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欢自小独立,因为爸爸的不上进,所以家里的重担全压在妈妈身上,稍大一点懂事后,她也会帮忙做一些简单的手工以及黑工来补贴家用
只是自从那年意外后,妈妈的离开。让原本支离破碎的家,只剩下她和爸爸.
那时的她学费在即,妈妈所留下的遗产,又不能马上使用。以至于让何欢在很长时间里,都是混在酒吧和一些稍高档的场所
即使做得不是卖身,但对男人也警。
那里会像现在这样,正吹着头发。忽然被人袭胸,所以想都不想的拿吹风机,就往身后之人的脑门打上,等到看清是方天扬时,想收手已经晚了砰,还在运作的吹风机,毫不客气的砸了上去
方天扬被砸得当场快要晕厥了,“你……”他想说,好狠毒的女人,却又因为她脸上的惊慌失措,不由得低笑了起来,那么的莫名其妙。
擦了一把,还好,没没血!
他说自豪,“打得好!”
哎哟喂,何欢心疼又自责。手指一空,吹飞机顺着电线的拉力,弹到她脚面,又飞奔到两人中间,要不是方天扬反应够快,这会脑门被弹的人,一定是她
又发现了。男人的视线,有些不自然的转移,何欢这才注意,睡衣纽扣开了。
雪白的一片里,她听到了他吞咽的声音,那被热浸泡过的肌f,原本就白皙,散发着诱人的红,又因为这样的尴尬,更加烧红。
像是夕阳洒过的天空,绚丽又多彩。
那没怎么吹干的秀发,还有水珠在一滴滴的滑进深沟里,无声的引诱着什么
方天扬自认为自制力足够强大到坐怀不乱,却是这会。有个部位开始不太一样了,为了转移注意力,他捡起吹飞机,声色黯哑的说,“转过去!”
何欢紧张得舌头快要僵直了,“什,什么?
方天扬眸色暗了暗,一言不发的向前,来到了上下两层的铁床边,手指飞快的扣好她的睡衣,又板过何欢肩膀,“吹头发,你坐好!
“……”
何欢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那个高高在上,矜贵如斯的先生,竟然会在半夜,跑到这里,帮她吹头发?
这样伺候人的活,很显然他不是第一次做,修长的手指,是那好么灵活的穿过她半短不长的黑发,又理过耳珠,轻轻的按摩着
静谧的午夜,狭小的宿舍里,除了嗡嗡的声音,仿佛再无其他,可何欢却感觉从未有过的温暖,像是拥有了全世界,幸福又甜蜜,带着满满的安咬了咬唇,她说,“你怎么来了?
不是在守着刘雅,不是在处理未婚妻的事吗?
怎么有空,过来找她?却是方天扬收了吹风机,缠着线子,放到了屋里唯一的桌子上,意味深长的环视了一圈,最后说,“你收拾的?”
何欢点了点头,邀请他坐儿。
方天扬只笑,看着四周,那原本简单的宿舍,被她换了温馨的淡紫窗帘,光秃秃的墙面,贴了碎花壁纸,床头还有几盆迷你型的多肉植物。
软软的沙发,几个低矮的凳子和门口过道那里安置的简易炉灶……
一切的一切,不说焕然一新,却有一种淡淡的温馨,扎得他握桌角的手,几乎攥得发白,心里期盼着一个属于他们的家。
想着,她一定会收拾的更温暖。
何欢是好半晌没听到回应,刚想身就被拉进怀里,那大力和紧拥的方式,幸福得她快要晕厥。
今天的他,有些怪,“怎么了?”
方天扬摇了摇头,下巴在何欢发顶摩擦了两下,将她脑袋往怀里按了按,声音嘶哑又低沉,“你上次半夜给我电话,是想说什么?”
…说什么?
说孩子,可现在…仿佛不再重要了。
何欢吸气,“没什么!”
方天扬挑眉,“嗯?”
何欢窝在他怀里,说得沉闷,“就是忽然很想,很想听听你的声音,只是…”
感觉他大手,在她后背乱来,痒得她想笑,“没,只是没想到,你,你那天不方便!”
他低笑,“是吗?”
微凉的唇,带着烟草和淡淡的茶香,自何欢额头吻下去。
那么急切又疯狂,带着不顾一切的宣誓,又像忽然记起什么,说得含糊不清,“别误会!”
“已经,误会了!”
“?”
他停下来,黑漆漆的眼眸直直的望进她的灵魂。
何欢看着他,“已经知道了,你那天…”手指戳着他伟岸的胸膛,“这里被人霸占了!”
“……”方天扬眉头一下子拧了,无边的寒意自眼底涌出,“何欢!”他叫着她的名字,才知道刘雅对她做了什么。
难怪在她住院期间,从校方了解到的信息,是她很消极。
以为和那个叫罗斯的人有关,却是不想根源在他这里,那这样的话,之前那个孩子是他的?
想到那个有可能的答应,方天扬近乎疯狂地亲吻,从嘴角到额头,又到耳朵和锁骨,那样的消瘦,让他想到了网上盛传的养金鱼和堆硬币。
12月末的海城,室外转冷,室内有些微凉,上下分开的睡衣,扣子挑开就是温热的源泉,在触及到那一片的雪白时,他感觉自己特别的冲动。
“欢儿,要吗?”
他沙哑的问,眼神炙热的烫人。
何欢被他突来的昵称给惊到了,好几秒没说话,只是用行动来表达自己的内心。
如果说第一次是报复,第二次是她冲动,那么这次呢?
这是的他很狂野,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