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拿的不是臭袜子,而是抬手狠狠的一拳,直接砸在彭杉的后颈。
笑道,“等会的运动,相信你也不想有旁观者吧!”
莫念咬牙,“我也相信你更加不想奸-尸!”
“不,我喜欢!很喜欢!”来到莫念跟前,谢致远粗鲁的捏起她下巴,“念念,昏迷的这一年里,虽然你意识全无,但你的身体难道就一点感觉都没有?”
“你什么意思?”莫念瞪眼,难道梦里的男人是他?
一想到那个画面,她胃里就是一阵翻腾,张嘴对着谢致远‘哇’的一声吐了!
顿时,谢致远额头的青筋都暴突,啪!一巴掌下来,“贱人,你竟然恶心,我都没嫌弃你被那个姓顾的啃了,你竟然还嫌弃我?!”
说着,他抬将莫念身上的大衣一翻,露出里头金丝飞边的大红色旗袍。
那本就贴身的设计,瞬间暴露了她凹凸有致的身材,瞧得谢致远双眼瞪大,干巴巴的咽了下口水,“念念,你好美!”
莫念从来没像现在这刻一样,讨厌着谁。
她道,“谢致远,你想弄出人命吗?”
“人命?很快你就知道人命是什么!”找不到毛巾,谢致远抓了一把卫生纸,塞进莫念的嘴里。抬腿飞快的藏好打晕的彭杉后,来到窗台前掀开窗帘看了看,又来到莫念跟前,拍着她的脸,“念念,趁我现在还有理智,不要再激怒我,不然我自己也不知道会做出什么来!!”
莫念咬牙,开不了口,只得一个劲的点头。
只要超过半小时,顾子墨一定会找她,到时候很容易就能找到彭杉这里,到那时……突然后颈一阵剧疼,莫念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等她再醒过来,场地已经完全换了。
唯一不变的是她依旧被绑着,而谢致远就坐在对面的沙发里
见她醒来,他猛吸了两口烟,熄灭后,从身后的纸箱里摸出一瓶白酒,“你不是一直酒量很好吗?喝干了它!”
“你这样有意思吗?谢致远,退一万步来讲,就算今天你得逞了,你觉着顾子墨会放过你?”
“威胁我?”拿着酒瓶,谢致远起身粗鲁的捏着莫念的下巴,咕噜咕噜灌了两口,冷眼看着咳嗽不停的女人,他忽然笑了,“其实我想温柔待你的,但是这一切都是你自己选择的,念念,趁事情还有挽回的余地,你最好乖乖的听话!”
看着从膝盖处一点点爬上来的手,莫念咬牙,“为什么!你和白沁就不能生?”
“哈哈,这个问题问得好!”谢致远晃了晃酒杯,笑得阴测,“喝了它,我告诉你!”
“可我根本就不想知道!”她是奔溃,是懵,是被打晕了,可也正是因为这么一晕,所以几近奔溃的情绪才会平静,莫念很清楚的知道,以谢致远的卑鄙,只要她醉了,什么事都可能发生,所以她不争,也不喊,闭嘴果决的咬向舌尖!
电视里经常上演这种能自尽的咬舌剧情,希望不是骗人的!
一看莫念的动作,谢致远酒瓶一扔,扣住她的喉咙。
用力吼了起来,“莫念,没有我的允许,你就算想死都不行!”
“咳咳!”一阵咳嗽后,莫念喘息,瞪着眼,直笑,“你以为你是谁?怕我死了,然后你的计划就失败了?呵。”
终于,她终于真正的看清他。
看清面前这个爱了十年的男人,竟然如此的可怕!
谢致远被笑得发毛,捏着她的脖子,一遍遍的追问,“笑什么 ,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不就是让你生个孩子吗?为什么宁死不从?你说!”
“呵,为什么?谢致远,你打的什么算盘我很清楚,想给顾子墨戴绿帽子,然后再借孩子的丑闻得到他的公司,你傻不傻啊!抛开他喜欢男人不说,一旦我被强了,你觉着他还会要吗?再者,就算你用强了,你觉着我会让你得逞?”
闻言,谢致远赫然起身,抓着莫念的领口,一把丢进沙发里。
他怒,“你爱上他了?是不是!”
“是!他是我老公,我不爱他,爱谁?你吗?配吗?”
“莫念!”谢致远快被气疯了,扯掉腰带要就压了上去,“让你爱,让你爱,就算他不要你了,对我也没什么损失,以后你刚好做我的地下情人!”
莫念闪躲着,大骂,“谢致远,你神经,你不得好死!”
“骂,使劲骂,没准晚上我就找个地窖,直接把你锁起来,那样随时都可以发-泄!”来节广圾。
“畜生!谢致远,你还是人吗?”地窖关女人的消息,还是她上大二那会无意在网上看到的,那时就是这个男人发狠的说,关人的人应该直接阉了,现在倒好,他居然要用这个方法关她,莫念心都在滴血,血淋淋的疼,她咬牙,“报应,你迟早会得到遭报应的!”
---我相信报应,早晚都会灵应!
一天之内,两次听到报应,谢致远大笑,“好,我等着!”
说罢,大手掀开莫念身上的旗袍,却在碰到她肚子上的疤时,赫然僵住了,思绪仿佛回到那天那个血淋淋的雨夜。
窗外电闪雷明,而他站在月色里,两手沾满了血……
四目相对的瞬间,谢致远猛得一怔。
他紧张的看着身下被打肿脸的女人,忽然坐起来,“不是我,不是我!”
“不是你是谁,就是你,是你动手的!”虽然莫念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她知道谢致远的停手就跟她肚子上的疤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