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念直接无语了,天底下还有这么变相占便宜的人吗?
只是不得不诧异,这男人今天是不是狂野到没节制了,就算心里再压抑,总不能把这档子事当成一日三餐来做吧。
手撑着凉凉的瓷砖,没两下她被缠得有了反应,又张开了身体迎接他。
似乎对于她心里的疑问,身后奋战的男人仿佛能透视一样,堆砌满满的热流时,告诉她,“天亮要出差,可能……两三个月。”
身体,前一秒还在激-情澎湃,这秒后突然的酸。
原来原来他的不节制,是想把这两三个月的需求全体都索走。
许是因为他的这句话,原本想抱怨有些累的莫念,在接下来的动作里由被动彻底转化成主动,像罂粟,又像盛开的曼陀,孜孜不倦的索要又柔化……
这个夜,仿佛极短,才缠-绵了没几次,那讨人厌的光亮便一点点晕染。
送顾子墨登机的时候,莫念觉着自己很坚强,一路都压抑着鼻腔的酸楚,没哭只笑的贪恋着最后一点温暖和他的气息。
自始至终,她没问他具体会哪天回来。
只是在他离开后,仿佛海城的天气忽然变冷了许多。
白天想他的时候,莫念可以把自己堆在一个又一个的设计里,可是晚上却不行,又冷又漫长,也是直到这会,她才真正意义上体会到什么叫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满打满算,月底一到,转眼便是元旦。
手推着购物车,她一个人穿梭在小区旁的超市,东西挑,摇摇头,再转,再摇头,两小时的闲逛居然没挑中一件逞心如意的商品。
那么大的海城,那么热闹的商场,就连角角落落里都是成双成对的情侣。
忽然的,在这刻她特别的想他,迫切的想要知道他在做什么,是不是也像她一样的想。
叮铃铃!
手机一响,莫念立马接通,那声‘子墨’还没喊出来,彭杉已经在电话那头噼里啪啦的说着什么赶紧过来吃饭,就等你一个人了。
吸了吸气,她点头,“好,这就过去!”
挂电话刚转身,迎面就看一身穿白色大衣、小绒帽外加医用口罩的女人喊她,“莫念,好久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