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咬牙切齿的声音,好听极了。
顾先生丢了手机,起身忙迎媳妇,“你怎么过来了?”
不要脸的老流氓,莫念用一双有色的眼在两人间来回瞧,“怎么着。我就不能来了?”难怪刚才在楼下,颜青讲话吞吞吐吐的,敢情这是替顾子墨拖延时间,好让他更有时间去金屋藏娇,然后做成某些事?果然,男人不是好东西!
莫念咬牙,“怎么着,我打扰到你们了?”
一看女人要怒,顾子墨心底雀跃,倒是很久没看到她泼辣的样子,该不会也要拿冥币来对付他吧!
杜婉善解人意啊,她忙去解释。“顾太太,你不要误会,其实我和学长……”欲语还休的又看了眼顾子墨,才说,“我只是来感谢的!”
莫念白眼一翻,“感谢什么?”老流氓!
“我是a市人,对海城比较陌生,幸好昨天晚上有颜助理帮忙,解决了晚餐和住宿,所以特意来感谢学长的,顾太太不要多想,其实我们刚刚还在说你呢。”
瞧瞧这话说得,多冠冕堂皇,多富有争议啊!
颜助理帮忙,来谢他老板。还一口一个学长,能没事?
眼看莫念又要怒,一旁的颜青急忙咳嗽了两声。“其实……”
“闭嘴!”莫念瞪眼,把礼品盒往桌上一放,三下五除二的就拆了领带,声音像从牙缝里挤出,“你过来,试试这条领带好看吧!”说着,不等顾子墨凑上来。她直接向前,扯下他原来的,然后动作不怎么温柔的换上她手里的。
那忿忿不甘的动作,直接把顾子墨勒得窒息。
他‘咳咳’两声,“老婆,勒死了,轻,轻点!”
有没有一种女人,男人越是骄纵,她越是不知天高地厚?
此时,莫念就是这样,顾子墨越是让她轻点,她越是粗鲁,底带一拉,下秒当真就要勒死死的样子,完全没发现老流氓眼底的算计。只是一个劲的追问,“哪里紧?哪儿?说!现在还紧吗?你再说一个紧试试看!”
“紧,真的紧啊,快要勒死了!”顾子墨俊脸皱着,眉头翘着别提有多么狼狈,可是两只大手却刚好捏在媳妇的细腰上,来回的揉-捏着,别提多么惬意,“老婆,就算你要吃醋,也得在没人的时候,总不能这样当着下属和学妹的面,就想扒光然后想扑倒我就啃吧!”
“老流氓,不要脸,你胡说八道什么吗?”
“好好,我不说了,你来说,你来做,这总可以了吧!”老流氓一副随便来的样子。
“顾子墨!”打领带是莫念早八百年就学会的技能,可今天直接被他气得都快一分钟了,还没系上,再者颜青不知道回避就算了,那女人怎么也不知道回避,又想想自己现在一副妒妇外加悍妇的样子,真真是丢脸,她撅嘴,“怪你!都怪你!”
“是是是,怪我,都是我的错,随便老婆大人处罚,这总可以了吗?”
“!!”这厮太不正常了,莫念跺脚,“顾子墨!”想问他又想搞什么把戏,却是当着外人的面不好开口,只得在手下的动作抗议。心里又生怕当真会勒到他,也就是动作大,力道小,根本就还没开始勒,可偏偏就这样顾子墨还憋红了脸!
“老……老婆!”喘气,他得呼吸困难啊,于是又憋气,“别勒了,再勒下去,老公这条命当真会呜呼的,我发誓,发誓总行了吧! 这辈子我眼里只有你一个女人,绝不会再看其她女人第二眼,不不,一眼都不会再看,好不好?”
“好!”莫念回得干脆,要知道和顾子墨在一起这么久,他还没说过情话呢。
收到老板的眼神,颜青再也憋不住心底的笑意了,使劲儿咳嗽了下,对杜婉说,“杜小姐,要不去我办公室坐坐?”
这是变相的撵人,杜婉紧了紧手心的纽扣,又看了那对男宠女娇的组合,心底快泛滥成河了,其实对于一个公关来讲,就算醉得再死,又怎么可能感觉不到有人动她的肚子?只是没想到在救命恩人的基础之上,顾子墨竟然会如此的冷漠。
更加没想到,他对这个女人竟然宠爱到这种程度。
握紧手里的纽扣,杜婉点点头,随颜青出门,转身的那刻,她仿佛看到他们吻在了一起。
杜婉眸子一缩,进了颜青的办公室后,莞尔笑,“没想到,堂堂的天蓝集团总经理,在顾太太面前竟然一点威望都没有,要不是刚好撞见,真是难以相信平时那个冷冰冰的学长,竟然还有如此温柔多情的一面,他们结婚很久了?感情很好的样子!”
顾子墨的用意,莫念不懂,颜青还能不懂吗?
这是明摆着,不管杜婉的出现是有意还是无意,总之老板对她是无意,甚至可以说相当的讨厌,也就只好无奈的笑笑,倒了茶后,叹了口气,“哎,真是没法说了,老板啊简直是被老板娘吃得死死的,哪天要是看他脸色不好,必定是因为板娘。”
“板娘,噗!”杜婉捂嘴笑。
“是啊,哪天欲求不满了,一进公司就开始训人!”颜青白眼翻翻,自然没错过杜婉手里的东西,眸色暗了暗,看似不经意的拿了下她的包,靠着沙发继续抱怨,“就是像早上,九点上班我八点半过去接人,谁知道老板快十点才下楼,满脸春光的样子,猜都不用猜做了什么!”
都是成年人,杜婉自然知道。
特别刚才莫念进来门时,那套荷叶衬衣领口处的吻痕,一个个的那么娇艳。越待越不是滋味,于是找了个理