟后他才满足地俯身下来,亲吻她的唇,并没有马上抽身离开。
额角的汗打湿了发丝,女人任由他亲吻着,等稍稍恢复了意识后才抬拳打了他一下,“你怎么这么讨厌?还不出去?”
“急什么,它还不舍得出去。”男人嘻嘻笑着,像个贪嘴的孩子似的又动了动。
长矛尚未松软,运动之余还能顶到最深点,她娇叫了一声,推高他的身子,“别闹了。”
男人这才恋恋不舍起身。
她赶忙冲进了浴室。
等两人都冲了个澡后,渃玲璇在梳妆台吹着头发,雷诺半倚在床上,点了一支烟,眉间略有所思。渃玲璇放下吹风机看着镜中的他,心头疑惑,他很少当着她的面儿抽烟的。
“刚出差回来就心事重重的,怎么了?”前两日他去外地做了台手术,今天是刚到家。
雷诺吸了口烟,轻轻吐出,又叹了口气,“今天的新闻你看了吗?”
渃玲璇微怔,片刻后敛下长睫,心不在焉说了句,“新闻有什么好看的。”
“斯辰出了事,我打过电话才知道他正在接受调查。”雷诺将抽剩的烟头摁灭在烟灰缸里,吐出个烟圈。
“霍斯辰他这次会有麻烦吗?”她皱了皱眉,轻声问了句。
“我看……悬了。”雷诺实话实说,“先不说舆论如何,霍氏这关他就未必能过得了,说不准这次他真就身败名裂了。”
渃玲璇眼底思索。
“你不担心澜溪吗?”雷诺问了句。
“我跟她朋友关系都断了,用得着我担心吗?”渃玲璇躺在了床上,淡淡说了句。
雷诺看着她,半晌没说什么。
“睡吧,我好累。”见他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瞧,渃玲璇浑身不自在,又补上了句,“郁澜溪过得好不过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只知道要是没有她的话,我还能多个合作项目,她在跟我抢饭碗,我还在乎她做什么。”
雷诺始终没有吱声。
见他还在看着自己,渃玲璇伸手扯高了被子,闷闷说了句,“我真的很累了。”
见状,雷诺无奈摇摇头,躺了下来后伸手熄了灯。
夜色更重,偶尔有不知名的响声,像是遥远天际传来动静。身旁的男人已沉沉睡去,呼吸平稳有序,床榻另一边的渃玲璇却失了眠,张着双眼看着窗外,又翻来覆去了几下后依旧睡不着。借着月光看向身边的雷诺,他许是餍足了睡着了,又仔细听了半天后确定他真是熟睡后悄悄起了身。
出了卧室,拿了手机进书房,犹豫了半天后拨通了许晴晴的手机。手机另一头响了好久才接通,是许晴晴懒洋洋的声音,“等你以后有了孩子,看你还敢这么晚打电话。”
渃玲璇轻叹了一口气,压低了嗓音,“要不是有事找你我才懒得这么晚打电话。”
“怎么了?”
“新闻我看到了,澜溪她……有没有受到牵连?”渃玲璇憋了半天后才终于问出口。
“澜溪又没参与霍斯辰的公事,就算有调查的人来也只是例行问话而已。”许晴晴在那边似乎翻了下身,语气十分轻柔,许是怕吵醒了孩子。
渃玲璇听了这话后才终于将心放下。
“只是啊……”许晴晴突然话锋又一转,“你也知道澜溪那个人就喜欢钻牛角尖,霍斯辰是她老公,他出了事澜溪还能心里舒坦了?她也跟着着急上火的,唉……”
“着急上火?她不会病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