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想说早上在公馆,明明才喂饱,怎么又要。
那知这老流氓说得那叫一个正经:首次入住,需要纪念一下。亚助上技。
哎哟,完事后,莫念直接被他缠得双腿站都站不稳,他倒好精神抖擞的说,“下午我去公司,你在家好好休息,不要乱跑,等我晚上回来!”
“喂…”喊住她,莫念问,“不说昨天的经过,好歹你总要告诉我结果吧!”
“结果啊!”顾子墨一件件的穿衣,收拾妥当后,“就是他住院了!”
“谁,董事长?怎么了?”她想的是要不要去看看!
结果他回得直接,“我气的!”
“噗!顾先生,你要不要这么霸气?”
“必须的!”在母亲这条道,他不止霸气还开始算计……
哎,说起来,被救护车连夜送到医院的顾亦朗,还真可怜。
本想以身体不舒服为借口,压压儿子的嚣张气焰,结果进了医院先是一系列的检查,抽血、验尿这个都是最基础的,最让他难受的还是胃镜。
“咳咳!”一想到那东西伸到胃里,他又是一阵呕吐,像怀了的孕妇一样,丁点油腥吃不下,人还不肿的不行,以至于前来的扎针的小护士,一连三针没扎对,气得他又是一阵暴躁,“阿平,去,把护士长给我叫来,什么水平这是!”
小护士说委屈也不委屈,本身顾亦朗血管难找,回头就算院长来了,也顶多骂两句,可是昨夜随车来的那位帅哥,出手就是两千。
什么要求没有,就是让她故意扎几针。
抛开人帅不说,单单就是看在钱的份上,她没不扎吗?
拉着顾亦朗的手,“出血了,别动,一动针头就歪!”
就算不歪,也有办法让它歪了重扎!
这不随着顾亦朗的瞪眼,她很不小心的手抖,急得眼泪都快出来,“都说让你不要动,不要动,看看又歪了吧!”
正按着出血点,护士走进来,上来就是一阵赔礼道歉。
小护士把滞留针准备好,阿平心想这下护士长亲自动手该行了吧,那知又歪了!
一时间,顾亦朗气得直呼转院,最后试了两次这才扎上,差点没把他鼻子给气歪了,一个劲的伸着胳膊,“难找吗?很难吗?”
“董事长……”阿平不知道怎么劝,只拿了午餐过来。
“拿走拿走!”一阵恶心,顾亦朗又想吐,闷着一肚子的气,“故意的,全部都是故意的!出去,我想一个人静静!”
因为愤怒,胸口再次一起一伏的喘。
想起昨天在老宅发生的事,他就气、就恼!
原本他召集了族里长辈,想要好好的搓一搓顾子墨的锐气,那知他赶回来,开口第一句就是道歉,第二句就说一切都是意外?
那里是意外了,分明是有意,是故意!
有人就说了:作为儿子,在父亲再婚这天,有点情绪是对的,特别再婚的日子还是父母结婚的纪念日,谁还没有个小性子?
就这样也就算了,还让他理解理解?
哐啷一声!
想到这里,顾亦朗再一次的愤怒了,抬手扫掉桌前的东西。
就在他恨不得想要活吞了儿子的时候,房门被阿平推开,跟着赫然走进病房的人,不正是令他愤怒抓狂的人又是谁?
“滚!”张嘴,他就撵人!ワ
彼时在媳妇那里得到满足的顾先生,不但没气反而微微扯了下嘴皮子,“阿平,董事长血压还没降下来啊,昨天晚查体都成摆设?主治医生呢?”
“啊?”阿平楞,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叫主治医生来,就董事长目前的情况,难道你不怀疑昨夜检查的医生睡着了?去……”
“顾子墨!”顾亦朗一声吼,摆手让阿平带上门,质问儿子,“昨天你刚回老宅十几分钟,救护车就赶来,你你你!你行啊,好啊!都算计到老子头上来了,明知道我心脏不好,故意带救护车,故意气我犯病,然后好趁机把我送到医院?是不是这样!你说,你想做什么?”
其实这一刻,就是顾子墨不说,现在顾亦朗也越来越肯定,那个疯女人就是儿子故弄玄虚,目的就是气他,好让他犯病,给他一个重婚的罪名,然后趁机全面掌控天蓝集团!
是这样,一定是这样的!
“说!那个女人是谁?”赶在顾子墨开口前,顾亦朗再次逼问原本昨天晚上就想问,结果不等问话自己就被他气得喘不过气时的问题!
呵,顾子墨一声笑,搬凳子坐,“你认为她是谁,那她就是谁!”
模棱两可的回答,顾亦朗一听,更加确定心里的猜测了,为了给何念瑶争取整容的时间,为了不让顾子墨有机会掌控集团,他压下心底满满的怒意,开口道,“好好,你长大了,都能公然破坏老子的婚礼,既然如此,那海外分公遇到棘手的项目,就你去!”
“可以!”顾子墨的回答,倒是让顾亦朗一楞,竟然一点迟疑都没有?怎么给他一种提前准备好,又或者提前预想到的感觉?
他究竟想做什么?刻意找律师送来重婚罪的传票,本人却自始至终提都没提?
顾亦朗咬牙,“明天就去!”说完,他紧盯着儿子的脸,企图找出点破绽,可是顾子墨的表情还是那么淡,声色平平的说,“可以!”
顾亦朗又是一怔,忽然觉着不管把他按在那个位置,都顾虑!
顾子墨却像没发现什么一样,又道,“我有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