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灿没由来的担心起来,陈竹,她还是不是chù_nǚ?会不会已经……
大脑中臆想的画面让人心慌,林灿看着陈竹单薄的身躯和黯淡的神色,心被紧紧揪了起来。
林灿自问,如果陈竹真的不是chù_nǚ,怎么办。林灿也不知道为何如此在意,难道对这个有好感的女孩变成了,喜欢?
还是觉得太惋惜,她这么好的女孩,却有这样灰暗痛苦的过去。多么残忍。
“后来,还好碰上我哥的几个朋友路过,才救了我。”陈竹想起那晚的事情,就有些后怕。
任凭哪个女生,也不期愿自己的第一次被一种肮脏的方式夺去。
林灿哦了一声,听了一喜,心悄然回归平静,镇定下来,便问:“胡海涛怎么样了,”
林灿心想这胡海涛的无耻下流,如今卷土重来,一定变本加厉不知会做出什么渗人的事情。不觉有些担心陈竹这个单纯的姑娘。
她没有做错什么,在林灿看来。她只是施舍她的善意,如果如此反倒被伤害,那对她来说实在不公平,尽管这个世界从来没有公平过,尽管它只是人们梦中的花朵。
“胡海涛被我哥的几个朋友打了一顿,打的很严重,差点死了过去。而后面…的情形,就像是,不可思议。
我没想到,胡海涛被我哥的朋友打了之后,这事却闹大了。
我做梦都没有想到,这个胡海涛居然是个富家公子,家里背、景在珍珠市有权有势,他真是个神经病,整天穿的破破烂烂,吃的惨惨淡淡,来学校装落魄穷光蛋,真是奇葩,我后来听说他原来是看了某部落魄王子寻找到了真爱的一发不可收拾亲自实践上了。
之后,我们家赔了他们家很多钱,才平息了这件事。再以后就升入了高中,三年时光毫无交集,我又不愿回想这段事情,都快要把他忘了,却没想到,他…又回来了。”
看得出来,陈竹十分害怕胡海涛,毕竟这家伙曾经的几件变态举动太过于骇人。
“那你可得小心咯,搞不好哪一天就被他抓住了。然后被……”林灿听了她的故事,觉得有些沉闷,努力控制了几下,便改口生动一些,想使她不要太紧张。
林灿嘴上如此,心里可并不通畅,想着如何去整治一顿胡海涛这个家伙。听了这么多,愈发觉得对胡海涛不爽。
“去你的,乌鸦嘴!真是的,我还以为你会说,要保护我之类的话呢,讨厌。”陈竹微微撇了撇嘴。
林灿微微一笑,刚想说什么,却被陈竹打断:“算了啦,不要逞强说什么了,我可不希望你出事啊,你可比那家伙乖多了。不过,我有言在先,林灿,你可不能像胡海涛那样,有什么对不起我的想法,听到没有。
不然…我都不知道未来还能相信谁了。”她的目光霍然黯淡。
“恩,我知道,你好啰嗦。”林灿倏然微微有些酸涩,却没有多说其他。
当一个人对另一个人有好感,那个人无心的一句话,都会影响到爱慕她的那个人的心情。
说完这些,两个人的兴致都不太高了。陈竹把那条横幅扯了下来,扔进垃圾桶。
刚才陈竹想一走了之的,还是林灿提醒她说,你若不想明天在全校出名,就趁早收拾了它。这让陈竹不悦的鼓了鼓嘴,抱怨还得给胡海涛收拾烂摊子。
林灿见她有些虚弱,连这都想不到,看是真该好好休息了。
经历了这些事,陈竹有些不想去开会了,晚自习也不想上了,想请假回家休息去。
林灿明白,陈竹有些累了。
有时候,累并不一定是做了多重的体力活亦或是,经历了多么坎坷的感情波折,人的情感瞬息万变,所以,累的时候就需要休息。让一个人静一静。
走在回去的路上,二人又回到了艺术楼的走廊。
依然静悄悄的,一切声源似约好了的不制造声音。
夜色中,楼顶,一颗头颅探了下来,看起来仿佛是从墙皮里突然长出来的。
他悄悄盯着林灿和陈竹,一动不动,专心致志。和建筑融为凝固的一体,静的样子,像是沙漠里的蜥蜴。
林灿的脖子近来有些酸疼,可能是低头的时间太长,频率太高,留下了脖子疼的毛病。
这个世界上,脖子疼的人十有八、九。所以林灿仰起脖子转动的时候,就这么巧,那个偷窥他们的家伙被他尽收眼底。
对方犹如脱兔,头一缩,就消失在原处。
对的,林灿恍然,一般变态的家伙在吓完人之后,肯定会躲在某处进行偷窥,来满足自己的怪癖心理。刚刚那条横幅挂出之后,胡海涛不可能放过这个绝佳的机会窥视陈竹受惊的样子。
这个人,十有八、九,就是胡海涛没错了,
尖脸,子弹头,大致轮廓
看的算是清楚,而细致模样是看不见的。林灿冷哼一声,对陈竹借口道,我要去上个厕所。
如果没有错,这个家伙就是胡海涛亦或是他的帮手。
林灿心想。
“啊啊,那个我也要跟你去。”陈竹脑子一昏脱口而出。果然,得到的是林灿一脸黑线。
陈竹气的跺了跺脚,忙解释她不是那个意思。
“女流氓。”林灿先是不可思议的看了她一眼,接着换成鄙视的看着她,转身向艺术楼里面走去。也不等她。
“等等我。”陈竹鼓着嘴巴,赶紧跟上他。进了艺术楼,一路陈竹紧紧跟着林灿。直到林灿停在了男厕所门前,陈竹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