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司深眸色一冷,看着谭木,“喂了她吃药,你说我还能对她做什么?”
更何况,对一个陌生人,哪怕他也深中对方的药,但是他也不至于利用一个涉世未深的女孩子来解脱。
当时他带了解药,他吃过后,身体发生了异常,便想起那个女孩,也许和他一样出现了相同的问题。
他旗下的一个研究所,大胆猜测是因为两种相斥的药,才造成的反应。
而且一直持续了一年。
薄司深便想起那个女孩也同样是会出事,便下令让谭木秘密寻找那个女孩的下落。
女孩是找到了,可是却检查不出对方有什么问题。
“先生,那黎小姐一直喊着要见金主,不见的话,她不愿意配合检查。”谭木将美国那边的话说给薄司深听。
“她既然不想检查身体,那她有什么其他要求就尽量满足她,不管是金钱还是其他什么,这些事情你们看着办,不用通过我来决定。”
薄司深淡漠的声音一贯如常的冷漠,没有一丝的温度。
“是,先生。”谭木低身应道。
“没其他事情,马上离开。”薄司深命令着说道。
“是,先生,我马上走。”谭木说着抬眸看了一眼薄司深,“先生,你要蒜头做什么?感冒了?”
“感冒记得看医生,我给你打电话给老卓。”
“是她感冒发烧了。”
薄司深第一次发现谭木是如此话多。
“这样啊……”
谭木会意到薄司深投射过来的冷冽目光,连忙转身离开。
薄司深站在门口,足足有十分钟了。
慕时念才开门,但见她头发湿漉漉的。
她说话间还伴随着咳嗽,“大叔,对不起啊,让你久等了!”
薄司深看着她,皱了皱眉头,“怎么还洗头了?”
薄司深一进去,就拉着她坐在床边,给她披上被子,“别冷着了,等我几分钟。”
薄司深神情凝重地拿起袋子,走进了厨房,往锅里倒水,开了火。
而他则是剥着蒜头,拍烂了,放进沸水中,同时将冰糖也放进去,水再沸开的时候
,他关小火煮了五分钟,倒出来,端到她的跟前。
“这是什么?”
慕时念看着他在厨房折腾,她闻到蒜的味道,他端来的水中,是一碗发白的蒜头水。
“你来例假,不能乱吃药,喝这个专治感冒发烧咳嗽。”薄司深将碗放在一旁的床头柜上。
而后拿来了吹风筒,插上电,冷漠的语气中透着责备,“又例假又生病,洗头干什么?也不懂得擦干净点?”
她的头发还滴着水。
慕时念的头发放下来,长度及腰,墨黑由柔顺,发质非常好。
薄司深站在她的身边,给她吹到半干,将蒜米糖水端起来,递给她,“趁热喝了,要不咳得很难受。”
慕时念蹙眉,“我不喜欢蒜米的味道。”
待会口臭怎么办。
“没有蒜味了,喝吧。”他吩咐着她。
“大叔,吃蒜口臭……”她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臭了也不嫌弃你。”薄司深拧眉说道。
她还害怕这个?
慕时念闻言小脸一红,瞬间被薄司深的话甜到了,像是受到了魔怔一样,端过那碗蒜米糖水,咕噜一声喝下去。
发现真的如大叔所说没有蒜味,而且好像还挺好喝的。
待她喝完后,薄司深把碗放下来,重新打开吹风筒给她吹着头发。
“大叔,我自己来吹就可以了……”
慕时念发现大叔的身体挨着她,修长的手指插进她的发丝里,动作极其轻柔而带着致命的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