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今天不忙?不用去找你那些女人?”
“你……”白占推了推镜框,无奈的摇头,“怎么,想赶爸爸出门?”
“哼,就是赶,一定是你欺负天扬哥哥了,不然他怎么会这么虚弱?”白欢乐嘟嘴,心里很是不高兴,别说是吃饭了,就连喘息都快要来不及,吩咐完佣人请医生,又替方天扬准备房间,又想着方天扬太累,应该先泡澡舒服,然后还要准备衣服……
那体贴入微,又忙碌的身影,看得白占直叹气。
女儿幸福,无疑成了他最大的欣慰,只要这个方天扬日后能真心对女儿好,一心一意的想要待下去,那么他偌大的产业,自然会毫不迟疑的都交给他。
毕竟走私这条道上,也不是谁都可以混,能撑下来,并能把控全局的,放眼全球,到目前为止也就是这么一个姓方的小子,能入得他的眼,又深得女儿欢心,死前自然会想尽一切办法也要留住他,不管是身心,都会有办法留住!!
当晚,白占就利索的走人,把蒙包留给久别重逢的两人。
只是医生的诊断结果,自然不敢和白欢乐说,方天扬是吸毒了,按白占的吩咐,只说是高原反应,然后休息几天就没事了。
在接下来的一周里,方天扬除了观察地形,再就是每天吃药,打点滴。
陪白欢乐吃饭,浇花,弹琴,然后在午后风沙小的时候,还会陪着她一起去羌河边看火红的胡杨,赏绚丽多彩的落日。
两人的生活,悠闲得像热恋中的情侣。
到了晚上,一起用餐后,方天扬还会给白欢乐放洗澡水,陪她看喷泪的韩剧,俨然把白欢乐高兴得像掉进幸福王国的公主。
白占有时问起两人的相处,佣人都会如实回答。
不管两人具体发展到哪步,但白欢乐的笑容却是不容任何人质疑。
她的快乐,她的幸福,明眼人一看便懂,相比起来,方天扬就是淡淡的。
淡到白欢乐洗澡过后,只穿了单薄的性感睡衣,跑到他房间里,扬脸说‘天扬哥哥,我要和你一起睡!’时,他也只是点头说,“好!”
话音落下,方天扬放下手里的经书,掀开被角,“过来吧!”
淡淡的笑,儒雅而又温和的秉性,不近不远的距离,有时恍惚得白欢乐都不知道是真是假。
皎洁的月光垂下来,白欢乐揽着方天扬的腰,她说,“我们结婚吧!”
说完,没察觉方天扬的异常,白欢乐闭眼,一脸的向往,“他们说,结婚后,我们才能光明正大的在一起,我……”
话还没说完,忽然一声闷响,白欢乐这才感觉身旁的男人不对。
“天扬哥哥,你怎么了?”这症状…
“…冷!”方天扬抱着胳膊,哆嗦的同时还打喷嚏,脸色随着毒瘾一点点苍白,等到了白欢乐可能猜到什么的时候,他砰的一声砸了跟前的台灯。
“出去,你赶紧出去!!”
“天,天扬哥哥,你…你…吸毒?”这两字,白欢乐是怎么都不想说出来,“是不是,就因为它,所以你才一直不肯碰我?”
方天扬看起来痛苦至极,“走开,你出去!!”
“我不,我不要!”
“会伤害到你的,出去啊!!”
他痛苦,她更难受,近半月以来,两人基本生活在一起,她吃什么,他也吃什么,如果说方天扬真的吸毒的话,那么偌大的蒙包,一定和爸爸脱不了干系!!
想着,白欢乐开了门,“来雀绨笃鹄矗。
听到这句,方天扬暗暗叹了口气。
早在被陈彪注射毒品后,他就明白白占的心理。
即使他们做得不动声色,但方天扬也明白,医生借着营养针为由再次将特纯注入他体内。
身体解毒的过程是六天,起初的几天他私底下试过忍下来,到了第二天毒瘾发作的时候,时间又会比前一天延长许多。
无疑说明了,他们加量,而他遭到了质疑。
就像陈彪说的那样,以为他是条子派来的,思来想去,想要不被利用,也就只能利用白欢乐了。
通过这半月以来的观察,方天扬已经隐约知道制造基地,只是需要进入的阶梯,而这一身毒,便成了他唯一控制不住的失控。
好在,这刻的痛苦,激发了这个女孩。
却是戒毒的过程,让人生不如死,即便第二天白占就带来了医生,当着白欢乐的面,将解毒药和解毒针一一当面打开,并承诺绝对不会有任何掺加。
方天扬依旧难受的捶胸顿足,头痛欲裂,那时他唯一的信念就是安全的完成任务!
好好的回去,好好的爱她。
“…欢儿!”
意识溃散时,这一声在思念着谁,也就只有方天扬自己知道。
而一旁的白欢乐却感动的不行,“天扬哥哥,我在这里,你再忍忍就好了,只要戒毒了,我们就结婚,以后会有健康的孩子,我们会很幸福的!”
她声音哽咽,眼角的泪水,刚抹掉,又有新的滴落,一时间,偌大的蒙包,有白占,有医生,还有站在角落的陈彪。
听到‘结婚’两字,他带有疤痕的脸颊,像是家里死了人一样,阴沉又铁青。
在调整了好长时间,这才恢复正常后,陈彪弯着腰,“老大,时间不早了,您早点休息,这里有我有医生陪着,您明天还有事儿要处理呢,再说这戒毒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
白占想了想,“也是!”
叮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